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什么时候开始?”
是啊!从什么时候开始?一切感觉很是突兀,似乎一些人,一些事,一些关系变得很是复杂了,不再是那么纯粹。反正路已至此,对、便对走,错、也一路到头吧!
“似乎这六年来都是碌碌无名,也没有人注意。为什么?而今却像是一个风云人物一般,成为了茶饭之余的话题!你们谁能告诉我呢?”叶一凡已经从座位上站起,来到了相对比较前的一个位置,以便于视线所过能够看到所有人的面目表情。
“不过,这些也无所谓!”看到视线底下都是一副看热闹的表情,叶一凡也不以为然,继续着自己的‘演说’。“只是,这六年来似乎没有做过损人的事,何至于今日招来了如此之多的不满呢?甚至可以说是仇恨了!奸险、小人之名,何得?”
“你能告诉我吗?应鹏之!还是你杨弘齐?又或者说是你们……”叶一凡的话说得不紧不慢,但是质问的语气不容置疑。此时任谁都能够明白,战火一触即发。
叶一凡不是一个善言之人,尤其是对着如此之多的人,说道着自己心中的真情所想。若是中途有人想要阻断叶一凡的话语很是容易,只是大家都静静的听完了叶一凡的说诉,没有一人打扰,甚至于他的对头。
谁也没有去注意这是为什么,甚至于叶一凡自己。无形之中叶一凡身上散发出的一种气势,无声的影响了众人,轻描淡写之间尽是水色山光。
“原来猫腻在这呢!怎么我觉得一副拉架干仗的阵势。看来今日有好戏了……”
“还是离得远点,免得殃及池鱼。”
“三个人对阵十来人,这气势……想来又从长老那里得到了什么好处吧!”
叶一凡话音一落,便已经有好些人在心中揣度着事态了。有模有样的,似乎结果就会是这样子了。
“既然你今日拉开了阵势,有此一问。呵呵!那么我便告知你又如何?让你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过往暂且不说,就辩眼前。于前,你已告知大伙要与其分享长老所授的修炼窍门,而今却出尔反尔。你说,这当算怎讲?小人、奸险,过吗?大伙凭心而论……”应鹏之的回击也是很有力度,眼看着就‘将军’了。
应鹏之的这段话说的很有技巧:首先言明今日之事是你挑的头,后果与我无关,将责任推脱干净;再者不言过往,因为过往没什么可说的,也抓不住什么把柄;最后,三言两语激起本已经心中有火的众人,用众人的怒火给予最后一击。一举将奸险、小人之名坐实,进而疏远了众人。
与小人打交道,任你才华出众,也要处处小心啊!挖坑了,怎么埋?(如果众位看官遇到这样的,你们会怎么去解决呢?若我有幸,欢迎探讨!)
听了应鹏之的话,秦孝府眉头微皱。显然,此话何解?秦孝府也想不出什么很好的回击方法。好人处处掣肘啊!一言一行都要极度的负责,不能有任何的违心啊。这种人活得累,但也活得开心吧!
郑士曾也有点‘热锅蚂蚁’了,因为他了解叶一凡的为人。不过同时,他还是相信,因为叶一凡也不是一个没有脑子的人,更不会胡乱开有关于人品玩笑的事情。肯定,叶一凡是有后手的。
在场的其他人对于应鹏之的回击,有开心的、有非常开心的、非常非常开心的层出不穷。各个正襟危坐着,等待着笑话到来的最最精彩的时刻,也是一个人品碎落一地的重要时刻。当然值得‘尊重’了。
“够狠!够毒!够奸诈!原来你才是那一个奸险、小人。你很聪明呢,但他人也不是傻瓜。大伙认为呢?”其实听到应鹏之的反驳之时,叶一凡心中也是一紧,思虑还不够全面啊!不过这些意料之外的变故,还没有超出叶一凡的能力之外。很快的,一样也就组织完成了反击的话语。
“除却此事,可还有佐证?现在你还有说话的机会,应当确实的把握住才好。”像是威胁的话语,叶一凡说着,一改往日的平和。
“休要泼污水!有此一事,便可坐实你小人之名了。纵使你百口莫辩,休要再做拖延之事了。”杨弘齐站立而起,与之对立辩驳。早前的被点名之时心中早已经是不满了,此刻正值报仇的机会。
“抹黑之事当然是多多益善了,越多越能证明,何乐不为呢?”终于是逮到自己说话的机会,早前两‘老大’对峙,‘跟班’的不能越俎,如今对方的小弟开口了,郑士曾这个自觉的‘小弟’不能坐视了。这时代做人难当啊,做个‘狗腿子’也需要有觉悟,才能招喜。
“如果不说了,我能不能认为是没有了呢?没有那些再次证明一凡是那个什么无谓的‘奸险人’呢?是不是呢?是不是?是不?”郑士曾步步紧逼,连续的几个反问,加强了自己话语的重量。
……
“哎呀?怎么都不说话了,唧唧歪歪的,平时不是很会说吗?怎么一到正经时候,哑巴了?”全场又变成了郑士曾一个人的独角戏,只有他那不要脸不要皮的吼声。只有这样的不要脸不要皮,在‘文明’的表象社会里无可奈何。
“你也别太得意了,先把眼前之事解决了,再言曾经吧!”赖佐腾看不惯,出声怒斥。
“哎呀!双拳难敌四手,你们嘴多,讲不过你……”郑士曾无所谓的说道,他的目的已经是达到了,拖延时间,让得叶一凡好生考虑。再者言外之意便是,你们只是人多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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