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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洛阳城上空俯瞰,县衙中散出数名黑衣人,分不同的方向逃窜,辗转腾挪了数个院落之后,又从不同的方向聚拢到了一处,门口一块大匾,昭示了府邸的身份,独孤府,独孤阀在洛阳的一处别院。
洛阳城并非是独孤阀的势力,但作为门阀,在洛阳城有一个落脚的地方,却是题中应有之义,其他门阀世家也都是这样做的。当然,仅限于一个府邸,若是在洛阳城开了买卖,就涉及到地盘的问题了,通常这类问题还比较敏感,大家轻易不会过线。
独孤九从房上跳下来,扯掉面巾,其他黑衣人也陆续地落下来,紧跟在独孤九身后的,便是轻功见长的韦福。他如今已成了独孤九的心腹之人,锦衣暗卫之中,也算是领军人物了。
“咱们折了几个兄弟?”
韦福答道:“死了两个,伤了四个,对方都是高手。”
“能看出门派么?”
“隐隐地能看出一些,似乎有刻意隐藏,其中也不乏一些死士。”韦福做出了分析,其实他只说了一半儿,跟这些人交手几招,他便知道这些人的来路了。继嗣堂中,有一处专门负责暗杀的组织,他不知道细情,只是隐隐听说过一些。毕竟,他是蛇灵的人,蛇灵虽然与继嗣堂有从属关系,却是‘独立运营’的,互相之间除非有‘业务往来’,彼此也是没交底的。
但他不能把这事儿说出来,只好装作不知道。心中却隐隐有几分不安,他太知道那个女人的厉害,若今天的事儿,是她授意的,仅凭锦衣卫的人手,真的未必能护得住李牧。
独孤九沉默了一会儿,道:“伤的兄弟,好好医治,按规矩领赏。死的兄弟,双倍抚恤。”
“谢镇抚使。”
“散了吧。”
独孤九摆了下手,进了屋子,韦福等人自去处理同伴的尸首,寻大夫诊治不提。
……
“失败了?”
卢夫人在画一幅画,轻轻勾勒几笔,画上的人便跃然纸上。大家之风,举手投足之间展露无遗。年轻的时候,卢家大小姐也是名震一时的人物,她的才女之名,要比王鸥早上很多。
“属下无能,请堂主责罚!”
“你确实该罚、”卢夫人放下手里的笔,看没完成的这幅画中人的模样,画中人应当是一个少年,但因为还没画出眼睛,看不出年纪来。
“但却不是因为你的无能。”卢夫人抬了抬手,跪在地上的黑衣人如蒙大赦,站起身,却不敢抬头,更不敢去看卢夫人。
“没有想到,锦衣卫成立不过数个月,竟然能够笼络这么多好手。尤其是独孤家的那个孩子,剑术之高,远超我的想象。当今天下,能在剑术上与之匹敌者,应当不超过五人。你们胜不过他,也不算是出乎意料。”
“请堂主再给属下一个机会,一定割下李牧的人头,献给堂主。”
“不用了,一次就够了。”卢夫人笑了笑,道:“只是打个招呼,我也没想真的杀他。给你一个新的任务,去把卢卓那个废物杀了。”
“卢、卢县令?”黑衣人震惊,他不知道为何,卢夫人竟然要杀死自己的本家,若论亲缘,这卢县令,还是她的堂哥呢。
“废物留着有什么用?丢尽了卢家的脸罢了。”
卢夫人说完这句,摆了摆手,黑衣人不敢再说,躬身退后三步,才敢转身离开。黑衣人走了之后,一个人端着一盘糕点进来,正是陪伴在卢夫人身边的容嬷嬷,容嬷嬷见她又提笔在作画,心里叹了口气,把盘子放下,道:“小姐,那孩子的眉眼,定像极了你。”
卢夫人摇摇头,还是没有下笔,犹豫了一会儿,再次放下了,道:“我梦里见过他,他长得像他的父亲。”
“小姐——”
“没事,嬷嬷,不必担心。”卢夫人笑了笑,笑容之中,多半的凄楚。她伸了个腰,道:“年纪大了,真是越来越不成了,这才忙活多大一会儿,竟然觉得困倦了。嬷嬷,我先休息了,劳烦收拾一下。”
“小姐自便。”
看着卢夫人走了,容嬷嬷收拾了桌子,把这副未完成的画卷起来,像是之前的无数幅没有画眼睛的画一样,放置在了身后专门的架子上。
……
县衙中,李牧救醒了被迷晕的苏定方等人,安抚受到了惊吓的白巧巧睡下,把金晨叫到了隔壁。
“圣火令你还带在身上么?”
“嗯、”金晨说着便把手伸进怀里,道:“你要吗?我拿给你。”
“不用。”李牧按住她的手,道:“我不练这上头的武功,我是问你,你练的如何了?”
金晨眼中闪过一丝的黯然,她以为李牧还没原谅她,却也没有再提,老实回答道:“我没有你那么厉害,如今只练到了三层。”
李牧记得圣火令上头记载,乾坤大挪移的心法,第一层,勤加练习,七年可成。第二层,悟性高者,七年可成,悟性差的,就得十四年,若二十一年还没成功,则此生只能止步二层,绝不可修炼第三层,否则必定会走火入魔。
而过了三层的坎儿,四五层则进展会快很多,到了第六层又是个坎儿。金晨没有系统在身,能在这么短的时间跨越二层三层这个鸿沟,已经可以算是天纵奇才了。再过个三五年,她的内功将会达到一个可怕的境地。
“心法已经会了,但是身法还差得多。”李牧冷静分析之后,得出了结论,他把圣火令还给金晨,为她讲解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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