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分钟的时间就是这么容易过的,如果嫌不够,早点把她弄回去,也好让我早些回美国。”刘旋带戏谑的话在身后轻轻响起。
童守很不舍的收回自己的视线,转身之际,环顾了四周,他不得不承认陈贤的用心。
满室的绿色植物,感觉还在春天,难怪空气如此清新。
“刘博士,能给个电话吗?”
“咦,这是你搭讪的方式吗?小心尊夫人听见,我害怕我回美国的时间会更加遥远,你可别害我。”
“我不会打扰到你的,我只是想在您方便的时候,能告诉我一下我夫人的情况。”童守心知她是故意打趣岔开话题,于是也就跟着话题走。
“哎,你也知道我很忙的,我是你夫人的近侍,没办法给你消息的,你还是另想他法吧,还有,请您赶紧离开,估计一会儿她也该醒来了,如果您不想您的夫人......”刘旋停住不语看着童守,眼中的意思分明就是:你懂的!
童守抬手轻轻的抚了一下白落儿的脸颊,站起了身,步出了房门。
走出大门时,李伯已在那儿着急的望着里边了,见两人出来,终于松了一口气。
“刘博士,请留步!”
“你再说,就露馅儿啦,李伯正看着呢,走啦!”刘旋放低声量说。
童守恭敬的低头表示感谢后,就迈开大步走了。
刘旋目送童守离开,见其走远,也就转身回楼了。
倒是李伯觉得这感觉有点儿怪,但是怎么怪又说不出来,凡正人也出来了,陈总也还没回来,一切都好,也就不想那么多了,回到自己的岗位上,该干吗干吗去了。
白落儿想来时,气色比之刚才好了很多,这让刘旋悬着的心也暂时放了下来。
对于童守的到来,刘旋自是不会说的,陈贤如往常一样,按时的来,等白落儿各种检查完毕后又匆匆离开。
望着陈贤匆忙的身影,站在落地窗前的白落儿心中的惆怅又添上了心头。
夜色如墨般铺洒开来,白落儿关上窗门的手抖了一下,继而镇定如初地关上,纱帘放下,将里外一分为二。
很快,时间又过去了半个月,白落儿腹中胎儿的情况越来越好,即使这样,刘旋也未敢放松警惕。
今天晚餐过后,刘旋扶着白落儿出来散步消食,白天刚刚下过一场雨,空气特别清新,白落儿的心情很好,一路上和刘旋说说笑笑的。
经过这几个月的相处,白落儿和刘旋已不再像刚开始那样陌生,相处的很是融洽。
刘旋经常会讲一些她自己以前的糗事,白落儿经常被逗得哈哈大笑。
所谓“礼尚往来,来而不往,非礼也!”作为回报,白落儿自然也会讲一些好笑的事,如关于陈贤的、李博的还有几个人在一起的许许多的事。
不管是谁的,刘旋都听得津津有味,只是在她听完后,经常会时不时冒出一句话:好啦,没啦,就这么点儿。
看着她呆萌的样子,又能引得白落儿一阵大笑。
今天也一样,白落儿听着,刘旋讲她在美国拒绝追求者搞笑剧情,使得白落儿笑个不停。
“你决定就这样走下去吗?”
“啊,什么?那还能怎样?”白落儿被刘旋的急转弯弄得有一秒钟的卡带,但是她马上知道刘旋是意有所指,她也就不含糊地回答。
“可逃避永远解决不了事情。”
“我没有逃避,我已经给出了答案,只是他们自己不肯罢手而已,可是别人的所作所为又岂是我所能左右的,我自认为没有这个能力。”白落儿自嘲道。
“哎,不能左右?你还真得不能左右!”刘旋边说边示意她朝外看。
黑色的铁栅栏外,不远处的一个地方,一人立在树下,面对的方向正是这儿,已经有十天左右了吧,差不多相同的时间,相同的地点。
收回视线,白落儿照常和刘旋在园中逛了十几分钟后,便喊自己有些累,便就着刘旋回屋了。
在白落进房时,刘旋又问:“你真的不打算见他?”
“我说,他是不是给你好处了,一整晚净老问这些问题。”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谁是狗呢?”白落儿忍不住笑道。
“你说呢?还不是为你们这样当断不断的样子干着急,不对不对,错了,应该是当合不合,庸人自拢,有误会就应该当面解开,干吗这样子作着。”
“是啊,有误会解开就好,可是没有误会呢,有如何解得开呢?”白落儿叹息一声,向刘旋笑笑,便推门进去。
是啊,没有误会,这题又该怎么解?白落儿躺在床上,了无睡意。
好象下雨了,风吹纱帘发出的声音,让刚有点儿睡意的白落儿睁开迷蒙的双眸。
起来关上半开的窗门,又躺了下去,可是刚躺下又起来放下了淡紫色的窗帘。
一会儿又觉得留着的灯光太亮,一会儿又嫌太暗,这样来来往往,折腾了好久,床上的白落儿始终没能入睡。
能听到的是外面的风越来越大,电闪雷鸣,汽车的警报声声如洪钟,直钻双耳。
白落儿捂紧双耳,不让自己受天气所影响,一边数着绵羊,一边尽量使自己入睡。
可是有些事,你越不想在意它越会扎根在你心里,白落儿的心越来越乱,干脆起来看起了书。
“落儿,睡了吗?”刘旋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还没。”
“那我进来了。”刘旋推门进来时,见白落儿正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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