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他的抓周宴改成了他老爹的娶妾宴。
三房偏院成了冷宫。
进了男家门便是男家人。母亲至此和本家再无关系。再说本家只是一小商人,就算想说些什么也不可能对抗这仕农工商排位严密的社会阶级。无德是才的母亲唯有哭。
那天,他喝了些米粥后被噎到了。随后便没了呼吸。
心中最后一根弦被崩断的母亲拖着病体抱着已经凉了身子的他离开了这大门上挂着个“伊”字的大户人家。
第三天,两人的尸体被淮水泡成了球,浮上水面被渔人发现。伊府将他俩的尸体领回,草草埋了了事。
这类事情在这社会不大不小,算不得什么惊天动地。没过几个月便被人忘了个干净。大家嘴里现在的闲聊话题变成了猜测伊家四房这回会生男生女。听说新来的那位也怀上了。
......
第三世的他是只杜鹃。自己不筑巢喜欢占别人家那种杜鹃。
他作为一只杜鹃父母是那只他自然不知道。他只知道破自己破壳而出后看到的那只一直在盯着自己看的鸟个子比他小。
其实那是只喜鹊。
这一世的他还是懵懵懂懂。其实成了只鸟,智商连老鼠也比不得。能得本人一句“懵懵懂懂”已算是烧了高香磕了响头,谢天谢地了。
兄弟姐妹们个子没他大,母亲衔回来的吃食自然被他占了大头。他的便宜老妈智商比他还不如自然不会有意见。看到一窝小崽子个个叫得欢实当然无甚意见。每天的工作都是飞进飞去为这一窝子小东西找吃食。
喜鹊报喜,杜鹃泣血。之所以会有这样的句子出现自然是因为两种鸟的叫声完全不一样。喜鹊的叫声喜气好听,文人骚客都喜欢拿喜鹊的叫声说事儿,写个文谱个曲动不动就喜鹊怎么怎么的,闹得他们和喜鹊是一家似的。
杜鹃的声音嘶哑难听,怎么听怎么像是在哭。被人冠上悲鸟之名也是没办法的事儿。可坏菜就坏菜在他的叫声上。坏菜也坏菜在他抢了这窝小崽子的大部分吃食上。
力气比别的便宜兄弟姐妹来得大,动静自然也大得多。这一下便引来了一些危险的东西。
蛇。一条金线蛇。
盘在树上那条蛇几和树干一个颜色,唯有身上那条金线出卖了它。出卖了它毒蛇的本质。
它只是呆在那里,吐着自己的长信。竖线状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这窝看上去可以一口吞掉的东西。
便宜老妈根本不是它的对手。就算急得掏心掏肺也一点屁用也没。
动物的本能促使着他快些逃离这危险的境地。他也这么做了。
可惜,毛还没长齐,飞不起来。可惜,吃饱了撑的连逃跑也要抓着那块从小玩到现在的没用白石头。
叭叽。
没有什么鸟是可以抓着一块和自己差不多重的石头后还能在掉下三十米摔在地上而不死的。
......
第四世的他是朵蒲公英。
周围全是他的同类。或者说,这片草原上全是蒲公英。多到无以计数,多到难以算清。
他用了十天成长,长成了和他母亲一样的大小。然后繁殖出大量的种子,看着那些自己的孩子和他以前一样被风吹飞,飞到远方无尽之远之地。
随后他便枯萎了。
......
第五世的他是一户猎户的儿子。
轮回之所以为轮回就是因为记不得自己的前世。他不会因为这世他不是白痴而庆幸,他爹他妈也不会因为自己儿子没长成白痴而笑死。
猎户人家的日子不好过。尤其是像他家这样生在山里靠山吃山的货色。具体比较起来他们的生存状态并不会比第一世时的老鼠家族好上多少。都是觅食,繁殖,生存这样的老三样。
幸好,这一世的他可以明明白白地看到自己的父母,也明白自己的处境。
他的理想就是长成和他父亲一样有本事的猎人。可以猎到熊然后拿熊皮到山下镇子里换些银钱然后娶个大脚婆子过日子。
虽然开始产生理想的那年他才十二岁。
这个理想在保持了二年后便被打破了。
一块石头从天上砸了下来,砸在了他家不远处的山头上。
好奇心上来的他不顾母亲的劝阻冲到山头,从大坑中拿出了一块差点把他手给烫掉的白色石头。山里人家的好处就是从小皮粗肉糙,冷不怕热也不怕。用衣服包着那块石头他就回了家。结果屁也没检查出来。又舍不得扔。母亲只能做了个荷包将这片被辨认为白色片状的金属装起来让他挂在腰畔。
父亲没回来。整整三个月父亲也没回来。
原本去整过冬食物的父亲出去了三个月也没有回来。已经冬天的现在他们根本无法存活下去。已经长得有些力气的他只能背着他的母亲拿着家里仅存的银钱下了山。住进山下镇子的旅馆里。
镇里的人嘴里聊天的话题都是三个月前那些高来高去的神仙出没这附近的事情。这让他隐隐感觉非常地不好。
仔细地听了三个白天。原来那些神仙似乎是为了什么从天上下来的东西而在这山里打了好几架。打得山头变了形不说,还把周围的花花草草也划拉掉不少。听说周围别的猎户因为神仙打架的原因也死了不少。
他紧了紧后腰上的荷包,转回了房间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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