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现在beerker不是成为我们共同的敌人了不是吗”士郎忍着心中的紧张,咳嗽了一声,一脸严肃道:“那个叫海克力斯的可不是一般的强,不是我们独自可以对敌的,既然如此,何不结盟呢。”
远坂闻言沉默了。
确实,那个艾因兹贝伦的小女孩召唤出了本次圣杯战争中最强的,而且完全控制了它。
作为狂战士的从者并不是那么好控制的,历史上的圣杯战争中,berer都是无比痛苦的。因为狂战士从来都是无法控制的胡乱战斗,这一职阶的er,无论是精神状态,还是魔力消耗,负担都非常大。要是再用狂暴化的状态,那么,更是无法言喻。
历史上所有beerker的主人都是因为无法控制暴走的beerker,魔力消耗到干涸之后死去。
但是那个小女孩却不一样,虽然不知道她的身上有什么特殊的能力,但是从昨天夜里的战斗来看,她似乎能完全控制beerker,让他听从自己每一道命令行事。
身为超一流的,同时还能完全役使他,这样的敌人,确实是目前为止最大的敌人。
而这个呆不拉几的家伙就不一样了,没法对自己的从者提供魔力,而且还很冲动,从昨天晚上他居然会救自己的从者这一点就看得出来了。在以后的圣杯战争中,他绝对无法撑得久的,对于一个以后会翻脸的同盟,他确实是个合适的选择。只是,他会不会太过白痴了……不,不对,他不是白痴。远坂的脑海突然灵光一闪。
他应该是刚醒,身体还处在重伤的情况下。但是他居然没有在意身上的伤居然能够不可思议的复原这件事,居然还能冷静下来,并且马上判断出事情的条理,他知道自己目前处于弱势的状态,不能和任何对手硬拼,而且还能想到去拉拢认识和有一定关系的自己,来增加自己的胜算——这恐怕在很早以前就已经计划好了吧,所以那个时候,他才没有让her吧,一定就是为了这个时候。从这一点看,他绝对不是个白痴,相反,他说不定还是个少见的聪明人(越想越远,陷入了之前和saber一样的误区了)。
至于昨天晚上抱着saber逃离,一定是实现计划好的,他一定是有某种奇怪的自愈能力,或是说知道可以从saber那里得到自我治疗的能力,不担心自己会死,因此才会去做那种看似白痴的事情。虽然会受到难以想象的疼痛,却能让别人认为他是个正气凛然的家伙,对他产生好感,同时还可以博取自己的信任,真是一举多得啊。
可恶,长着一头赤色的头发,本以为他是那种热血笨蛋型的,想不到他居然是那种少见的阴险的聪明人。
“不,士郎是个优秀的er。虽然在魔术上可能不太优秀,但是在对战局的判断非常优越,在战争中,一个判断,有时候会决定一场战役的成败。”
saber的话在远坂的脑海中响彻着,那个看起来正直并且古板的女骑士显然并不是说谎,自己当时竟然没有把这句话当回事。远坂咬了咬牙。
于是乎,在远坂的眼中,士郎从一个呆子加肉脚,变成了本年度远坂凛内心中最能装疯卖傻,最大智若愚,最老谋深算的阴险人物,别名披着猪皮的老虎。
哼,说不定他那老实的外表也是装的,内里也许是和绮礼那家伙一样的人。
此时士郎没有说话,一直仔细的盯着远坂的脸,希望能从远坂的表情上看出她的选择。
结果他发现远坂的脸上一会儿晴一会儿阴,一会儿还瞪他一眼,搞得他都不知道情况是怎么回事了。
远坂此刻已经有些后悔带士郎去言峰教会那里去了,说不定那家伙从言峰那家伙的话中又得到了其他的什么情报也说不定——这可是增加对手的实力了呀。
哼,算了,反正他现在没法提供自己从者的魔力,即使能提供,他那少的可怜的魔力量又能给自己的从者补充多少,最高职阶的saber需求的魔力对他而言就像是beerker一样,像他那样的魔术师恐怕魔术回路不会超过五十,根本无法供应saber,只要没有了saber,他就翻不起浪来。
想至此,远坂凛把目光重新放回士郎的身上,似笑非笑的说:“好吧,暂时休战,结盟吧。”
虽然士郎被远坂的目光盯得有些发毛,呵呵干笑了几声。
“既然结盟了”远坂搅动着杯子里的茶:“关于我们的对手beerker,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吗?虽然从伊利雅斯菲尔的话来看,她短期内不会来攻击我们,但是迟早是要来的。”
“……”士郎眨了眨眼,没说话。
他很怀疑要是说出自己的直接去找伊利雅,然后不战斗,而是劝说她加入己方这种建议,远坂会不会激动地冲上来直接掐死自己——啊,这种事情还要说吗,一定会的。
于是士郎觉得,这个时候还是当一当鸵鸟比较好,起码安全。
见士郎不说话,远坂也不多言,毕竟,面对那种怪物,谁能想出什么能够战胜他的方法。
偷袭?没用。陷阱?也没用。难道再连结其他的er都是各有各的心思的人,怎么会答应呢,即使有,也应该是眼前的这中阴险型的家伙,不可信任。而且就算这种方法可以,远坂凛的自尊心也无法容许这么做。
优雅的品了口茶之后,远坂常常出了口气。她说道:“不说这个了,关于其他的er为了得到更多的魔力攻击这个城市的人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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