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到皇宫的秦御连着打了几个喷嚏,秦元帝王忧心忡忡的询问是否需要请太医给他看看。
秦御连忙摇头,表示没事。
秦元帝是真疼秦御,对他有对其他皇子没有的耐心和信任。
不是因为秦御降生后给他带来的好运气,也不是因为秦御比其他儿子俊美。
他就是觉得这个嫡幼子怎么宠爱都不过分。
秦御也不似其他儿子一般,眼里藏着野心。
“还是叫太医来给你看看,这事你得听朕的。”
秦元帝示意王公公去喊太医,语重心长度秦御道:
“朕这辈子不指望你如何孝顺朕,千万别让朕承受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你好好的,比朕活得久,就是对朕最大的孝顺了。”
“太子是你嫡亲兄长,将来等朕……他也不会容不下你,还有你母后在,总能保你一世富贵太平。”
“不过你随意率性的性子也当改一改了,听秦桓说起,你有欺负他?他只你侄子,脑筋也没你转悠的快,别总是针对他,太子有秦桓,朕反倒放心了。”
秦元帝拉着秦御交代。
秦御略通一点医术,借着机会手指不动声色扫过父皇的手腕。
果然,父皇的脉象不稳……算算日子,这次父皇爆发的旧疾病症比前世记忆中更早。
莫非是因为父皇操心的缘故?
若不是父皇察觉出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也不会今日特意借此机会提点他。
无论前世还是今生,父皇对他始终疼爱。
若是最后在父皇即将离世时,包围皇宫的人不是他,而是另外的皇子,父皇就是拖着病体,也会把闯入皇宫的皇子捏死。
可父皇却扔给他一份遗照!
“不是我欺负秦桓,而是上次您给我的赏赐让他看到了,我可没让他掀开箱笼,是他自己好奇手快掀开后瞧见了火狐皮子。”
秦御大有深意看了一眼有几分尴尬的父皇,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儿臣还觉得冤枉呢,被您指使去卖顾夫人火狐皮子,儿臣面子都丢光了。”
“哈哈。”
秦元帝尴尬一笑,却是麻利的接过银票,仔细数了三遍,嗯,果然是六倍。
当他看清楚银票上的字时,秦元帝一改方才的和蔼,狠狠踹了秦御一脚,“这银子……是朕给你的!你拿回来糊弄朕!”
“秦御,你该死。”秦元帝怒道:“你知道朕最恨你什么?不是你骗朕,而是你……你连骗朕都不用心,你就不能把银票兑换了再来给朕?”
秦御大腿挨了一脚,弯腰揉了揉,“不是儿臣懒得兑换,而是觉得没有必要啊,儿臣本就不想骗您,您能看破就看破呗,不都是银票嘛,横竖您也是赚了,把送出去的银子收回来了。”
秦元帝:“……”
“父皇也当为儿臣着想,真若是捧着火狐皮子去同顾夫人交易,您让儿子将来怎么见岳父岳母?”
“况且儿子的将来的王妃要做一身火狐皮子的衣服,儿子自当尽力,若是让顾夫人太操心,岂不是显得儿子太没用了,反倒丢了您的脸啊。”
秦御越说越是底气十足,越是理直气壮。
秦元帝揉着额头,竟然可耻的被秦御说服了,荒唐的觉得秦御说得有道理!
“陛下,太医到了。”
“宣。”
秦元帝警告般瞪了秦御一眼,等太医诊断完,确定没事后,再收拾秦御。
太医毕恭毕敬磕头后,秦元帝一指秦御,“给朕的九皇子把把脉。”
“遵旨。”
太医起身走到已经伸出胳膊的康乐王面前,先不动声色看了看他的气色,又轻轻嗅了嗅,心头不由得大定。
然而一把脉,太医眉头紧锁,一脸严肃。
秦元帝心头一哆嗦,莫非秦御的身体也出了问题?
过了好一会,秦元帝见太医还没说话,问道:“可是有不妥?”
太医道:“脉象有点怪,康乐王殿下的气色尚好,臣所知道的重病就没康乐王殿下这样的脉象。”
“臣回去翻一翻医书,等有明确的诊断,再来回禀陛下。”
“不用了。”
秦御阻止太医,扬起俊脸,说道:“儿子得是相思病,脉象才会奇怪,这病太医治不好,只要儿子能娶到心仪的人,自然就会痊愈。”
太医:“……”
秦元帝:“……”
迟早有一日,他得被秦御气死!
也许将来他不是死于旧病,染上不治之症,而是死于哭笑不得!
“你先下去吧,康乐王胡说的话,你别放在心上。”
“臣遵旨。”
太医倒退出门,擦了擦额头的冷汗,不,是窘汗,也唯有康乐王才会对皇上随意。
御书房里已经传来皇上的怒吼了,隐隐还能听到康乐王不紧不慢的抗辩声音。
“还不是您不给儿子赐婚?旁人家儿子娶媳妇,做父亲都是忙前忙后,欢欢喜喜的,可您看看……您总是给儿子添乱!”
“上次还以赏赐的名义让儿子……”
“住口,你给我住口。”
连我都喷出来了,显然皇上是着急了。
太医不敢再继续听下去,快步离开是非之地,他可没有康乐王的胆量敢于同皇上申辩。
回到太医院,他只说了一句,康乐王殿下异常得皇上的宠溺。
这句话也很快从太医院传了出去,传进很多人的耳中。
“秦御,朕不想再听见火狐皮子的事。”
秦元帝又把银票往自己怀里塞了塞。
秦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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