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招财的,这个是镇宅的,还有这个保平安的,我都要了。”王欢两眼小星星,激动的敲击键盘,像是找到了阿里巴巴的宝藏,不过她输入的咒语不是四个字而是三个字。只是我很怀疑她的“咒语”数量能不能支持她搬空“宝藏”。
突然她停了下来,可怜兮兮的望着我“小山,借我点钱好不好?”
“不好。”我想都没想回道。
“好小山,就借我一点,就一点好不好,好不好嘛。”王欢的声音变得怪异起来,仰着小脸,杏眼半张,朱唇微启。
“不好。你上回借的钱还没还呢。”
“赵启山,你别忘了,你前天都干了什么,老娘都看到了,如果我告诉老板的话,哼哼。”她突然脸色一变,看来软的不行要明抢了。
“我可是管理员,让恢复机器运行本就是我的职责。”
“其中也包括可以随时让机器当机,以谋取顾客的位置让你私用?”王欢针锋相对。
“我只是在工作,无法证明当机与我有关。”
“我有监控,我还是人证。”
“说明不了什么,”我耸耸肩,微笑道“那上面你只能看到我在工作,还有监控也在我的维修范围之内呦。”
“你,你,”王欢咬咬牙,随即又换上了一副可怜兮兮,楚楚动人的模样,声音怪异的说道“小山,自从我第一眼看到你。就被你那消瘦的背影,冷漠的表情所吸引,你,让我做你女朋友好不好?好不好嘛。”
我赶忙从吧台逃开,“你又忘了一句,‘还有那唏嘘的胡渣子’。”
保洁刘阿姨停下动作,怪异的看着我们,冲我小声道“她又找你借钱?”
我点点头。
“这次买什么?”
“符,驱鬼,避凶,保平安,和以前一样完全不知道做什么用的东西。”
“小王欢想买符咒吗?”刘阿姨看着她问道。
王欢撅着小嘴,颇为可怜的说道“是啊,刘阿姨,都是这个没心肝的家伙,是他让我看这些符咒的,可是他又不给我买,您说有这样做人家男朋友的吗?”
我“...”
刘阿姨笑了笑,对她这套说辞早已习以为常“符咒可不是瞎买的。”
“我没瞎买啊,上面把用途说的很明白啊。”
“那你知道符咒是怎么做出来的吗?要在特定的时间,选择特定的朱砂,还要沐浴,更衣,焚香,祷告,才可以画的,画的时候要提一口气在不呼出的情况下画完整张符,之后还要开光,这才能保证它的效用。”
“行家啊”我惊叹道。
“刘阿姨你是说我买的这些毫无用处?”王欢讶然道。
“至少无法保证它的质量。”
“刘阿姨对符咒很有研究啊,那它真的有作用吗?”我问出了我的疑问。
“也没什么研究,我老家的村子里有好几个会画符的人,那时的农村并不像现在这样,很多家都贡着保家仙呢。”
“符咒真的有作用吗?”我继续问道。
刘阿姨笑笑“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谁知道它会在什么时候会救你一命呢。”
我凝眉沉思,一时间也不敢断言。
“那这些符我买还是不买呢?”王欢也是一脸沉思。
临近下午时,网吧里的顾客逐渐多了起来,王欢已经不再纠结要不要买符咒的问题,刘阿姨正在储物室里小憩,我则在一个死角的窗户旁吸烟。这个死角很安全,顾客很少能注意到这里,打开窗户也不会有让王欢厌烦的烟味。我刚来这里工作时也曾为死角这个不合理的设计感到不解,直到有一次看到老板在这里吸烟才恍然大悟。
我的老板姓李,我们都叫他李哥,背后都叫他李胖子。他三十多岁,身材不高但很胖,每当他拖着两百来斤的身体呼哧呼哧的爬上三楼时我都很担心下一刻会不会为他叫救护车。他是本市最早开网吧的一群人,那时只有他和他老婆两人在照看生意,规模也不是很大。后来随着生意越来越好就开了这间网吧,可是他和他老婆的关系却越来越不好,正确的说应该是他前妻。再后来他和她老婆离了婚,又找了个比他小了差不多十岁的女人。那之后他就很少来网吧了,只会在每天晚上十点以后来收一下当天的账。对于李胖子的遭遇,刘阿姨说,男人有钱就变坏。王欢说,他前妻应该掏空他的口袋。她们问我看法时,我说,他们在面对越来越大的压力时错误的估计了双方的承受临界点,又因急躁和冲动使得事态走向了不可收拾的地步,这一切也许只不过是因为一个不起眼的偶发事件,又遭受到了他们日益焦灼的情绪的误导最终走到了不可调和的地步,也许他们正为当初的决定后悔呢。刘阿姨听后一脸茫然,王欢则是一脸鄙夷。
我掐没烟头,走向吧台的饮水机。突然前排的机器处爆出一阵争吵,王欢把视线移开电脑向争吵处看去,我接了杯水也向那里看去。争吵的原因好像是一个一头黄毛的小子不小心碰掉了一个平头的家伙搭在椅子上的衣服,小平头很气愤言语有些过激,黄毛小子也不是善茬,同样拽的很。
平头“你会说句人话不,把我衣服碰掉了,你以为不声不响走了就完事了?”
黄毛“碰掉就碰掉呗,不就是件衣服吗?你拽什么。”
平头撇着嘴叫道“哎呀,看来你还真不知道哥是谁?今天你不把哥的衣服洗了,这事没完。”
黄毛也不甘示弱道“我管你是谁?洗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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