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延对你没有用,现在我说了算。”阿尔丰斯从金棺里拾起裹着戒指的小包放入皮囊,慢慢走向朱迪斯。
“你想干什么?”美女看着逼近的阿尔丰斯,眼睛里露出一丝惊恐。
阿尔丰斯走到她身前微笑不语。她的表情说明了一切,这步棋走对了。他突然起脚猛踢在她的丰胸上,娇嫩的身躯在地上打了几个滚。这一脚下的力量很足,朱迪斯停下来后,捂着胸口猛烈的咳嗽起来。
“没理由给你时间恢复力量,那样我就只有跑路的份,而且,”阿尔丰斯向其余八副金棺一指,“也不能将你留在这里,说不定你有办法把他们弄醒。”这是他在长时间的街头斗殴中积累的心得,要么不做,做起来就要不留余地。现在不是狩猎,没人会在自己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说什么退一步海阔天空的空话。
“请……咳、咳,停一停,我……咳、不是帕夏家族的人。”朱迪思的手不停的拍打胸口舒解着胸口的闷气。
阿尔丰斯笑着摇摇头。这种拙劣的谎言恐怕连月之心的三岁小孩都不会相信:不是家族的人,又怎么能葬在家族的墓穴里面?
“请让我把话说完。”美女的气息稍微顺了点,也不管阿尔丰斯有没有在听,急急的说着:“我是来自布卡达大陆的祭司,躺在这里只是机缘巧合。如果不相信,可以把黑魔戒指放到我身上试验。”
“喔,原来你的神也可以获得负能量。怎么我从来没有听说过在塔隆沙漠之外还有巫王的存在?”阿尔丰斯在距离她三码远的地方停下,灼灼的眼神停在她的脸上,刚才那副装出来的猥琐表情荡然无存。
“不,不,您别误会,我可以从伺奉的神明那里获得光明的正力量,那些巫王根本不能和他相比。”这次朱迪思换用了敬称。
阿尔丰斯心里有几分动摇,这话也许是真的,只有祭司或者牧师才能使用重生术,但把木乃伊变成一个完整的人应该是聚灵术和重生术两种魔法的混合体,虽然正负能量杂在一起会互相抵消,但也不能排除没有人会同时使用这两种能量。还有就是她知不知道古墓的出口?再赌一把试试吧,总比困死在这里强。他摸出布包,捏着金属环把戒指轻轻取出来,尽量避免碰到那块黑水晶。戒指刚接近朱迪思的大腿,还没碰到肌肤,鲜嫩的皮肉就开始干枯塌陷,继续变回了木乃伊那种灰白色,原来她成为木乃伊是因为这个戒指的关系,会不会是因为黑魔法的负能量约束导致她暂时性的失去生命?
正当阿尔丰斯思考这个问题时,朱迪思一把拉住他的手腕,膝盖向他的下身要害处撞到。
阿尔丰斯没有后悔的时间,他怎么也避不开这一下膝撞,虽然她的力量看似还未完全恢复,但要害处中招可不是说笑的。他把身体稍微侧了侧,不避反进主动迎了上去。他十分清楚在打架中如何让自己受到最小的伤害,毕竟这么多年的流浪生涯不是白混的,这样既能避开裆部被撞击的可能,近距离下也会将对方的力量减到最弱。
朱迪思的膝盖结结实实撞在阿尔丰斯左腹部。虽然勉强避开了要害部位,但骤然的疼痛也差点让他闭过气去。由此可见朱迪思的心里也充满了恐俱,有这么好的一个机会自然用尽力气。
墓穴里仅存的两人都在互相算计,都想将对方置于死地。这种战争一点也不亚于战场上千军万马的撕杀。
阿尔丰斯并没有马上昏迷,这也是街头斗殴的好处,他曾经吃过无数人的拳头,腿上臂上全是被狗伤的牙痕,他知道只要挺过闭气的几秒钟就能缓过劲来。
朱迪思由于身体太过虚弱的缘故暂时也没能力再次攻击。阿尔丰斯拼尽最后一点力量,反腕搭在美女的手上用力一扯,利用身体的优势把她强拉过来,赤裸裸的娇躯顿时跌进他的怀抱。他把脑袋一甩,“咚”,额角狠狠撞在朱迪思的眉心,一个大美女马上昏在他的怀中。恐怕奥斯蒙德女士一生中也没被人用这种方法对待过。
阿尔丰斯把朱迪思撞昏后再也无力为继,两人抱成一团摔在地上。过了好一会他才呼出口浊气,把昏在怀里的朱迪思推开。这女人可真够阴狠的,出手就要命。他在考虑是要把戒指重新戴回她指上还是直接解决了她,就算是个普通的祭司,用魔法攻击也不是他一个小小的拾荒者能够抵挡的,更何况面前这个女人根本不可能是普通的祭司,连巫王都未必会拥有的黑魔戒指居然戴在她手上,如果不是她本身的能力太过强大就是有无比尊贵的身份,能够达到这个级别的人他想到就心里发怵。
“剑有双锋,既能杀敌,亦能伤己。”这句话是吠木写在书里的话,就在阿尔丰斯举棋不定的时候突然在脑中闪过。不错,现在朱迪思是唯一知道怎么出去的人,从她口里套出来比自己瞎摸乱撞不知道要强上多少倍,只是,她有什么弱点?喜欢或者讨厌什么?钱财珠宝?光是面前摆着的这些就比土还要多。权力?别人不把他当狗看已经很不错了,这方面当然没办法满足她。男人?像这种女人大概不会对处男有太多的留恋。
女人绝大多数时候都知道男人想要什么,男人却在绝大多数时候都不知道女人想要什么,这就是男女思维的巨大差异。
阿尔丰斯捉摸不透躺在地上的这个女人,了解一个陌生女人的心思的确很困难。他总感觉似乎有一个关键问题还没有抓住,可具体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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