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点了？”哪想到秦真流只是问了他这么一句话。
叶咏言一愣。
秦真流舔了舔自己带血沫的唇角，然后在叶咏言反应不及的时候踏前一步，用指尖摸去他眼角的湿润，“做人，没必要太压抑。”
其实秦真流早就注意到叶咏言这个细节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他似笑非笑的看着手中的水润，看着那张已经被水汽晕染的双眼，低笑，“我可不介意你哭。”
眼前秦真流的那张脸已经被模糊，叶咏言想骂哭你妈，可眼泪却像是控制不了的往下无声掉落。
秦真流嘴角微勾，就这样看着叶咏言那抿紧唇掉泪的模样，原本还是想张口继续让叶咏言难受一点的，但最终还是没忍住，直接就伸手将他拉了过来，直接抱紧，摁住他的头往自己肩膀一压，他说，“真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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