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扯得有些远,但是若是真的是这样,到时就是个大问题。最坏的情况就是两名从者对敌,两败俱伤,同时死掉,到时候就自己得不到圣杯了。
“要实现的愿望?”红色的骑士脸上露出疑惑的神色,然后仿佛想起来似的:“也对,我是因为实现自己的愿望才被召唤来的,既然如此,我以前希望什么呢?啊,有了,应该是这个吧,嗯,永久的世界和平怎么样?”
“啊!”远坂眨了眨眼睛,愣愣的看着自己的从者,仿佛第一天认识他——嗯,虽然只不过认识两三天。
突然……
“哧!”
远坂赶紧捂住嘴背过身去,身体不住的颤抖着,然后好一会儿才转过身来,她看着archer,我想只要有你在,以后的日子我也不会觉得无聊了。”
对于远坂的嘲笑和不相信,archer也没有在意,而是淡淡的说道:“果然被笑了呢,也对,别人的救赎也没有意义,嗯,就当我刚刚说的是笑话吧。”
说完,弓兵哼了一声,背过脸去,不再看远坂——这就是他表现生气的方式。
远坂看着他孩子气的举动,差点又笑了出来,顿了好一会儿,她开口说道:“喂,我说archer,你的这个愿望是最差劲的啊,简单来说就是什么也没有吗,没有竞争的世界就只有灭亡啊,就像事物不活动就会腐败一样。”
archer闻言转过脸来,仿佛笑了一下:“这是贤者的想法,嗯,和我现在的想法也差不多,嗯,说不定以前的我是个讨人厌的古板至极的家伙也说不定,但是现在的我,也只剩下这个了,所以我也只能守护着这个愚者的梦想。”
糟了,又把这个话题引导他的伤心事上了。
远坂在失忆的弓兵再次忧伤起来之前,迅速换了个话题:“那么,你有没有别的梦想了,别的愿望了呢?”
失忆的弓兵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然后微笑着看着远坂:“没有了吧,我记不得了。啊,到时候要是得到圣杯,我的那份就让给你吧,凛想要自己用还是让给谁都可以。”
老天,感情是这个原因他才不在乎自己多不多出一名从者啊!
但是,能够毫不犹豫的说出把一个可以实现愿望的东西送给别人这样的话……虽然不知道这个家伙曾经是不是个老古板,但是这个家伙生前一定很会哄女孩子。
远坂背过脸去,有些脸红的想。
午饭士郎准备了很丰盛的食物,毕竟saber可以说算是自己的老师了。所以这顿午餐既可以说拜师宴也应该说是为了帮助saber补充一点魔力——虽然他知道即使能补充魔力,也应该很少很少,不到万分之一。
看着吃饭优雅恬静的saber与上午不停将人打晕的教官分若两人,那悦目的样子让士郎也暂时把心中的压抑抛到一旁。
以至于,到了下午重新开始练习的时候,严肃的saber怎么看怎么渗人……
下午的练习很简单,就是对打练习,士郎和saber两个人用竹剑模拟真正的刀剑战斗。
但是,比起下午的训练,士郎发现自己似乎很喜欢上午的无痛昏迷,因为,下午的练习就是真正的挨打了。
没有章法,没有言语,没有教导,saber让士郎做的,就是朝她攻击,或是防守她的攻击。
但是,无论是哪一种,到最后都是士郎被打翻在地。这样的修炼进行时,saber还控制了力道,没有把他打昏,以至于让他不停感受到疼痛。
“哪怕受到何种伤痛,哪怕断手断脚,都要冷静的观察局势,找出机会进行反击”saber是如此说的。
无论多少次进攻,士郎都会被saber挡住,然后打倒,但是大多数是连挡都不挡,直接一剑扫过来反杀。
虽然士郎也想像saber一样挡住攻击,但是……一次都没有成功过。不管怎么闪避,怎么抵挡,那一击都是会打在自己身上。
可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至少士郎现在的感觉敏锐了不少,有时候在攻击的时候,被saber挡住或是躲开的时候,就能条件反射的了解到,马上就会被她再次打倒。士郎这时就会拼命的扭动身子躲避,虽然没有成功过一次,但是有一回就差那么一点。
当时士郎砍过去的一剑被随意打开,然后saber一剑扫了过来,士郎看着saber一抬手,脑中仿佛本能一般,闪现出下一步自己会被扫倒的影响,立刻条件反射的身子后仰,想躲开那一击,但是saber也注意到了,于是半途中,那一扫突然停住,变成一刺,把士郎给捅了出去。
至于防御……不说了。
不知地多少次被打倒,士郎终于趴在地上起不来了,虽然伤会自动愈合,但是那疼痛也是让人受不了的啊!
麻木,肿胀,撕裂,肉里有针在刺,头皮崩开的感觉……不同方式表现痛楚的感觉在士郎的全身各处出现,然后消失,然后再出现,在消失。反反复复,一直不停,以至于,士郎甚至对那伤痛有些麻木了,只是感觉到,浑身发胀,仿佛泡在水里很久的感觉。
可是这种训练也不是全无坏处,至少士郎认为自己现在可能即使在睡觉的时候也会保持警惕吧,而且即使是邻家的杜伯曼犬凶恶的朝他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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