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文才并不知道他的这种想法在后世被称为:在美女面前秀肌肉。【更多精彩小说请访问】
马文才心头跃跃,体内仿佛分成刀皇与原来的马文才两个。
马文才说:老子实在没办法忍了。
刀皇说:打他一顿有意义吗?
马文才说:有意义,念头通达。
刀皇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马文才鄙夷地说:你还是刀皇吗?
……
内心深处的争论并没有影响到马文才的脸色,他依然保持温文尔雅的笑容。然而,当他看到花月影忽然挽住梁山的胳膊,整个身子依偎在梁山身上的时候,他的脸色终于有些变了。
是该跟过去一刀两断了,马文才心中有了决断,大步迈过去,打了一个哈哈,道:“哎呀,梁宫主,别来无恙啊。”马文才语调充满了挑衅,眼中更是含着一种轻蔑之色。
以这样的姿态,现在的梁山伯定然大声呵斥,内门弟子之威,正清派圣女相公之尊,不容欺侮。马文才等着,三两句言语之后就可以动手,然后满地找牙,撒泼打滚之类的爽利场面都将出现。
这样一来,过去的马文才,也就真正随风而去,刀皇的第九世,追求不可说不可说境界的新时代就真正开启了。
马文才激动了起来。
然而,梁山却看也没看马文才一眼,继续和花月影聊着。
昨天晚上先是梁山安慰了花月影,后来又是花月影安慰了他。
知道乔佳宜的现状不好之后,找又找不到,梁山心里始终惦记着,难过着,没有了灼烧感,但有抓挠感,心难有片刻安宁。
花月影就说了一句:“有时候,我们只能看着我们所爱的人受苦,这样,对她们是最好的。”
梁山的心结就解开了。
乔佳宜在受苦,并不会因为梁山找到她就会有半点减少,相反还有可能增添痛苦。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劫数,只能自己承担。
花月影说得有道理,也正因为是这样,她旁观着花间堂的覆灭。
在过去的一千年之中,花间堂太顺了,经过这场大难之后,姐妹们必将奋起,或许就会有另外的局面也未可知。
这些话花月影并没有说,但梁山能感觉得出,这也是支撑着花月影力量之一。
站在金陵宫门口的马文才,梁山当然有看到。
昨天晚上他在面临出道以来最凶险的时刻,跟各类人逐一告别的时候,其中就有马文才。
马文才是金丹期中阶,这点梁山也已看到。从一个小小的杂役,然后一路走来变成金丹期中阶,这个速度已经惊世骇俗了。然而,跟自己相比,马文才还是相形见绌。
如果梁山不是魔炼之地走一遭回来,以金丹期中阶见金丹期中阶或许会尴尬,现在完全没这个问题了。
元婴期修士需要给金丹期中阶修士好脸色吗?
就当他是一团空气好了。
梁山做了一个动作,挥了挥手,似是驱赶十分不好闻的气体。
经过昨夜的天火地火相撞,梁山心情虽已经平复,但依然有不少需要回味,他哪有时间去理睬一个自以为强大的人对他摆脸色。
马文才真切无比地感觉到梁山无视自己的态度,特别是他挥手的时候,这个时候连“刀皇”也怒了。
花月影却在注意马文才的神色变化,以她的眼力,自也是看出异样。
而与马文才不同的是,花月影还知道相公这样做就是想激怒他,看看他的“异样”在哪里。现在的花月影,对相公有跟深层次的理解,并开始建立一种属于他们俩之间的默契。
“这位就是名闻天下的花月影圣女吧。”马文才强按下心头的怒火,给花月影施了一礼。
“这位是?”
“马文才,圣剑堂外门弟子,也是我的同乡,十二连坞马家堡人,以前我可没少受他照顾啊。”梁山说道。
花月影顿时明白了,这位跟相公不对付,点点头,却没作声。
马文才心里更有些不爽了,不过心里面刀皇又跳出来了,唠叨地跟老太婆一般:淡定淡定,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马文才无语问苍天,那是什么时候?本以为是刀皇转世可以牛逼一回,但是这生定下隐忍的调子,不能轻易违反,小不忍则乱大谋啊。
“咦,马文才,金丹期中阶啊,不错,继续努力啊。”
梁山夸张的语气让人分外难堪,不过马文才既然已经决定忍了,这些都不算什么了,脸上勉强挤出笑容,身子就要摆出个谦卑恭顺的模样。
就这样吧,就这样吧,放手吧……
就在这时,就听到一个声音说道:“啊,就是这里。”
“总算找到了。”
“可不是,咦,那不是梁山伯梁兄。”
马文才一听这声音,双肩禁不住抖了一下,抬头一看,果然看到一个老头,还有一个“竹竿”,可不就是当日在马家堡遭秦狼攻击时候跳出来的武乘风与极长老两个。
马文才脸色顿时变得猪肝一般的颜色,清晰地记得他当时被这极长老一巴掌拍飞,然后一双臭脚尽情地在自己这张俊脸上蹂躏,而这武乘风过来踢了几脚,有几次都是难以启齿的要害部位。
马文才长吐一口气,体内的刀皇继续孜孜不倦地道:淡定淡定……
淡定你奶奶个屁!
正愁找人不到,居然送上门来,而且言语挑衅不行,打这两个人梁山伯不会袖手旁观啊。
“咦,这不是那个什么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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