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肆意的流淌着,短剑被握在手上……不,应该说是卡在了指间的缝隙中的短剑在血液的润滑下逐渐快从指缝间脱落。
贝尔菲戈尔已经感受不到整只右手的存在,就连动一下一根手指头都做不到,从某种情况下来说这也是一件说不上好事的好事。为了击破贞德的防御,他使用了超出这具身体极限的力量,作为代价他的整只右手在今后至少三个月内是无法使用的,这还是在及时进行救治的情况下。
尽管没有彻底一击解决到贞德,但这也足够了。
贝尔菲戈尔擦去了嘴角溢出的血液,混合着唾液把充斥着口腔的铁锈味咽了下去,然后把短剑从右手指间解了下来,换到左手上,为了避免握不住短剑,贝尔菲戈尔用牙齿将手上的绷带压断,把短剑和左手绑在了一起。然后望着铠甲、武器上沾满了她自己血液的敌人,似乎是要把这片空间里的氧气全部吸尽般闭上眼用力吸了一口气,在呼出的同时猛地睁开赤红的眼瞳,宛如猎豹般敏捷地向贞德冲去。
(来了!)
在贝尔菲戈尔移动的瞬间,贞德在心中如此对自己说道。深吸一口冰冷的空气,让昏昏欲睡的大脑稍微清醒一点,睁大眼睛注视着贝尔菲戈尔的前进的步伐,手中的圣剑随之轻微的改变防御角度。
贝尔菲戈尔并没有向贞德一样一开始就开展猛烈的攻击,恰恰相反的是他身体一扭,在贞德攻击范围之外不断地绕圈,就好像是猎人用审视的目光注视着自己脑笼里的猎物,考虑从哪个角度下手才能保证猎物的完整。
虽然贞德并没有学过心理学,也不擅长揣摩人心,但是那种看待猎物般的**裸的眼神,只要不是白痴都能知道大概意思,这让她尤为恼火。尤其是那在不经意间透露出来的轻视,让贞德对贝尔菲戈尔的恨意更加重了几分。
不过,贞德只是用力掐住剑柄,死死地咬住下唇,不发一言。任凭贝尔菲戈尔不断在自己周围移动,就连对面暴露出来的破绽也不去理会,打定主意继续耗下去,时间对她而言是有利的。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贞德手中圣剑上缠绕的白色气流在鲜血的滋润下呈现出淡淡的粉红色,看起来很艳丽。就在这时,贝尔菲戈尔一改之前的小心谨慎,突然迅速靠近贞德,绕过圣剑在贞德的身侧举起手中的短剑挥向她的脖颈。
贞德无视了落向她脖颈的凶器,向前大踏一步不退反进错位躲开了这一击,身体面向贝尔菲戈尔剑刃却朝向攻击方向相反的一侧,手中圣剑猛地斩落。就在这时贝尔菲戈尔忽然灵活地一翻手反握着短剑,在他的手中的短剑宛如毒蛇般扭动着身躯刺向受伤的手肘,然后迎面撞上传承数百年的圣剑,发出清脆的响声。
叮!
短剑剑尖与圣剑剑刃相比哪个更为坚固,这个问题早已有了答案,但是贝尔菲戈尔并不想看到这个答案的出现,于是在短剑与圣剑短暂碰撞摩擦产生一系列火星之后,飞快的抽身而去。抽空看了一眼变得更冷的短剑注意到在短剑上浮现出了一层薄薄的冰,贝尔菲戈尔皱了皱眉头不动声色地抖掉剑刃上的薄冰。在一击不中之后,脚下步伐短暂停留,寻找下一个攻击方向再次握着短剑冲了上去。这一刻,攻守之势互换了。
数分钟前对贝尔菲戈尔那一套疯狂的攻势寻找降落到了贞德头上,不同于贞德依靠身上坚硬铠甲以及手中锋利的圣剑可以轻易形成压倒性的优势,但却始终无法进一步,贝尔菲戈尔的攻势相对而言保守了不少,只是从贞德侧面攻击,努力减少与她正面交锋的次数。
每一次攻击都是在瞄准她身上防御最薄弱的位置,哪怕没有立即破开对方的防御,也能为下下次的攻击打好基础。贝尔菲戈尔却没有类似贞德这样的防御也没有像她那样的武器,只能通过这样的办法避免自己的损伤。
贝尔菲戈尔格挡住贞德的斩击,小碎步后退的同时抽空瞥了一眼手中的短剑,剑身看上去依旧完整无损,但是在剑刃却出现了细微了锯齿状缺口。尽管有着这样那样的优势,但是武器上的巨大差距不是这么简单就能抹去的,每一次与圣剑的碰撞都是在缩短武器的使用寿命,哪怕贝尔菲戈尔尽可能的避免正面交锋,也只不过是稍微推迟一点罢了。
(不能在这么拖下去了。)
看着手中布满缺口的短剑,贝尔菲戈尔眯着眼计算了一下下一次攻击强度,抬头看了一眼贞德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紧接着重新变得坚定起来。贝尔菲戈尔脚下用力一踏,接着反作用力提着短剑猛地加速迅速接近贞德,这一次一改之前小心谨慎不再继续在贞德身边游走,面对面直冲了过去。
贞德也不甘示弱,圣剑也随之落下,但是贝尔菲戈尔却没有躲避,一上来就开始用短剑横档在了圣剑落下的轨道上,以缩短武器使用寿命为代价成功架住了圣剑,但是短剑传来的巨大阻力,却让贝尔菲戈尔不得不停了下来无法继续靠近,甚至都差点保持不了站立的姿势就要单膝跪倒在地上。
贝尔菲戈尔心里一沉,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苍白的脸上闪过一丝决然,一咬牙扭动着身体引导着圣剑,留下一连串的火星顺着剑刃斩落到右肩上。
!!!!!!
圣剑毫无阻碍地深深嵌入贝尔菲戈尔右肩里,贝尔菲戈尔猛地吐出一口血,咬紧牙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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