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正当辰夕准备深入思考他应该怎样做才能摆脱束缚的时候。
地面上边就忽然变得异常的嘈杂起来。
辰夕听到上面有狱卒在粗鲁的大声喊话:“起来起来,都起来了,起来了啊!”
紧接着就是别人发出的、一声声的苦苦哀求,还有一部分的人在哭喊:
“大人哪,求求您,我给您磕头,给您下跪了,您别吃我们好不好啊,您就行行好,放了我们吧。”
“别抓我去游街示众啊,我好害怕,好害羞的!”
“哈哈哈,就算你们现在杀了一个我,世界上还有千千万万个我,我的意志永不磨灭!”
……
辰夕安静地听着那些从地面传下来的、形形色色的各种叫嚷。他们说话里头的一些内容让御辰夕听上去只感到非常无奈。
“哐当!”
上空突然传下来一阵金属撞击之时发出的清亮脆响!
辰夕便是暗暗一惊,忙抬起头来循声望去。
只见上空洞口原先罩住地牢的那张铁网已经没了踪影,看样子是被人从地面上边给硬生生的撬开了。
紧接着就有两条灰黑色的链条从那没了铁网笼罩的洞口上边快速的垂下。
两个穿着藤甲的曼陀罗珍珠蛇狱卒在地面上往这地牢下边瞅了瞅,就分别用各自的蛇尾一圈一圈地缠着链条,身体晃晃荡荡地顺着链条滑溜下来。
等他们齐齐落地以后,他们就都是用着一种满带恶意的目光死死的盯着御辰夕跟猪刚鬣。
其实这两条曼陀罗珍珠蛇的心里边也并非对御辰夕二人肆无忌惮。
要知道,其他地牢关押的那些囚犯,有几个乃是楼兰王朝其他附属国的城主之类。但他们被曼陀罗珍珠蛇一族关押在凤凰城的地牢里头的时候,却整天都是过得诚惶诚恐的,量他们吃不下饭,也睡不着觉。
而那几个城主一旦看见这些曼陀罗珍珠蛇的狱卒从他们地牢上边经过以后,几个城主就会立即放下尊严,可怜巴巴地不断向他们乞讨食物,或者奢求蛇族能够饶他们一命。
可这座地牢里头的两名囚犯,却是平静得太过反常。
一个是长着一头红色乱发,有着一双血色瞳孔的神秘少年。
一个是猪头猪脑,却长着人类身体的,肥头大耳的兽族猛男。
即便现在的御辰夕跟猪刚鬣都被锁链紧紧的铐住在原地。但这两个囚犯无比平静的反应,却仍是令到两位狱卒不同程度的感到一种莫名压迫,
两名狱卒便都是小心谨慎地慢慢靠近,但他们可不会让他们内心对辰夕二人的忌惮写在自己的脸上,他们只是一直保持那副嚣张得不行的表情。
一边分别牵着那根链条游走过来,然后瞄着御辰夕跟猪刚鬣的腰部位置,提心吊胆地将他们俩给重重的捆绑起来。
等到终于把他们俩给捆绑完毕以后,狱卒们就大声叫喊地面上的族人赶快把这两名囚犯拖上去。
感受到链条开始慢慢地往上收缩,辰夕就好奇地对其中一个蛇男开口打探起来:“这种锁链是用什么做的?”
那蛇男看红头发的少年已经被绑得紧紧的,就算他血族有三头六臂应该也是挣脱不开的了。便是忍不住的冲御辰夕嘲讽一番,“嗤,身为血族的走狗,居然连这点常识都不知道。”蛇男用蔑视的眼神瞅着御辰夕,语气不友好地说:“它们全部是用阎魔石做的,可以压制灵力跟魄力。”
“阎魔石?”令辰夕感到好奇的是——为什么这种石材会用“阎魔”二字来命名。
而且它既能压制灵力,又能压制魄力。
辰夕隐隐觉得在这其中定有蹊跷,必有联系!
辰夕的心情开始变得迫切起来,他想马上就跟这两个蛇男打听清楚阎魔石的来历,没准可以从中找到某些突破口,以便挣脱这些锁铐对他自身灵力施加的束缚。
所以辰夕接着又问,“为什么阎魔石会有那么厉害的用处,它们又是从哪里来的?”
辰夕刚一问完,却被那狱卒突然扇过来狠狠的一巴掌。
那没有预兆的一巴掌,直打得御辰夕的脸颊上边都映出来一块大红手印。
“我去你大爷,竟然敢打俺老猪的主人!”猪刚鬣见状,便是怒气冲冲的爬起身来,一边挽起袖子,想要怒揍那个狱卒一顿。
不料却被另外一个狱卒抡动着刀柄,用力地捅到猪刚鬣那个高高隆起的肚皮上,直捅得猪刚鬣透不过气,泪眼婆娑。
那狱卒一边对猪刚鬣用挑衅的语调嘲笑着说,“蠢猪头,你再叫一句来看看?”
猪刚鬣这人以前的胆子还贼小,可他自从当上了御辰夕的坐骑以后,胆子好像都肥了不少,莫名其妙就变得强横了好多。
所以猪刚鬣当下便是忍不住气,似乎再也不顾死活一样,低吼一声,又要挥动拳头跟这两个狱卒干起架来。
辰夕却在一旁默默地伸手过来,用力的按住了猪刚鬣的肩膀。
猪刚鬣回头一瞧,瞧见辰夕正在摇头示意猪刚鬣遇事得要保持沉稳冷静,切忌鲁莽行事。
毕竟辰夕考虑到自己有伤在身,这里又是人家曼陀罗珍珠蛇一族的地盘。在他没有把自身灵力以及伤势恢复得七七八八之前,还是不要轻易得罪这些家伙的好。
猪刚鬣瞧得主人要他跟主人一样对这些蛇族的无礼忍声吞气,心里边自然是噎着十万个不愿意。
但这又是主人的意思,猪刚鬣即便心有不甘,却也只能对御辰夕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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