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saber却没有那么摆脸子给他看,只是将士郎扶好,让他不会倒下,现在的士郎可是没有一点知觉,他自己可能没注意到,只是没觉得痛。
然后她站了起来,走到士郎的身后,士郎一开始没理解她想做什么,等发现时,自己的视野已经猛一摇晃,他看到了一线的天空,然后他向前倒去,不过身后的saber及时拉住了他,没让他摔倒。
“saber,你……”士郎感觉到自己的胸口抖了一下,似乎有什么东西捅进了自己的身体,不过他也知道,那是saber刚刚将英雄王的宝具从他的体内抽出来之后的反应。自己的胸前现在没有那种突起的尖头了,还有一丝血液飙出。
身体现在都已经能够冷静的控制血液流动了吗?士郎忍不住心想。
“抱歉,士郎,虽然有些难受,但是请你忍耐一下”saber有些歉疚的对士郎说,然后随手将手上还在滴血的宝具扔了出去,她俯下身来,凑向士郎的后背。
“我现在就让你的伤口复原”她盯着士郎衣服下的血红,斩钉截铁的说道。
士郎有些奇怪,虽说saber是好意,但是她似乎没有远坂那样的治疗方式吧,她又不是魔术师,魔术方面自己都比她强千万倍……就在这么想的时候,士郎突然打了个哆嗦。
“嘶……”一股奇异的感觉传入了他的体内,他首先感到的是一只手,微微冰凉,因为外部覆盖着铁甲而无法感受到手掌温度的手,那是saber将自己的手覆盖在了士郎的伤口上。虽然在身后,士郎看不见她手上发出的一丝微光,不过,却能够感觉到身后魔力的流动,saber似乎是将自己体内的魔力传入了他的体内,他有些疑惑:“saber,你……”
疑惑很快变成了惊愕,他被体内的那份火热打断,刚刚还感觉到的奇异魔力化作了一股热流,窜入了他的体内,很快沸腾起来,变成了三百度的高温,将士郎身体里的血液蒸发了,伤口烧灼起来——那是痛感。
早就该感受到的痛感因为脊椎的切开没有察觉,现在终于让士郎体会到了,他的肩膀一抽一抽的,感觉自己像是个被绑在铁柱上的松鼠。
“请忍耐一下,马上就会好的”saber在忍受痛苦的主人耳边有些不忍的低语,这位应该无比尊崇的主人,他的痛苦令骑士王感到痛苦,同时还有一丝愤怒和……害怕。可是马上她就发现主人似乎抖动的更厉害了,而且,他的耳朵红的像新鲜的羊肉。
对于saber在士郎耳边轻声低语,女孩子的气息就在近旁,让士郎憋了一张紫脸,牙都快咬碎了,他发誓回去没有出事的话,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耳朵上所有的汗毛都刮光了,因为它们现在这么敏感……
可是,胡思乱想归胡思乱想,令士郎愕然的是,他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伤口在看不到的情况下,非常迅速的愈合,能够解析物体的能力运用在自己身上的话,他就会发现自己的每一根血管都想时光倒流一样重新结合在一起,血液也回到它们应该运转的地方,破碎的脊椎内部之物回流过去,包裹在外面的骨质连接起来。
倒着看片子,同时还是加十倍速看的,就是这种感觉,几乎是几秒钟的功夫,士郎就觉得自己的身体切换了,伤痛的余韵还在,但是伤口绝对是消失了,如果不是身边saber还在,他立刻就会掀开衣服查看。
“这是……怎么……”他看了看saber,又抚摸着自己的胸膛,正不知怎么说呢,却见saber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他有些迟疑的问道:“这是你做的吗?saber。”
saber点了点头,她看了看士郎染血的衣服,解释说:“因为我补充了剑鞘的魔力,所以它治好了士郎的伤口。”
“剑鞘?”士郎今天又听见了一件自己不知道的事情,似乎自己是世界上最无知的人。
“对,是我的剑鞘”saber点了点头,她的神色有些复杂。
看着她的表情,士郎猛然想起来,亚瑟王的传说,她拥有两件很强大的武器,一件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胜利与契约之剑,另一件,则是剑鞘。
剑鞘说是武器也不恰当,因为它没有攻击能力,只是可以治疗主人的伤口,所以亚瑟王才会是不死之身,常胜无敌,而她最后的死亡也是因为失去了剑鞘,剑鞘被偷走了。而现在saber说的剑鞘,应该就是那个。而在昨天晚上的战斗中,士郎也曾经投影出了一件东西,用它挡住了吉尔伽美什的乖离剑,而那个,似乎也是剑鞘,是saber的。如果那样的话,剑鞘在自己的身体里,那么自己一直以来的自我复原能力就能够说明了,可是这又出现了一个问题。
“saber,那个剑鞘,是你的剑鞘吧?”士郎问,在得到saber点头的时候,他又问:“可是,你的剑鞘,又怎么会在我的身体里面?不奇怪吗?”
士郎左右看了看自己的手掌,自己的身体里曾经窜出来剑不假,但是剑鞘就没见过了。
“不,倒不如说这才是理所当然的”saber摇了摇头,她走到士郎的身边,将士郎扶了起来。对于士郎的不解,saber解释说:“是我失误了,只要想起上次召唤时候的事,应该很容易就发现的,而卧却一直以为士郎会召唤到我是偶然。”
她有些后悔的摇了摇头:“召唤英灵的话,首先必须要有与英灵有关联之物,或是有相似的性格,但是当时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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