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瞒了。”张然带着一丝嘲笑的口吻：“在你最春风得意以为一切快要成功的时候，这种喜悦你没有和他分享，然而在李氏集团濒临破产，最困难的时候你才想到要向他坦白，如果你是他，你知道后会怎么样？”
“我知道他肯定会很生气。”李向荣点点头：“所以我现在就希望他还念着一点旧情帮帮我。”
“他现在能帮你的就是不转让手中股份给福特公司，否则你还能奢望他来帮你填补这个资金空缺。”张然缓缓道。
“只要他不在我身后使绊子我也就非常感谢了。”李向荣点头。
“这个窟窿是多少钱？”张然突然问道。
李向荣看了他一眼：“两百亿，做研究这种事本就是一个无底洞，更何况车载智能芯片是目前最顶尖的一项技术，在没成功之前你投入多少钱都是不够的。”
“两百亿？”张然倒吸一口冷气，虽然知道这种事烧钱，但也没想到会烧得这么厉害，恐怕李氏集团也只有卖了公司才能填补这个窟窿。
李向荣苦笑道：“这个窟窿按照李氏集团的运转，或许需要十年后才能还得完，我当初赌的也是这一个前程，如果车载智能芯片能够研发成功，顺利上市，只需要半年时间就能填上。”
张然唏嘘一声，他不是金融这方面的专家，所以没有发言权，缓了片刻后淡淡道：“你还记得那天袭击你们的人除了奎因之外还有哪些人？”
“五个外国人，个个看上去都挺凶悍的。”李向荣道。
“有什么特征吗？”张然皱眉。
李向荣想了想，摇摇头又点点头：“面相倒是普通，不过他们左手臂上有一个骷髅纹身，很显眼。”
“骷髅纹身？”张然舒展眉头，站起身：“这五个外国人肯定是福特公司隐藏在暗处的杀手了，等明天李晓芸新闻发布会发完之后，我再去找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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