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益于贾政外放、贾琏这几年又赚了大钱,贾赦这几年很是惬意。虽说在贾母压制之下,他在荣国府内仍是无法做主,但是作为贾琏的老子,他却没少从贾琏那里得到孝敬。
见到贾琏和贾蓉过来,贾赦高兴之下,很是留两人说了会儿话。
眼见贾赦如此得意,又想到他这几年的作为,贾蓉知道因为贾政不在,贾赦这几年只怕有些膨胀。为免他惹出事来,贾蓉少不得警告一番,道:
“听说府上和平安州节度很是有些交情,不知大老爷能否说说,到底是何关系?”
虽然有些奇怪,贾赦却也不觉得这件事有什么好隐瞒的,有些得意地道:
“平安州的节度使曾经是老公爷的旧部,这几年见我们起来了,通过南安王府那边,又和我们荣国府有了联系。”
“如今我们贾家还有薛家在那边的生意,可多亏他照顾呢!”
不同于贾蓉的低调隐忍,贾琏这几年一心扩张生意。借助荣国府的威名,还有宫里的元春,他这几年在各地很是经营了些关系。一些曾经和荣国府有联系的,都在贾赦的指点下,重新联络起来——
平安州的节度使,就是其中之一!
微微摇头,贾蓉道:
“距离老公爷过世,已经将要三十年了吧?”
“平安州的节度使今年不过五十多岁,三十年前也就二十来岁的青年——”
“这个年纪,即使和老公爷有渊源,又能有多深呢?”
“如今太上皇身体不适,这种结交外官的事儿,还要注意才是!”
有些不以为意,贾赦道:
“都是多年的老交情了,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蓉哥儿,我说你就是太小心了,才这么一直谨小慎微!”
见到贾赦这么满不在乎,贾蓉眉头紧皱,却不敢和贾赦直言太上皇近期可能驾崩。
他知道因为辈分年纪,贾赦向来是不怎么把自己放在眼里的。如果直接把太上皇要驾崩的事情说出来,贾赦再把这消息随意透漏给其他人。到时候查了起来,那就是贾蓉的罪过了。
因此,贾蓉只能委婉地道:
“我们这些勋贵,和那些普通的外官交往还没什么。”
“但是对那些掌着兵权的,却一向是少接触为妙。”
“尤其是琏叔掌握着那么多的银子,薛家在那边也有粮食、布匹生意——”
“这有钱有粮有兵的,放在这个时候,实在惹人忌讳。”
“若是可以,琏叔将那边的生意撤了,少赚些银子就是!”
贾赦听到这些,当即有些不悦。不过不等他再说,贾琏却已经听出了什么。到底在宫中历练了几年,他对宫中消息还是有些敏感的。听到贾蓉特意说起“这个时候”,又想到贾蓉前面说“太上皇身体不适”,贾琏试探道:
“莫非太上皇那边,已经有些不好?”
把贾赦唬了一跳,不敢再说什么。
见此,贾蓉微微点头,却并没有直说,只是道:
“这件事情,自己知道就是!”
“当此微妙之时,一些惹忌讳的事情,我们要尽量躲得远远的。”
“尤其是几位王爷、还有那些有兵权的外官,这时要敬而远之。”
“即使祖上有交情,也要等过了这段时间再叙!”
贾蓉这话已经说得十分清楚,贾琏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虽说他对放弃平安州那边的生意有些心疼,却更知道这时需要谨慎为上。
如果太上皇驾崩,崇正帝也会想办法抓住军权。这时荣国府和掌握兵权的外官结交,实在不是好事儿。
因此,不顾贾赦态度,贾琏就答应把平安州还有其它几个州的生意缩减了,不再和那些外地节度使联系。
见贾琏如此识趣,贾蓉甚是高兴。只是,眼见贾赦似乎有些不甘,贾蓉又敲打他道:
“旧年和府上有些恩怨的贾雨村,这几年不知走了什么门路,已经在京中站稳脚跟了。”
“我在宫中,几次听陛下提起他,说他才干优长,可堪大用。”
“因此我让人打探了一下,听说他这几年一直在盯着府上,想报旧年恩怨呢!”
贾赦闻言大讶,却又一时想不起贾雨村是谁。还是贾琏说道:
“贾雨村?就是昔年在案子上坑了薛蟠的贾雨村?”
“他找我们的麻烦干什么?”
“这几年我们没找他,他还不甘心不成?”
贾蓉道:“此人颇善钻营,又睚眦必报。”
“前几年他忙着在京中站稳脚跟,自然没闲心找府上的麻烦。”
“但是眼看如今已飞黄腾达,他就又开始盯着府上了。”
“薛家那边,琏叔有时间提醒他们一下!”
贾雨村的事情,贾蓉本以为王子腾会处理了。谁知王子腾因为自己前面举荐过贾雨村,一时不好改口。等他想改口时,贾雨村又不知走了什么门路,已经在京中站稳脚跟了。
到这时,王子腾即使通过都察院弹劾了贾雨村几次,却也没能把贾雨村给赶下去。只是让人们知道他和贾雨村反目成仇,贾雨村不再是他的门下。
本来,贾蓉对此也没有放在心上。只是这段时间,他几次从崇正帝那里听到贾雨村的名字,不免对贾雨村关注了些,探知这些事情。
荣国府和贾雨村久不联系,又对贾雨村的事情早就忘了,一直没将此事放在心上。
此时听到贾蓉提起,贾琏才觉得这件事仍有后患。有些恨恨地道:
“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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