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什么？”
她继续踩着自己影子，怎么都踩不着，觉得有趣极了，没有看到季传歌的表情有些复杂，“招那位美女究竟有多美啊！”
季传歌愣了一下，他还以为她让他解释这件事，“难道你也对美女有兴趣？”
“法律难道规定了女生就不可以对美女感兴趣吗？说说看，她究竟有多美。”
“没什么好说的。”季传歌垂头，他想起苏美琳的样子，心里想着的确没有什么好说的，不需要用语言形容的大美女，任何语言再苏美琳面前都失去了意义，只剩下一个“美”字。
宋雅娴心满意足，想着他还和过去一样，幸好她没有真信别人的话。
以后她忙着考试，和季传歌虽然偶尔见面，却也只能说上几句话。在中期考试后，关于苏美琳个季传歌之间的事越传越厉害，当她听到苏美琳名字的时候，本能的就愣住了，随即有些怀疑，苏美琳会不会是故意的？
她找到了季传歌，看到他的第一眼，她就感觉出有什么东西变得不一样了。他看向自己的目光没有炙热，自己对于他来说好像是一种压力，而他之所以会愿意和自己在操场的小树林边见面，似乎也因为有话想和自己说。
她第一次感到不安和忐忑，但她努力的笑着，“季传歌，最近又在传你和那美女在一起，还说你们一起出去偷偷约会，她去篮球场为你加油，然后你们一起去商店买冰棒。”
她觉得自己脸上的笑一定很僵硬，她心里期许着他反驳，或者他向自己解释，然而他只是沉默着。
“你怎么不说话呢？”她用手指戳了戳他的手臂。
终于，季传歌看向了她，“雅娴，这些都是真的。”
“什么？”她难以相信自己听见的话。
“你听到的关于我和苏美琳的事，都是真的。”他对上她的眼睛，镇定又残忍的说着，“对不起。”
“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喜欢上苏美琳了，我想和她在一起。”
“你怎么能这样......”她逃开了，然而那个人并没有来追自己。
那天对于宋雅娴来说就像一个噩梦，她以为会一直宠爱呵护自己的男友，竟然转身就爱上了别人。她变得浑浑噩噩，然而让她更加难受的是季传歌直接和苏美琳在一起了。甚至在一些人传着苏美琳不好的消息时，季传歌主动找到她，让她别怪苏美琳，一切都是他的错，让她和陈思影别再说苏美琳坏话了。
那是宋雅娴整个青春最灰暗的日子，她似乎随处都能听见别人说起季传歌对苏美琳多好，季传歌还喝说着苏美琳坏话的男生打了一架。宋雅娴不明白，为何季传歌明明知道苏美琳只是利用他，他还是会对苏美琳死心塌地，难道就因为苏美琳那张美丽的脸吗？
那些时光组成了一个让她回想就会痛苦的噩梦，想一次就会痛一次，她不想再经历一次噩梦了。
不可以，真的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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