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村子里便炸开了锅一般,平时沉静如水的小山村,一时间,陷入混乱状态,人群像是没头的苍蝇一样,纷纷涌向赖猫和二驴家里,虽然农活很忙,但人们都顾不得了,因为,在一夜之间,村里又发生了一件奇异的事情,赖猫和二驴,夜里睡觉时,被人用刀阉了。但当时两人一点感觉都没有,第二天起床穿裤子里,才发现下面的东西没了!奇怪的是,那里,竟没见一滴血,但那地方的所有东西,全都没了。
“妈呀……”两人虽然没睡在一起,但当时的反应,几乎是一样,都感觉脑壳像是过了电,一阵麻木,脑子里一片空白。恐慌之下,大声嚎叫,那叫声,像待阉的猪崽一样凄慌。
这事虽没有大丽花一夜变瘦来得怪异,但悲剧是发生在人们平时最忌恨的人身上,所以大家伙都要去证实下。
没有比这更令人心情振奋了。就在当晚,还发生了一件怪异的事,那就是村里的五个年轻小混混和乡兽医站的胡闹,在伏牛山头,被一个“鬼”挑了腿筋,现已住进了县城医院,比起阉人之事,挑腿筋还是不够新鲜有趣,而且人都在医院里,无法一睹为快,于是,村里的男女老少,都涌到了赖毛与二驴家门口,都等着瞧热闹。
这天早上,小山像没事人一样,起床伸了个懒腰,问娘说:“娘,外面是不是要开村会了,怎么闹哄哄的?”
母亲说:“哪里呀,我听隔老王家媳妇说,好像是赖毛和二驴这两坏小子,昨夜被人家阉了……哎呀,真是报应呀!”
小山轻松一笑,说:“这两个家伙是该让人冶冶,不然就无法无天了!”
母亲的脸色,这时又显出迷惑:“山子呀,上次我跟你说,这世道怪着呢,你还不信,现在咋样,这不又出现怪事了嘛!”
小山故作不屑,道:“娘,这有啥可怪的呢!”
母亲说:“这还不怪,两个人同时被阉了,而且,那个地方,竟没见一滴血……你说说,天底下,谁有这种本事,就是‘阉猪王’猪毛脸,也没这种刀法,他阉猪时也是血哗哗的的呢……”
“娘,那说明这世上还有比猪毛脸更厉害的人,你没见电视上放的,那些杀人高手,拿刀杀了人,一滴血水不流……也许这是一种阉人的刀法!”
“小山,你又在哄婶子了,那电视上都是假的,还能当真呀!”梅朵说着,从屋里走了出来。
小山说:“梅朵,世上的事,什么是真,什么是假,谁说得清呢,你就拿‘血滴子’这门兵器来说,取人头颅而滴血不染,虽说有些虚谈,但谁能证明它是假的!”
梅朵听了,微微一笑,一时无语。
小山见梅朵打扮一新,便道:“梅朵,打扮这么漂亮,是去哪呀?”
梅朵说:“进城!”
“进城做啥去?”
梅朵说:“你还有脸说,上次让你陪我去买画笔,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你请吃请喝的非要拜人家为师……”
小山听到这里,突然恐慌起来,觉得这个时候,最不该提阉猪之事,于是向梅朵眨眼说:“真不好意思,一会我陪你去城里买去!”
梅朵笑嗔了小山,不言语了。
趁梅朵做早饭之际,小山抽空出来,随着纷攘的人众赖猫家门口走去,一路上竟有人放起鞭炮,显然,村霸赖猫得到应有的惩冶,大快人心,人们以放炮表达心底的痛快与喜悦,走到地方,就见赖猫家大门紧闭,虽然瞧不到热闹,人们都兴致勃勃的谈论着此事,围在他家门口不散。
这时候,从王家院子里,传出王霸的粗粗的大嗓门:“是哪个兔孙子这样胆大,敢对我儿子动刀,小心被我捉住了,非剁了他不可!”
听着王霸的愤骂,小山心里又来了气,暗自道:“娘的,早知道你嗓门这么粗,连你一起阉了,叫你的腔口像太监一样尖细!”想罢,犹产解气,于是提了一口真气,将那扇沉重地大门吹开,一时间,慑于王霸之威,众人不敢冒然进去,在门口伸头往里面瞧,王霸奔到门口处,冲外面的人大骂出口:“是哪个熊货开的门!”
众人都不敢言。
小山却道:“王书记,你家大门是被风吹开的,大家都看得真真的!”
“是啊,没有人去开门呀!”
“是风吹开的……”
众人都随声附和。
王霸见众人都如此说,也没心思理论,当下一甩手,说:“大家伙都散了吧,该干啥干啥去……”
“哎?王书记,赖毛他到底是咋了?”小山明知故问,但问得很得人心。
王霸见小山突然这么一问,就好像是揭了他的伤笆,大是生气,但又不知道如何回答,半天才敷衍道:“咳咳……他病了!”
“得的是啥病呀,咋不请个医生给看看?”
“是呀,到底是啥病呀?”
“还不赶快到医院冶疗……”
“哎,听说现在大医院的整形科有这方便的修补技术……”
“嗯嗯……现在医学可发达了,换个假玩意估计没问题!”
“听说人的那玩意和狗的玩意大小差不多,要换也得换狗……”
众人虽惧王霸,但你藏在我背后,我藏在他背后,在小山一句话的引导下,齐发议论。
王霸目光乱扫,但听不出是谁在议论,气的脸色都白了。心道:这些人恁地不知趣!看我将来怎么收拾你们,但这时也没心思与大伙理论,于是将大门砰地一关。
小山本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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