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松在旁边笑着作高人状,其实他也很想知道这其中的风水妙用。
李俊山看了丁松一眼,拱手说道:“那我可就要班门弄斧了,丁前辈可不要笑话在下。”
丁松笑了笑,没再说话。
李俊山这人喜欢钻研,那个火凤屏风就是他自己研究出来的,现在在丁松面前时时刻刻想表现一番,倒不是想出什么风头,而是他觉得自己能得到对方的一些指点,实在是受益无穷,比他自己瞎研究强得太多。
因此丁松一答应让他说了,他马上就开始讲道:
“这楼层的风水咱们全都知道,主要是路煞和光煞,路煞的破解方式通常用屏风,光煞的破解方式通常用八卦镜,屏风化煞,八卦镜挡煞,都是最基本的用法。我来的时候就是按这样的方式进行破解的,但这里的路煞实在太多,总不能屋子里面摆上三四个屏风,那样人就没法住了。”
说到此处,李俊山抬头看了一下丁松。
丁松略微地点了点头,这些日子他也看过风水方面的书,这些基本道理他还是明白的。
见丁松点头赞成他的说法,李俊山才接着说道:
“光煞的破解用八卦镜,这主要是对固定光源用的,但是这屋子里的光煞与普通光煞不同,主要是外面玻璃大厦的反射光,但太阳的方向是变化的,外面的大厦玻璃也多,让人奇怪的是,这几幢楼里的光煞几乎全集中在这套房间,你挡得了这块,却挡不了那块,真是无法解决。”
高德阳听到此处,接口说道:“师父上次带我来的时候,就曾经用八卦镜试着挡煞,但最终全无作用,只好放弃。”
李俊山说道:“正是如此,若非丁前辈看上此间房屋,我说什么也不信有人能在这里住得安稳。今日一见这巨大的玻璃鱼缸,我才霍然醒悟,原来破解此处风水竟然如此简单,却又如此不易。”
高德阳在一边挠挠头说道:“师父这话是什么意思,弟子可听不明白了。”
李俊山看了一眼高德阳,又对丁松说道:“丁前辈的风水镇法是开门捉贼,也就是把这外面的光煞全都放进来,然后用这鱼缸里的水进行吸收运化,使其成为财气。”
高德阳听了说道:“师父说的可是象太阳光射在海水里,海水存住了热量,使地球上的温度趋于稳定?”
“正是这个道理,所谓天之道,地之道,人之道,本是一脉相通的,我们都能明白太阳照射海水的道理,但真能用到此处,却只有丁前辈一人,其他人却是万万是想不到的。”李俊山说到此处,不由地摇头叹息道。
“可是师父这只是吸收了光煞,那路煞呢?”高德阳接着问道。
“路煞与此相同,你看这鱼缸宽大,本身就能挡住一些路煞的冲击,吸收了光煞之后,就可以把光煞放缓,做为灵气释放出来,普通的路煞在此灵气面前已经毫无力量,再加上周围的转经筒进行调节运化,可以说这屋子里已经是灵气盈蕴,可比普通的房子还要舒服,德阳你进屋没感觉出来吗?”
“早就感觉出来了,我一进屋子就觉得这里与先前不一样了,就是比咱们镇过的房屋也不一样,一进来就觉得浑身舒服,都不想走了。”高德阳摸着自己的身上皮肤,由衷地说道。
李俊山打趣道:“你不想走可不行,这房间风水已经变了,现在再想从丁前辈这里把这房子租下来,那可就不是开始的十二万,少说也得六十万!”
高德阳他自己就是做房屋出租中介的,对这里的行情比他师父还明白,当下扫了一眼说道:“怕是不止,要我介绍的话,少说也要他八十万,光中介费我就能提十万!”
丁松心中暗自吃惊,没想到这样一个小小的变化,竟然一下子有这么大的效果。
以前他还没太在意,听到此处,他马上与老龟沟通了一下,这才知道这个李俊山说的基本正确,只是在鱼缸的位置方面还没看出关窍,若真象李俊山想的那样,随便找一处放置鱼缸,那这种破解方法倒也容易了。
真正的难点在于鱼缸的位置必须准确,就象当初的文昌阵一样,角度和位置差一点儿,就会完全没有效果。
丁松听完了此节,他才明白这其中的意义。
当然他此时自然不会说上太多,这里有高德阳在场,毕竟要照顾李俊山的面子。
当即他只是点头称是,并没多说些什么。
李俊山虽然有些小小的失望,但他今天看到丁松改动的风水是他自己以前根本无法完成的,他还是相当满意,觉得自己开了眼界。
高德阳更是觉得自己明白了一大步,再看丁松的眼神已经完全是崇敬的意味了。
“二位过来不是就为了点评这屋子里的风水吧?”丁松把二人让到客厅,然后对二人说道。
丁松这么一问,一直说话的李俊山忽然向后一让,高德阳探过头来说道:“我们师徒前来是想询问一下,丁前辈可有意在这阳城做大做强这风水生意?”
这话一说,让丁松先是一愣,然后他马上就明白过来。
秦伯生,肯定是秦伯生!
无论在哪一个领域,头把交椅所占的份额总是最多的,少说要占到一成以上。
秦伯生之前在阳城风水界,那可是相当有份量的人,占领阳城整个风水界生意的一成半,小一点儿的风水买卖秦伯生都看不上眼。
现在秦伯生一去,这里可就留下了一大片真空。
谁不想着重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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