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萨达卡做了什么?他为什么被毒死!”
哎哎哎!毒死?
就算这个人是你的好兄弟,就算你对沙漠之虎恨之入骨,也不能用这种借口把死人的责任归结到我身上。可是事实证明这名反抗军战士不是因为重伤过度而是死于药物性中毒,这点从他嘴里吐出的花白泡沫就可以证明。
而唯一有注射致死性**嫌疑的人就只有…
“不…不会吧,我给他注射的只是止疼剂和麻醉剂呀。”
这这这这这这…这不是我干!我可是有道德的医生!我要为我的病人负责,不能这样跟我开玩笑啊。该死的!要是这群人误以为是我下了毒手还不把我吃了?
琴里一下子惊慌失措起来,这突发事件超出她的预想范围了。不过好在她过硬的经验和专业技术还是很快找到了能给自己开脱的说词。
“该不会这样家伙…天生就对某些药物有过敏,或者经常自暴自弃结果吸食某种神经性违禁药物导致反应了吧?”
然后她从一位幸存者顿时变得很难看的表情上得到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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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去送死的蠢蛋和留守基地的伤患加在一起足有三十来人之多,需要动手术的超过十位,足够仅有的两位医生折腾大半天了。接连进行了几场手术,主刀大夫琴里和助手美音身心都体会到了和昨天的柯尔特同样的遭遇。
“不行了!彻底不行了,累死我了。”
“博士,还有两名轻伤员等着动手术。”
“轻伤?我不管了!把那两个倒霉蛋叫人送市政局找大夫去!总之别把所有事都推到我身上。”
让美音随便找了个借口推脱点最后一批待手术的反抗军战士,留在手术室里的琴里脱掉那件满是血迹的手术衣,好像用完了最后的力气似得瘫倒在休息室沙发上。
噗通!柔软物体摔倒的声音。
“欧尼酱,快点来接我啊。”她下意识地说出自己内心深处的yù_wàng,身体在沙发上微微蜷曲着。积累了几天的疲劳和精神压力一下子倾泻出来,琴里的意识很快陷入一片黑暗。
【欧尼酱,我在这边哦。】
‘好啦好啦,琴里不要跑太远了。’
【欧尼酱,我喜欢那个。】
‘明白了,买给你哦。’
【最喜欢欧尼酱了!】
‘我也最喜欢了,最爱的妹妹呦。’
天真烂漫的追忆被灼烧到刺痛的火焰取代,大火的中心是一把插在地上的巨大枪斧,在一片火海之中有三个人影…
摇曳的羽衣,燃烧的衣袖,幻想性的无机制和服,就像白色羽毛般轻盈的绯红色少女是琴里。她跪倒在地上双眼呆滞,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自己造成的一切,一位已经倒在地上一不动不到的蓝发少年。
【我…我把欧尼酱给…不是的,不应该这样的…欧尼酱不要啊!】
不是我,我不想这样!
这不是我做的!
但是不管琴里怎么否认,火海中的另个女孩始终用同一个表情瞪向自己,那既不是纯粹的痛恨也不是无尽的杀意。而是一种绝望和痛苦。她有着一头及膝的黑色长发和水晶般的眼眸,紫色铠甲、如同公主礼服一样的衣服包裹全身,在火光下反射着逼人的光泽。
‘不会原谅你,我绝对不会原谅你的五河琴里!绝!对!不!会!——直到永远!’
“呜啊啊啊啊!!啊哈——该死,我又梦到那个时候的事情了。”
被噩梦惊醒,感到喉咙异常干渴的琴里转头看向时钟,发现自己已经睡了超过3个小时。舰内的中央空调依旧维持着运作,恒温的休息室绝对不会令人感到一丝闷热,可是即便如此她还是觉得自己的像是刚从水底被捞上来一样,湿地前胸贴后背的。连双马尾都粘在了被单上。
我的双马尾?
“被单?是谁给我盖上的。”
慢了半拍,她才意识到自己睡着的这段时间里有人进来过这个事实。而那个人也挺好心地帮她盖上毯子以免着凉。
“我竟然松懈到有人接近都没察觉,真是睡糊涂了。”
如果是平时,那个人早就被几把手术刀钉在墙上了。
“果然,一想起过去的事情我就会变得奇怪,呵呵——谁又不是这样呢?你也说过永远都不会再原谅我的吧?夜刃神十香…我也无法原谅我自己。”
站在更衣室的穿衣镜前,镜中的琴里显得憔悴不堪。明显的黑眼圈和乱糟糟的秀发,疲劳的状况并没有通过3个小时的睡眠得到缓解,反而因为做了噩梦更加劳累了。而且这个状况似乎传染了她的双马尾,正无力地耸拉在脑袋两侧。
等到琴里察觉到自己的黑色缎带沾上了手术时血迹,已经是20分钟之后的事情。手术时全身都被无菌手术服包裹,惟独缎带部和双马尾的发根漏在外面是一个小小的失算。加上琴里的头发本来就是好看的绯红色,血迹沾上的第一时间很难发现,不等到凝固变黑肉眼是难以辨别的。
“干脆洗一次澡吧,在尤里乌斯7补给了一次现在水资源还算充裕,但谁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呢?我可不想一身怪味了还被限制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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