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费边·马略也察觉到危险正在步步逼近,从军多年所形成的直觉告诉他,海盗真正的目标就是自己。谢辛此时已经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了,但除了死死守住舱门外,他也想不出其它办法。
突然,急促的门铃声响起,把房间内的两个人都吓得不轻。“开门!是我,鹈鹕!”
“鹈鹕,现在外面的情况怎么样了?”
“刚才已经发布了警报,隔离门马上就要关闭,船长正要求所有旅客集中避难呢。”
“将军!”谢辛闻言转过头向马略询问道,“那我们接下去该怎么办?”
马略低头沉吟了片刻,决绝道:“我就留在这里!混在其他旅客中间只会祸害到那些无辜的人!”
“那我也留下来!如果海盗真来了,那我就跟他们拼到底!”谢辛说着挥舞了一下手里的半截金属管,那是他刚从椅子上拆下来的。
鹈鹕闻言苦笑了一下,不由分说也闪进了马略的船舱。他手里有两件武器,一把水果刀和一根球棍。
“鹈鹕先生,您并没有义务留下来(送死,只是没好意思说出口)……”谢辛见状善意地规劝道,“还是快走吧,那些人是不会为难您的。”
鹈鹕摆了摆手示意谢辛闭嘴,同时将耳朵贴到了舱门上——门外传来了一阵凌乱的脚步声。悬念并没有维持太久,因为狂暴的砸门声表明了他们的身份。
“快把炸药拿来!连门带人都给我炸了!”依稀听到这么一句,鹈鹕的脸色都白了。他赶紧拉着谢辛用各种杂物堵住舱门,然后与马略一起躲到布置在门框边的“掩体”后面。这几个行伍出身的人,想当然地认为外面的人正在安置聚能定向爆破弹,他们当然很清楚这种武器的杀伤力。此时也根本没机会去赌袭击者是否携带了这种军用武器,凡事只能尽量往坏处想……
轰隆隆!伴随着震耳欲聋的爆炸声,舱门被炸得变了形,各种杂物被崩得到处都是,整个船舱里烟幕弥漫,呛得船舱内外的人连连咳嗽——被引爆的只是一枚普通炸弹。而紧贴着门边的三人则被震得耳鸣、目眩,一时半会儿连站立都很困难,防身的“武器”也找不到了。要不是门外的人同样被炸弹的威力所波及,马略他们可能已经被打死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有数道光束从走道的一侧射来,紧接着就是几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正所谓“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就在瓦伦纳特工缓过神来的时候,约翰·慕亚带着部下们赶到了。
“自我介绍一下,国派情报部约翰·慕亚,幸会!”不等马略表示感谢,慕亚又火烧火燎地说道,“瓦伦纳的特工并不止这些,他们只是些斥候,大部队很快就会赶到。请将军阁下即刻随我们去舰桥,我们将竭尽全力保护您的安全。”
“不!我不能去舰桥!我不想再因为自己的安危而连累无辜的人。”
听马略这么一说,慕亚也犯了难。虽然就算逃到舰桥也很难躲过此劫,但无论如何总比守在这里强。好在他的上校军衔不是混来的,急中生智之下竟想出了一个当时看起来有些无可奈何,事后却被认为挽救了局面的主意。
……
海盗们的登陆如期而至,由于定期班轮原本就很薄弱的防空火力早已被摧毁,他们可以在任意喜欢的位置靠帮。面对手持各色武器、戴着夸张面罩的海盗,船员们严重缺乏抵抗的意志。舰桥、动力舱、机库相继“失守”,不一会儿整艘飞船就“投降”了。
慕亚的部下们以及谢辛和鹈鹕两人,此时都藏身于旅客之中,但谢辛很快就被与海盗会合的铁列里辨认了出来,他马上就被两个海盗从人群中拖了出来。
“快说!费边·马略藏哪儿去了?”铁列里发问时,还狠狠地朝着谢辛的腹部猛踹了一脚。
谢辛忍着剧痛回敬了铁列里·博尼一个白眼,咬紧牙关不发一言。
见对方如此藐视自己,一顿喝骂之后,铁列里牢牢抓住谢辛的头发,用膝盖重重地击打了他的头部数下。那张原本英气十足的脸,霎那间就被血水给糊满了。
一名蹲在人群中的国派特工有些看不下去了,可刚想起身就被鹈鹕拉了一把,只见他轻轻地摇了摇头。审时度势一番后,这名恢复冷静的特工不得不又蹲回了原位。
就在铁列里打算继续殴打谢辛时,独眼霍克与军师濑户过来干涉了。他们之前一直在指挥手下的喽啰们翻箱倒柜地搜罗各种财物,这才姗姗来迟了。
“目标肯定就躲在船上的某个角落,你为什么要阻止我问这个人?”
“目标?什么目标?我们海盗的目标是劫财,现在已经得手了。阻止你是因为攻击放弃抵抗的人,不符合海盗公约。另外,你打算什么时候撤?”
“你开什么玩笑?!我必须撬开他的嘴,才能找到费边·马略!”
“总之,你要揍他是你的事,可别坏了我与独眼霍克的名声。”
听自己的头目们如此表态,本来押着谢辛的两名海盗不自觉地松开了手。谢辛见状擦了擦嘴角的鲜血,朝铁列里投去充满挑衅意味地一瞥。
“好吧!我不动手总行了吧?”铁列里示意自己的部下上前控制住谢辛,“你把这艘船弄到巢穴去,我带人慢慢搜总可以了吧?”
“很抱歉,根据海盗公约,这也是违规的。”(海盗在打劫时不能对放弃抵抗的人采取进一步的暴力行为,也不能以一船人作为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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