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午后十八时三十分
天海市芝滨区某酒吧
那美是个很漂亮的人。
也许用漂亮这个词来形容她都属于一种亵渎。但基于本人虽有文艺青年的自诩却无文艺青年之实而想不出更好的形容词,也只能权且用这等词汇了。
她在漂亮的外表下有一颗特殊的心。
在人间界出生,在人间界成长的非人类之心。她蔑视所有人间的权贵,蔑视所有不能在力量上战胜她的存在。人类重视的东西除心灵意志之外对她来说都是无意义的,没必要去理会的。
平时的她可能显得非常无脑,非常单纯,让人一眼就可以看穿她在想些什么,或者会去做些什么。但是一旦她心情不好,这种情况会立刻消失。
这时候的她会呈现为一个比之某个幻想乡萝莉大小姐更有威仪的上位者。脸上,眸中冷血。
仅仅是被这样的她盯上一眼,就可以让任何人间界的生物产生恐惧感。
先天上的上位者威势。这点是基于食物链关系所形成的天生气场。就好像人类看待蚂蚁一样。
这间格调高雅,口味优秀的蓝调酒吧在那美和义信进入后的下一刻变得鸦雀无声。原本就只是低声交流的稀少客人集体感受到了那不知来由的恐怖威压。顿时纷纷起身退避。
下班后的休闲时间,酒吧中只剩下了一个想走走不了的酒保,三个躲到远处员工休息室的待者,和那美义信这两个正在等人的客人。
整个酒吧中的声音只剩下了酒保那压抑着的呼吸声和仍然回响着的蓝调背景乐。
带着不耐烦的上位者威压随着时间的经过在不断地加强着。
在接近三十分钟的沉默,时针的指针指向十九点的时候。这股恐怖的威压已经接近极限,仿佛随时会爆发,随时会压断酒保的脊梁一般。
汗出如雨的酒保想逃。但是他的脚早在二十多分钟前便已不听使唤,僵在了那里。他连自己的调酒器已经被自己捏坏也没感觉到。
义信知道那美为何会心情不好。
回忆中的场景消失了,一切的记忆就像不曾存在过一般。这种被现实否定的感觉不管放到任何人身上都不会好受。何况是心情多变的那美。
再加上约定好的委托人过了约定时间近三十分钟还没来。那美原本不好的心情更加的恶劣了。
早在十分钟前义信就拿了本酒吧里的杂志给那美,试图用女性化妆品杂志来转移她的注意力。可这样的举动明显效果不佳。那美的确有在用眼睛盯着打开的杂志,但那本杂志是被她倒着拿的。
少少让她喝一点吧。不然五分钟后这间酒吧会不会仍旧在天海市的地图上存在还真难说。
义信起身走到长条型的吧台内侧,挥手让酒保离开。
酒保如蒙大赦,连跑带跳的消失在酒吧后门口。
拿出三个宽口杯,打开冰柜找到冰块往每个杯子中扔上三块。义信拿起酒吧里度数算不上高的米国产威士忌倒入三个杯子中。
浅褐色的酒液缓缓冲入酒杯。透明的冰块浮了起来。
“你迟到了最少三十二分钟。这不是一个城市管理者应有的品质。”义信淡淡开口。将三杯酒中的一杯推到吧台位于酒吧正门的尽头后,双手拿着另外两杯回到那美所在的位置。
那美的眼睛仍然在盯着倒拿的杂志,随手拿起其中的一杯倒入口中。生气时无法控制的力量将倒空的酒杯捏出了裂痕。
酒吧中响起了冰块被咬碎的声音。
义信像没听到一样也拿起了自己的那杯喝了一口。
“......抱歉...因为遇到突发情况的关系...”刚进入酒吧便被威压冲呆的男性好不容易强压下心中的恐惧。松松颈口的领带,拿着自己的那杯威士忌走到两人的对面坐了下来。
脸上全是冷汗的他刚坐下就猛灌一口酒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然后开始组织自己原本在来之前就整理好却被新一轮的突发事件完全打散的语言。
而眼睛,却瞄上了眼前的两位。
那位最先开口,灰色长风衣红色长发的应该是个男性。虽然从面部特征和身体特征上看不出来。但他的语气用词都是标准的男性用词。这个男性正在用玩味的眼神看着自己。
他长得......很漂亮。
旁边那位恐怖威势的发起源不用猜肯定是个女性。
红色绣着金凤的短旗袍,下身穿着黑色的长袜。一头黑色长发被束成长扣扎在脑后,脸上画着淡淡的彩妆。粉色的唇轻抿着,似有心事。
她长得......倾国倾城。
这两人不管是从面部表情,还是互相之间的气场来判断都可以确定为非常亲密的关系。而且很有可能有血缘关系。
与以前遇到过的退魔师完全不一样。
非常的强大......非人类的强大。
不管是从那个方面上来判断。
这样的角色不管他是处于什么样的位置上来交流,不可以欺骗他们。不然...后果堪忧。
“让两位久等实在抱歉。本人门仓。”作为一个城市的管理人,识人甚多的门仓用非常低的姿态向两人表达着歉意。
“如果这样的道歉不能填平两位的不满。那本人将报酬提高百分之十不知两位意下如何?”
五十万美刀加百分之十?义信转头看看那美。
那美的耳朵竖起来了,手上的杂志也变成了正着拿。
“说说委托吧。”义信见此便开始了交涉。
“本市二上门区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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