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之前把他撵出正宅的罗云东妻妾们,再看罗邪的目光就都变了。
谁能想到这只癞蛤蟆翻身翻的这么快?
不说罗云东那些妻妾们,就是他本人也郁闷的不行,他认为自己这些年最大的失误不是没照顾好罗邪,而是根本没看透这小子。
可按照罗青衣的说法,罗邪的变化就在旬月之内,算上最近这段时间,也没过两个月啊,这才多久?足以叫一个人改变的完全不认识吗?不可能呀。
但铁一样的事实就是如此,你不信都不行了。
而且罗云东都感觉没脸再见这个突然一冲飞天的‘儿子’,所以,他装吐血内伤要闭关修养,就没去祖祠。
罗家祖祠是大长老和一众长老日常公干和处理族务的所在,闲杂人等不许随便进的。
罗青衣是罗家长老会最年轻的一位,平日主持每月试功,或是办理长老会定议的一些事务,是扶佐‘家主’的重要人物之一。
但现在罗云东不当家主了,罗青衣的重要性就显不出来了,因为新任家主罗晋南不会叫罗青衣去代表他。
罗邪来到祖祠后,与‘爷爷’罗兆东在后堂说话,罗青衣是唯一陪坐的人。
其它三房大长老,也知情识趣的没来凑热闹,谁叫罗邪不是他们‘嫡孙’呢?
当然,罗邪是不是罗兆东的亲孙子,这个也不好说。
罗兆东都八十多岁了,他倒是看的挺开,族内不少风言风语,说罗邪不是罗云东亲身的,这种说法他也听说过。
不过在现今这个形势下,罗兆东不想让这些风言风语破坏了罗邪和罗家的关系。
不管怎么说,罗邪在罗家成长了十六,吃喝了十六年,这是铁铮铮的事实。
罗家整整养育了他十六年,没功劳,也有苦劳,这谁能抹掉?
祖祠后院里已有秋叶落地。
后堂敞亮,几扇门都大开着,堂上坐着罗兆东和罗邪祖孙俩。
罗青衣也是长老身份,陪在下首,他现在即便是长老身份也压不了罗邪一头了,因为罗邪有了实授官身,而罗青衣还是一介草民。
在一州之治来说,正八品不算大官,从州君军帅的正五品开始,往下数有‘从五品’‘正六品’‘从六品’‘正七品’‘从七品’,罗邪离州君还差六级呢。
“……十七,你这泼天大的胆子,就敢亲口提出一身兼两职,爷爷是服了你啦!”
罗兆东回想州府大堂里的情况,心里还在叫侥幸。
罗邪倒是不以为然,他道:“爷爷,我也是不好选择,两边都得罪不起呀,我宁可不进院斋,也不愿只开罪其一,所以就……”
“哈哈,你小子算机警,爷爷当时都替你捏着一把冷汗呀。”
坐下首的罗青衣,听着罗兆东老爷子口口声声自称‘爷爷’,那股亲切劲儿就别提了,但在这之前,罗大老爷又何尝关心过‘六娘’这个儿子?
反正不知罗邪是什么感受,他罗青衣是感觉怪怪的。
要说罗邪的适应能力还是真的很强,颇有世情练达的味儿。
罗老爷子这时微微一叹,“十七,此前,爷爷对你关注太少了,让你受了不少苦啊,说来真是惭愧!”
话能说到这个份上,老爷子也承认了自己的过去的做法不对,他肯低头向小辈说这种话,还是为了罗氏家族的大局,个人颜面只是小问题。
现在谁都认为罗邪未来不可限量,一些人已经把罗族崛起的希望和他拴在一起了。
罗青衣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却替不知所踪的六娘开心,六娘啊,你若有知,也必慰之,你的罗邪,他没有叫你失望啊。
“爷爷,过去的事,不用讲了,我们都要往前看是不是?”
“好,说的好呀,十七,你虽年纪不大,却已显示出不次与成年人的智慧和应变能力,不过,现在你身兼两职,宦海这潭水深呐,不象表面那么简单,爷爷还是担心你呀!”
“我自晓得,以不变应万变吧,爷爷若是诚心帮我,我就提一个小的要求。”
老爷子双目睁大,重重点头,“十七,你讲来,但凡爷爷做得了主的,必全力支持你!”
这小子终于肯松口了,只要你有所求,我必应之,将来你总不好不管罗家吧?
老爷子这念头想的就长远了。
罗邪看了一眼下首的罗青衣,然后才对罗兆东道:“爷爷,我要青衣长老帮我。”
“呃!”
罗青衣虎目中也亮起慑人之神采,他没想到罗邪提的要求居然是‘要’他。
罗老爷微一错愕,也看了眼罗青衣,才问,“十七,你意何指?”
“爷爷,我身兼两职,三日后就要走马上任,您刚才也讲了,我还小,诸事不甚详知,宦海中处处陷井,若没个人在侧提点,我怕是要出乱子的。”
“哦哦,明白了,你的意思是,叫青衣他帮你出谋划策,对吧?”
“就是这个意思,青衣长老铁面无私,在族内口碑极好,我信得过他,还望爷爷成全。”
罗邪压根不问罗青衣的意见,他知道罗表衣这种人重贞重名,更是忠肝义胆,让他自己表态,他肯定选留在家族,愿为家族出力,所以罗邪直接借老爷子来压他,借家族长老会给他新使命,也可以说这是和罗家的一个条件交换,罗家想要和我维系更牢靠的关系,就要给我一定的支持。
换在之前,家族中哪怕是罗天那样的第一奇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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