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知为何物的武器拥有着压倒性的威慑力。新之助并没有用肉眼看到就已经感觉到了这种威胁。若不是那少女没有给新之助以压迫,说不定一边的和泉守兼定就会在新之助继任家督的第四个月月头,也就是今天首次真正出鞘见血。
新之助是现代剑豪。早在继承家督的那天,他已经对杀人和伤人有了觉悟。因为不伤人的剑道是体育运动,不是他的剑道。直卫之姓也只是他乱改的伪姓,新之助真正的姓只要出口必然震惊百里。
那少女明显让新之助感觉到了百战余生的战场气氛。新之助双手握紧刀把,心里居然有些兴奋。
终于可以和实力相当的人一战了吗。
那斗志激醒了对面的少女,她睁开了双眼。碧蓝的眼眸如湖水般清澈,其中没有夹杂任何伪与邪,只有纯与威。睁开双眼看向新之助的少女沉默片刻后站了起来,走到新之助面前。
“我于时空的远端应召唤而来,随主参与圣杯战争。试问,”
湖蓝色的双眼盯住了新之助那黑色的双眼。
“你可是我的er?”
“哎?”
“请阁下回答我。”对方原先还气势鼎盛,可突然因为自己的问题而急速下滑,甚至手里的木制武器也差点脱手掉在地上。被召唤而来的英灵疑惑的同时略微皱眉,感觉自己受到了忽视。
“er什么的......”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新之助乘自己这会儿还能拿住木刀赶紧放下。还悄悄地咽了口口水。
“能把你的武器先放下再说吗?好危险的感觉。”
“不可。”那少女拒绝地直接了当。“战士若失了武器还能剩下什么?不过,如果是阁下被它刺激到的话......”
那武器带来的威胁在少女话音落下的同时消失了。虽然新之助仍然看不到那把不可视的武器,也不知道它被少女藏到了那里去了。
“再问,你可是我的er?”少女执着地再次抬头询问。
“这个......”比对方高出不少的新之助无措地抓抓头发。心里很期待是一回事,可真要说出口又是另一回事。结果他只能这么回答。
“我说......我刚洗完澡,迷迷糊糊地准备睡觉。你这未成年的家伙突然出现,还问出这样奇怪的问题......能明天早上等我起床刷完牙吃完早饭再说吗?”
对于新之助这样无厘头的回应,那少女保持沉默。只是定定地注视着新之助右手背上的那个在她之前新出现的符号。
“圣杯刻印。是阁下没错。”少女的视线再次转向新之助的双眼。然后向他鞠躬致意。
“er之意志与er一同努力成为此次圣杯之战之胜者。”
“喂喂!莫西莫西!”被对方自说自话搞得完全失去方寸,新之助差点没跳坐到窗台上去。“好好听人说话呀!这啥奇怪的展开?我正准备的睡觉呢?”
“原来如此。”saber似乎理解了新之助现在的想法。侧让一步不再挡住床,她侧着脸用公式化的口吻说道。
“er不用在意在下。如果想要休息的话请自便。”
然后你就在旁边看着我睡觉吗?谁能睡得着啊混蛋!
“噗......”新之助吐出口气,拉过一边的椅子坐下。这个高度上他的双眼正好与少女对面而来的视线平行。
“看来你不准备让我睡觉了。那就来解释一下吧。”
新之助扫了一眼仍然在床边的和泉守兼定。
“突然出现的你,还有你嘴里的圣杯战争。”
......
“一群没路用的超过30岁的笨蛋在成功转职成魔法师后为了不让自己无聊的余生更加无聊,所以私下开办了数十年一次的名叫圣杯战争的animeshow。”
以上就是听了一夜圣杯战争科谱的新之助得出的结论。对于无辜被奇怪的家伙划进“30岁水系魔法师”行列,新之助表示相当气愤。
“这你妹的是要闹那样?我是快30岁了没错。可既不宅又不腐,鬼要做过什么宅法师啊混蛋!那有把魔法师的名头强加过来的!这明明是诅咒吧可恶!太恶毒啦!”
新之助随即于房间墙角失意体前曲。
“女朋友什么的我真有在努力嘛......别这样......”
“是魔术师。”态度相当认真的er的语病。“魔术和魔法是两种概念。请er牢记。不然有可能会在圣杯战争中因判断错误而导致不可逆的危险。”
“有那里不同吗?”抬起头的新之助满眼血泪。
“把自己的余生献给双手,一切都用脑来补完,从此不问世间事。这样的魔术师谁要当就去当啦!不要把我也拖下水啊可恶!我一直在努力成为现充从没有退缩过啊!”
“er,”头上开始滑下黑线的saber似乎对两人之间不同次元的对话有所觉醒的样子。“你我似乎说的并不是同一件事物。请不要再闹了好吗?”
“唔唔唔......”可er大叔已经掉入了自己的世界里,抱着双膝面朝墙壁坐在角落里一个人独自流泪还自言自语。
“谁想啊谁想啦......这天杀的家族规定不许去外边的学校就读只能在家里自学是我想要的吗......我都有努力学习剑道啦......如果不是努力到抢下家督的话大概现在也被堵在家里除了练剑就是上网了吧......这能怪我吗......明明是言叶的错吧......出不了家门见个腿的妹子啊混蛋......看来看去都是那两张老脸......还都是雄性爷爷辈的......没yoooo起来我已经很努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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