在床上吐纳了一个多小时,丁松始终不能静下心来,也不知为什么,闭上眼睛,丁松总是乱乱的,仿佛有什么事情要出现,一会儿是唐家卫的影子,一会儿是萧长彬的影子,再后来就是聂月佳眉心流血的场面,让他感觉总是非常不得劲儿,心中烦乱得无以复加。
好不容易挨过了一个多点,丁松站立起来,感觉比练功之前还累,浑身不舒服。
当下掏出三枚铜钱,卜了一卦。
得卦山地剥,上艮下坤,五阴一阳,阴气主事,阳气浮越,一阳浮于阴上,主大凶!
丁松看了这卦,心中暗惊。
他跟着老龟学了很长时间的卜卦,也摇过不少卦,但从没有得出过山地剥这样的大凶卦。
按老龟的说法,身强可担财,也可以破凶兆,普通的事情总可以逢凶化吉的,就是在飞机上,他也气运平平,没有丝毫的凶兆,这次是怎么了?
难道是摇卦不准?
丁松自从跟着老龟以来,对卜卦算命一事相当相信,老龟的卜算也是出奇地准,怎么可能没来由地来了一个凶卦?
身弱不担财,难道是来了强人?
丁松暗自考虑了一下,这几天他碰到的人里面,属七星门势力最强,但是自己已经会过萧长彬,其修为不过尔尔,就是再加上一个玄新月自己也不惧他们。
但是哪来的凶人?
难道真是的祭祖大会的强人?
这倒是有可能,虽然老龟说过,这世间现今的修炼方法不对,很难出来聚气三层以上的人物,但真要出来一个两个,也不是不可能的。
自己还是小心为妙。
当下丁松用奇门遁甲之法,再次测算了一下方位,得到阴遁七局。
这下他可看清了,伤门大开,位于东北方位,可老君山并不在东北方位,难道是胡警官要找自己的麻烦?
打开地图再看方位,公安局在丁面,不在旅店的东北方位,这下可让丁松心中难解了。
这两天到底会有谁来找自己的麻烦?
山地剥中阴多阳少,看样子这人还是暗中下手,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来路。
丁松再看了一下山地剥的卦象,其中没有动爻,就是一个静卦。
这样的卦最是难解,虽然只是一个凶卦中的伤卦,但伤在哪里,却没有一点儿指示。
再拿阴遁七局应对一下,伤门大开,诸事不利。
看来得装装病了,只要把这段时间错过去,自己就无忧了。
这是老龟教他的时间错位法,不管事情凶不凶,只要自己不在凶位,错过那段凶时凶地,自然平安无事。
当晚,丁松连宾馆的门都没出,就在楼下宾馆自备的餐厅和叶钊两人一起就餐。
“丁哥,我说个事你可别不信,你知不知道,我今天到电器街飞传感器,你猜我看到什么了?”叶钊一边吃东西,一边神神秘秘地说道。
“你看到什么稀奇事了,跟我说说。”丁松被今天的卦象弄得很乱,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叶钊说话。
“我今天看到了秦伯生!”叶钊露出吃惊的神情对丁松说道。
“你也认识秦伯生?”这次是丁松有些吃惊了。
“那是,我家就是阳城的,秦伯生是阳城的名人,我怎么会不认识他?我家的风水还是找他看的。那次我听说他跟你斗法,最后弄出了人命,当时好象被关进局子里去了,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还到了郑州?”
“这事真有蹊跷,按说人命官司,说什么也不可能这么快就出来的,我打个电话问一下。”丁松说着,拿起电话拔了过去。
接电话的人是韩宇,丁松一问,韩宇才小声地告诉他,秦伯生竟然用了障眼法,神不知鬼不觉地越狱跑了,至于什么时候跑的,看守所里的人都不知道!
丁松听了这话,暗自感觉这个秦伯生真的好了不得!
看守所是什么地方?
那是阳气极重的地方,多少警察在那儿把守?能在那里逃出来,没有点儿真手段根本不可能!
就说丁松自己,他要是找机会硬闯,说不准能有一些成功的可能,毕竟他的力量和速度都远超常人,但是要象秦伯生这样,神不知鬼不觉地就跑到了,这是什么遁法?
丁松回味了一下《风水量经》里的杂卷所有内容,也没找到这样的遁法。
高人啊,秦伯生真是了不得的高人!
丁松心中暗自叹息了一声。
不过他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
这秦伯生真要有这水平,还用舔万秋平的脚后跟?还用怕丁松?
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不可能的事情就发生了,而且秦伯生大模大样地来到了郑州,这说明什么?
丁松不用摇卦就已经想到,这个秦伯生的身后必有高人!
再一下子联想起那个大凶之卦,两者一联系,丁松感觉这强人必是藏在秦伯生的后面的高人!
难道是凌风谷的人?
丁松想起万秋平的三味火源,自己现在看那东西虽然已经不觉得多稀奇,但是万秋平只是一个普通的内门弟子,一个跟象秦伯生这样外门弟子接触的内门弟子,想必也不会在凌风谷中有多大本事,凌风谷做为风水界的三大门派之一,真要派出高人来,会是什么样的水平?
想必卦中的强人应该是这样的人物。
丁松想起了那个阴遁七局的伤门,能伤自己的人物,至少对自己来说,不是什么善类。
“那秦伯生就自己一个人走?”丁松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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