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势不可改,小势可改”。
老子说:“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天地看待万物和那个丢掉的草狗一样,并没有对人特别好,对其他的万物特别差。通俗点,就是看待万物都一样。
自古的最高当权者,宣扬自己为天子。天子和百姓是不一样的,是天渊之别。认定刍狗是百姓,天子则不属于刍狗一列。因为天子沾了个天字,天子,天子,上天的儿子,怎么能说是刍狗呢?
而事实上,这是种偷换概念的“大忽悠”做法。
西方,该隐和亚伯是双胞胎兄弟。耶和华收了亚伯的贡品羊羔,拒绝该隐的贡品稻谷,导致该隐心生妒忌,杀死了胞弟。
上帝惩罚该隐以后再也种地种不出东西,该隐说惩罚太重,别人知道了,一定会杀了他。上帝又说:“凡杀该隐的,必遭报七倍。”
该隐大忽悠,骗其他人类说,看没,上帝发话了,杀我,是要遭报七倍哦,可见我是不平凡的哦,是你们的王!然后,该隐就做了西方的第一个王。得了,这回地也不用种了,别人种出来上贡,国王直接享用。
天子嘛,王侯将相宁有种呼?皇帝轮流做,明年到我家;这才是历史的常态。
许仙按武瞾的记忆,从隋的杨坚、杨广、到李渊、李世民、李治、武瞾。表面上看,改朝换代,反复,进退,波折。其实不然。大势的主线,并不在这些人,并非谁谁谁当皇帝。
大势主线的真正意图,是要改变门阀氏族对气运的垄断,让寒门有一席之地。
后代,不可能大批的、多数人,都比先祖优秀。更普遍的规律是“一代不如一代”...寒门有一席之地,才能给王朝更换“新鲜”血液。
隋统一,唐交替,皇帝一直在费尽心思打压关陇,提拔寒门。这是必然的事。这期间,无论谁做皇帝,都要打压关陇门阀。否则关陇门阀一家独大,君权又在哪?换而言之,皇帝谁做并非上天关心的,皇帝做的事符不符合打压关陇门阀,才是上天真正所关心的。
历史的大势,仍是向着一个方向。某个时代的,某一批人,推进某一个进程,才是真正的主线。
秦末时代,主线是要诞生一个集权的国,为将来应对匈奴,也就是游牧民族做准备。集权,不能只集在秦人手里,也不能只集在楚人手里。就背景来说,似乎唯有刘邦集团比较符合上天的垂怜。
而游牧民族,好比一把利剑,始终悬在华夏族头上两千年。华夏,数次领先于全世界,却总是受制于游牧民族,无法进一步扩展。
男人,有时应该狠一点。
效仿米国佬。米国佬在开国初,也受着游牧民族——印第安人的威胁。印第安绝非软弱、任意被欺凌、被屠杀之辈,更不是有**不用,傻到用斧头、锤子去和子弹血拼的苯蛋。事实上,印第安极的酋长们,极为骁勇善战,武器装备得到英军、西班牙的供给。其中有一个叫“黑鹰”的酋长,曾打得米军哭爹喊娘,黑鹰成为英雄传奇后,其名字后来成为米国的某种先进直升飞机的代名词。
而米国佬真正取得决定性胜利,并非军事有多大进展。而是采取了一条毒计。猎杀北美野牛。北美野牛,从曾经的1300万头,下降到千把头。北美野牛是印第安人的食物来源。印第安就是靠着这种“流动性”的粮道,使后路总不让米军摸着,反而总去抄米军的后路!米军去救援后方,印第安军就去追击、半路埋伏。这种不对等的战争局面,米军一直打得很艰难。
是不是,华夏该效仿米国,把草原上的马匹们也猎杀一番,留个千把头,供仪仗队、动物园、生物学研究使用?猎杀马儿,仍是有顾虑。亚洲和美洲不同,亚洲处在亚欧大陆,亚洲草原上没马儿了,欧洲那边仍是有的,万一有骑兵从西边过来,又该怎么办呢。办法有隐患,终有一日,隐患会成为大难爆发。
还是引用这个时空的特色,尽快把机关科级搞起来才是王道。
世间所有的杯具,都是当事人的能力不足造成的。办法需稳妥,认知需到位,才能避免杯具。
李园的杯具,在于认为赵国人,非赵国人不能深信,故而扔掉了“楚人”许仙的追踪器。不料,自家赵国人未必都忠心,导致了杯具。
许仙的杯具,在于没看穿李园的旧观念,追踪手段不稳妥,使事态脱离掌控。
现在呢,吴苪死了,将来无论是项羽或刘邦,少封一个异姓诸侯王。集权,同裂土封疆是对立的。如今扼杀在萌芽阶段,更合上天的要求,更合大势的主线。
许仙想着心事,对宴席上的歌舞,不屑一顾。期间,负刍问起歌舞如何,许仙仍是老一套,问领舞女子之名,得不到史实人物的名字,显得兴趣怏怏。
天色渐晚,宴请的宾客是时候回去了,负刍独独留下许仙。
负刍道:“许卿,重头戏这才开始哩!”许仙问是什么,负刍反问道:“许卿可知,天下诸舞中,何国之舞,舞袖最佳?”许仙摇头,负刍笑道:“论舞步,自是以赵国的舞步,名冠天下;可若论舞袖,则以齐舞的舞袖堪称当世之最!”
许仙这才想起来,雪女取齐道去燕国,有意观摩齐国的舞袖。舞袖的爱好,起始于春秋五霸第一位齐桓公。这种舞袖之法,带起寒风阵阵,俨如风雨交加,优美而不失庄重,深得上位者的好权之心。
见许仙一脸好奇,负刍暗喜,喝道:“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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