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梁山心道,只有一年活命,若真是如此,江上燕的确不可能如此对自己。梁山咧嘴一笑,道:“我这人没什么毛病,就是一向白视太高,你不要介意。”
“你?!”江上燕嗔怒地看了梁山一眼。
梁山心道乖乖,这女人的美丽越来越难以抵挡了。
“是这样,我跟讲个故事吧。”梁山灵机一动,连忙说道。
“什么故事?这个时候还讲故事!”江上燕感觉自己生生被裂成两半,一个努力克制想保持自己的理智,而另一个就想奋不顾身地扑过去。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江上燕知道自己无法抵挡,也就是说她必须找眼前这个男人交合,不然就会死虽然一年后也是死但相对而言,江上燕更倾向于接受后者的结果。
原来,当夜在戏楼说的那些戏言都是真的,所谓一语成谶即是如此,所以人真不能乱说话。江上燕这会子即便后悔也来不及,而在她的内心,对暗中施加这一切都那个人突然就有一种不寒而栗之感。
白妃作为刺客出现,一击不中,张楚上场。匕杀绝情蛊没用,引蛊的手段再发,这个时候房间里就剩下她跟梁山了。如果梁山也在预计之内,那么梁山第一个反应就是拒绝,恐怕也在预料之中,因为梁山是不想跟自己牵扯太多关联的
若是梁山掉头就走,江上燕想到自己那是必死无疑。
如果连梁山在场,以及梁山的心理活动都考虑到了的话,那幕后操纵这一l刀的人就太恐怖了。
不能死!
即便自己只有一年光阴,也要想办法挖出这个人来,然后把今夜她施加在自己身上的一切十倍偿还。
江上燕这般一想,残余的理智也彻底消失,千娇百媚地叫了一声直朝梁山扑去。
梁山犹在絮絮叨叨讲他的故事:
一个英俊书生夜晚读书,隔壁是一妇人,爱煞了书生,深夜来投,愿白荐枕席,任君采撷,被书生严词拒绝。妇人回到宅中,心心念念,欲火炙燃,转转折这看那书生,快要被欲火烧死之际,不得不抱住梁柱……
梁山讲到这里,一个不留神就被江上燕死死抱住,“啊”了一声,梁山惊呼,这是要逆推啊?
梁山心道,俺的故事还没讲完了。之前不是屡屡讲故事得手,就连林诗音这等大魔头也放下嗔心,提起爱意。啊,不对,故事的结尾不是这样的,梁山也来不及叫,就被江上燕啃住了嘴,丝丝缕缕的欲火就犹如电火花一般噼里啪啦的
故事的结尾是妇人抱着柱子一晚,最后从下体跑出一虫,**顿去,身心舒泰,犹如登仙。
那益虫就是妇人体龘内的欲虫,梁山讲这故事的宗旨是希望江上燕克制,说不定体龘内的益虫就能跑出来,但是还没等梁山讲完,事情就演变成这样……与此同时,梁山立刻就感觉自己身心的蠢蠢欲动。
果真如此,每个人身上原本都有益虫,它若饿你也饿,它若好色你也好色……
兹拉,梁山的衣袍在瞬间化作碎片纷飞,哇……靠,还真,别!梁山想呼,嘴却被堵住了,江上燕浑身软的像一摊泥的身子死死地缠绕着梁山。
一股大乐立刻传遍梁山全身,梁山心道,算了,从了,嗯,变被动为主动,彻底征服这个女人。
但是,梁山却觉得不对,残存的一丝理智告诉他,若真这样不管不顾,对修行不利,大为不利。
事实上,梁山遭遇修行来最危险的一次大关。
若是梁山与江上燕成了好事,梁山的修行铁定会大踏步后退,白此冲击元婴期无望。梁山并不知道,只是本能地觉得危险。若是理智大半存在,他能分析透彻。
梁山的妻妾之中,陈四娘与花月影都行过周公之礼,只是行事时梁山始终保存清明与理智。就好象拦河大坝,行事时就是泄洪,但是眼前梁山与江上燕所行之事压根就是摧毁拦河大坝,这就是崩塌,彻底损害道基,要想重新恢复,难上加难。
二人鼻息咻咻,越发情动欲燃,迅速交缠在一起,身上再无寸缕遮身。
梁山拼命的挣扎,但是身心绝大部分已经沦陷,天雷勾起地火,已经形成势不可阻之势。这时,影子保镖已经回转,正在大殿之外,稍倾耳听,就知道殿内正发生什么事。影子保镖心头自然做另一番理解,就守在**大殿外,以防有人打扰王妃与那梁山的好事。
巴东王府西南角,一个偏门通往外头,现在已经紧闭。
两个时辰之前,一个疯女人从这个偏门进入,在竹林掩映古树参天的三间平房内,油灯一盏,疯女人却是安静地坐在床头。
疯女人旁边一个少女拿起梳子轻轻地给她梳理头发。梳好了,少女站起身,把秀发绕到疯女人后头随意的一拢,露出一张清丽的脸庞。
疯女人龘大约有三十四五岁的年纪,若非眉宇间长期忧郁而多皱纹,却是要比实际年纪年轻许多。
少女的模样跟疯女人有六七分像,却更加清丽脱俗,犹如田中亭亭玉立的莲花一般纯洁无暇,秀发随意挽了挽,像是道姑的发髻,却戴上一犹如屏风的头饰,红色黑色青色三种颜色相间,脑后秀发如瀑随意披在肩上,穿着简单,却不类汉人,上身就是一清布衫,下身就是班布裙,然后竟然是一双赤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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