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二的力气韦仁实是知道的。
就算是比不得张长贵那个怪力猛男,但也是比寻常人要强的多的。
他脸都憋红了,还是拉不动那个邋遢道士。
这里面就有些邪门儿了。
韦仁实捂住鼻子,凑到近前看看,脑中突然划过曾在小说里面看过无初次的那些桥段来。
什么邋遢乞丐其实乃是绝世高手啦,酒鬼道士其实早已经独孤求败啦之类的。
莫非就是这种?
那边,狗二送开了他,说道:“小郎,这可咋办?”
“狗二,你说他有没有可能是那种隐藏身份的绝世高手?”韦仁实转头问向狗二:“天下无敌那种,然后被身边的人背叛陷害,妻离子散,家破人亡,他自己也被废去了一身的功力,从天下无敌变成了一个随便一个高手就能欺负的人。然后他报仇无望,心灰意冷,拿仇敌又没有办法,只得整日喝个烂醉,疯疯癫癫,了此残生。”
“呃……那还不如直接死了得了。”狗二实诚的回答道。
“不不不,他肯定是在等一个有缘的传人,好将他对武道的毕生领悟与经验,还有深藏心中的绝世功法传承下去,顺便让传人为自己报仇雪恨。然后才能死去。”韦仁实摇摇头说道。
狗二想了想,点头道:“那倒也算一回事——不是,小郎,那咱们眼下拿他怎么办?”
韦仁实想了想,道:“他既然有可能是高手——看你拉也拉不动他,说不定就是高手——那想必也是不怕碾的。直接碾过去好了。”
“碾过去?”狗二吃了一惊。
“嗯,碾过去,反正也没人看见。”韦仁实点点头说道。
说罢,扭头仔细盯着那个道士。
他还是没有反应,只是嘴里一个劲儿的嘟囔着要再来一坛。
这可真没法子了。
韦仁实叹了口气,道:“还能怎么办,且等着吧。狗二哥儿,你在这里守着,等他醒了再将马车赶回去吧。我且溜达溜达。”
好在朱雀门距离西市也不算太远。到了西市,也就距离延康坊亦不算太远了。
西市里面热闹非凡,在这里能看见各种各样的商品,各种各样的商人。西域人,大食人,昆仑奴……
酒肆当中的胡姬哪怕冻得鼻头发红,也仍旧穿着薄薄的轻纱,对每个经过酒肆门口的人展露笑颜。
韦仁实心里想着,如今的自己,是不是已经可以准备将一梦楼在长安也开一间了。
不过一切只能等庄子好了再说。毕竟酒坊需要建在渭南的庄子上。若是没有酒坊提供最好的白酒,那一梦楼也就只是一间普通的酒肆而已了。
韦仁实也没有什么想要买的东西,只是信步闲游起来。
正走着,忽然看见前面一家铺面当中跑出来一群人来,站在了店门口列在两边,好似在等待贵客临门似的。
韦仁实抬头看看,却原是草木间。
草木间是间茶楼,韦仁实还留着那枚玉佩,当初那个叫殷清风的人留下玉佩,说韦仁实若到长安,在任何一家草木间茶楼里出示玉佩,就能找到他。他好尽地主之谊,好生招待韦仁实。
不过韦仁实一直也没有进去过。
正当韦仁实照往常一样准备从它门前过去,却见一辆马车突然停在了草木间茶楼的门外。
接着从上面下来了一个人,正是殷清风。
殷清风并没有留意到路旁的韦仁实,而是转身从马车上又搀扶下来另外一个老人。
韦仁实本来是没有什么兴致停下脚步了。
直到听见那老人指着招牌笑道:“人在草木间,便是茶。老夫这句话清风是记下来了啊。”
韦仁实脚步一顿,转头看向了二人。
殷清风满心注意全都在那老者身上,此刻也仍未留意到旁边不远处的韦仁实。
“陆师此句,乃天人合一之境界,学生以此为名,时刻提醒着自己。”殷清风十分恭敬的对那老人说道。
韦仁实因为就在旁边不远,因而听得一清二楚。
人在草木间……陆师……
韦仁实心头一跳,哎哟妈呀,难不成这老者是……
这那里还能忍得住,当下韦仁实便脱口而出:“殷大哥?!”
话音刚落,就立刻反应过来。殷清风此时正在接待贵客,自己这不是给他添乱了么?
可话已出口,却覆水难收了。
殷清风已经听见,转头看了一眼,便立刻惊喜道:“韦郎君?”
韦仁实也只得硬着头皮走上去,先行了一礼,道:“见过殷大哥,拜见这位长者。”
那老者笑着摇了摇头,道:“清风,这位小郎君是……”
“回禀陆师,这是学生在福昌结实的一位……朋友。”殷清风说道:“近来外面颇有名气的白酒,就是出自韦郎君之手。”
“哦?”老者大吃了一惊,道:“竟然是这么个少年郎做出来的?老夫虽不饮酒,却也听得过白酒的名头。却不知竟然是出自一位少年郎之手!”
韦仁实心里“咦”了一下——他也不结巴啊。
“韦郎君早慧,可不能将他当做少年郎。”殷清风笑道,然后又对韦仁实介绍道:“韦郎君,此乃我师,陆师。”
“老夫陆羽。”那老者笑了笑,说道。
果然是他!
韦仁实一时间激动的汗毛都竖起来了,禁不住道:“茶,茶圣陆羽!”
老者吃了一惊,有些意外,又有些不好意思,愣了一愣,才笑着摆了摆手,道:“老夫是陆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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