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这些步骤都完成之后,林雨墨终于做出了与之前不同的动作,只见他以顺时针的方式走回到了圣坛的西方,面向东方,在圣坛与与之合并的令牌上,做出了打开砂幕的记号,同时他伸出左脚,推出双臂,手心向前靠在一起,就好像是在缓慢的打开两扇窗帘一般,再一次利用腹语术的方式吟诵出enochian的咒文。
“吾乃统御一切之意志,直呼汝之神名,其意念为移!此移动所具现者,乃是创造并隐秘之门,荆棘缠绕苍空之穹顶,其名有三,万念必将平衡,万法必将公正,万物必将现实!”
沉闷而朦胧的吟唱声不断的从林雨墨的腹部传来,他的脚步也沿着着魔法阵的纹路不断的移动。在这其间的种种烘托之下,地下室四周的气氛也仿佛因此变得更加严肃凝重!
屋子四角出的烛火无风自动,那不断颤抖的火焰就好像是真的在迎合林雨墨的咒文的吟唱一般,而不断绕着魔法阵移动的林雨墨,每当他经过东方的时候,都会在移动的方向做出头颅前倾,双手如同游泳一般向前伸出又分开,略微跨出左脚的进入者动作,而这种姿势目的则是为了激活之前咒语当中所标记的灵能漩涡。
当林雨墨第三次经过东方,并做出进入者的记号的时候,他却再一次进入了那种恍惚而朦胧的状态,他似乎是被某种力量拉进了自己所创造的魔术阵地的中心,自己的超感觉也被屏蔽,暂时失去了针对四周环境的准确感知。
过了好一会,当他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回到了出发的原点,这时林雨墨才发觉,不知不觉,自己已经绕着魔法阵的节点步行了三圈。恰巧的是,在这个时候,自己刚好念完了最后一句咒语:“……tabove.”
“这种莫名其妙却又顺畅无比的模糊状态……”
顺利的完成了整个仪式,林雨墨非但没有露出欣喜的表情,反而眉头紧皱,陷入了不解的深思。
整个仪式的过程居然能够到达这样如同行云流水一般的程度,这在林雨墨的理解当中根本就是完全不符合常理的!
要知道在绝对理智人格的控制之下,自己的动作的确是能够准确到极点,然而自己在绝对理智人格的控制之下,所有的动作全部都是预定好的程式化般机械而僵硬的东西,然而现在所造成的结果就是,在这个仪式进行的过程当中,自己的动作似乎都过于柔和了,而整个仪式的节奏也远比预想当中的要快许多,甚至为自己接下来的要进行的最终仪式之前,争取到了一丝额外的喘息调整时间!
只不过,哪怕是再怎么疑惑,没有达到超凡领域的林雨墨也无法察觉到来自自己意识之海当中神秘种子的巨大变化,那颗逐渐与自己心跳频率互相协同的种子,此刻仿佛也具备了某种真正活物般的灵性和活力,那满溢的生命力就好像是鸡雏在蛋壳中孕育了许久,终于准备要破壳而出一般。
不过即便林雨墨并没有察觉到意识之中的变化,仅仅通过敏锐的嗅到了这其中的蹊跷味道,手头的工作也没有为这种事情而终止,因为这个仪式寄托着林雨墨一直以来的期待,所以无论如何,他也想要看到整个仪式完成之后的结果!
回到了魔术基座的起始点之后,他再一次做了三遍进入者的记号,按照仪式既定的程序,第一次乃是‘初次的巡回’应当引起‘聆听’。于是在第一次做出记号的时候,林雨墨发出的声音非常的细微,就好像是在用蚊蝇翅膀震颤发出的微不可查的颤音,小声的如同自言自语般呢喃。
而第二次乃是‘旅途的正中’,所以当他第二次做出进入者记号的时候,他的声音已经提高到了平时与其他人正常交谈时的音量,他好像是在和某个友人谈论旅途当中见到的美景一般带着欣喜和喜悦的语气吟诵着咒语。
第三次乃是‘荣耀的归来’,于是当他第三次做出进入者记号的时候,他站在那里,就好像是一个从远方归来的游吟诗人,又仿佛是站立在富丽堂皇的舞台上,用如同吟诗歌剧一般的洪亮的声音吟诵道:
“andhedarkness.”
三次标记的完成代表着‘终焉的人生’,就好像是经历了从出生少年青年而后又到了迟暮的老年,坐在火炉旁,静静的沉思着自己曾经的经历和过往。竖起的食指代表着静止的‘一’,将一置于嘴边表示‘禁止’,这里的寓意就是“予沸腾以冷却”,是要创造出一个稳定宁静的外在环境。
这种‘宁静’的状态大约持续了五分钟,这个时候,林雨墨又做出了一个‘醒悟并邀请’的动作,这里的代表的就是“开放闭锁的城堡迎接到访者”。坐在城堡中间的人不但是‘主人’,而且也是‘掌权者’也就是‘我允许异物进入此处’的意思。
仪式这个阶段的作用是假借盖亚或者说龙脉的名义,临时占用灵脉的所有权限,最终彻底打通灵脉作为仪式的桥梁,使刚刚所浮现的灵能漩涡真正链接起现世与异次元的联系,并且能够通过自己意念向异次元的存在传达出某种信息的作用。与此同时林雨墨也吟诵起控制灵脉打开的新的咒文,这段咒文以尼德罗斯神语混杂天使语为起始,最后以能够沟通地脉的精灵语为结束,随着最后一句咒语的结束,灵脉的打开也终于结束。
“tosad…”
林雨墨在以低沉压抑的声音念诵完这段咒语后,不禁深吸了口气,一般来说,这种危险的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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