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白清的脸色看起来有些诧异,但是很快便转化为愤怒,转身对着跪在自己身前的那个战战兢兢的衙役,怒不可遏的厉声问道。/x
“回大人,那刺客……被人放跑了!”
眼看着白清一副雷霆大怒的样子,那衙役结结巴巴的对着白清说道,刚刚说完,看到白清的脸色已经无比的阴沉,他立即不断的在地上磕起头来。
“这么多的人,连个人犯都看不住,真是一帮废物!大齐要你们何用!”
白清一把将手中端着的茶碗狠狠的摔在地上,那溅起的瓷茬,从那衙役的脸测飞过,划出一道长长的口子,鲜血瞬间便渗了出来,但是他却根本就不敢去擦一下,而是跪在那里,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白清此时的心情已经糟糕到了极点,之前的时候,好不容易将那刺客给抓住,正准备从她的嘴里撬出些什么来,但是不曾想,还没有来得及动手,她居然被人给偷偷放走了。
亏得自己还派了重兵把守,五步一哨,十步一岗的,但即使这样,还是出了意外。
白清感到自己的肺都要气炸了,肚子里也是窝着一股火在熊熊燃烧着,平日里那淡然的模样再也看不到,他毕竟不是无欲无求的圣人。
“那牢头呢,还有那刘世静呢,让他们赶紧过来见我!”白清强行将那股怒火给按压下来,毕竟眼前这个衙役,也只是个无关紧要的小卒子罢了,他要做的,还是要找出罪魁祸首来。
“回大人,在今天发现那刺客不见了的时候。那牢头就已经畏罪潜逃,一并消失的还有他的家眷!”那衙役对着白清战战兢兢的回道,“至于刘将军。此时正在城中搜查刺客的痕迹!”
那位刘世静,便是此次带领那一万精兵的将领。
“先让他滚过来见本官。另外,城门即刻戒严,衙门里所有的人,通通给我出去搜,那怕是掘地三尺,也要给本官把那刺客追回来,她眼下正是虚弱的时候,绝对跑不了多远!”白清一脸的冷酷神情。对着那衙役吩咐道。
“是!”那衙役应了一声,便躬身退了出去,刚刚出了房门,他便下意识的抹了抹额头上渗出的冷汗,才发现,自己后背上的衣衫,已经被汗水给濡湿了。
等到那衙役退出去之后,白清的目光便落在了自己的书案之上,那封汇报的奏章昨天刚写完,还没有来得及发出去。但是此时落在自己的眼中,却就好似是对自己的讽刺一般。
一把将那奏折丢到一边的炭盆里,那奏折便在火光当中。化作一团飞灰,只留下一股烧纸的刺鼻味道。
看着烦躁不已的白清,一边的孙县丞有心想要劝慰几句,只是看到白清那黑的如同炭一般的脸,顿时便失了勇气,他可是不敢在这个时候去捋白清的虎须,虽说看守刺客的都是那些士兵,跟自己的关系不大,但那牢里的衙役。可都是肤施县的人,眼下那牢头的罪名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要是自己说错了什么,焉知白清不会迁怒到自己的头上。
所以孙县丞这个时候识趣的选择了沉默。至于其他的那些官员们,也是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明明他们的年纪,足以算是白清的长辈了,但是面对着这个年轻人那暴怒的模样,他们还是能够感受到一股来自灵魂内部的战栗。
很快,一个满头大汗的人影出现在房间里,正是刘世静,匆忙间跑进来之后,他就单膝跪在地上:“末将见过白相公!”
“刘世静,你可知罪!”白清看到刘世静,顿时便有一种气不打一处来的感觉,他一个跨步便来到刘世静的身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厉声说道,那话语当中的森然,饶是那几个跟随白清多年的侍卫,也是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
“末将知罪,末将知罪,可是末将实在是……”刘世静五体投地的对着白清深深的叩首,颤声说道,话语里,还带着几分欲言又止。
“讲,将事情的始末,原原本本的都告诉本官,不得有一点隐瞒!”白清盯着刘世静,冷声说道。
“是!”刘世静应了一声之后,便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对着白清全都讲了一遍。
“你是说,是安定县的知县,串通了肤施县大牢的牢头,然后设计放走了刺客!”白清对着刘世静质问道。
“是,若是半句虚言,末将任凭相公处置!”刘世静再次对着白清深深的磕了一个头,沉声说道:“非是末将为自己开脱,只是末将未曾想到,一县之令,居然会里通外敌,做出这种事情来,是末将大意了!”
“哼,先不管那闵程远是否里通外敌,单单是你的这个大意,就已经足够将你治罪了,不过念在非你本意的份上,暂且留你性命,立即去给我追查刺客的下落,若是寻到,那此事本官便不再与你计较,若是找不到,哼!”白清没有说完,只是他的意思,已经很明白的传递给了刘世静。
“末将知晓,多谢相公高抬贵手,末将定当全力以赴!”刘世静也知道这已经是白清对自己最大的宽容了,刚忙慌不迭地的给白清做着保证。
不过对于这些,白宁远显然已经没有了听得兴致,他现在要看的是结果,而不是这些没用的嘴上功夫,所以摆了摆之后,便对着刘世静问道:“对了,那定远县的县令闵程远,是否也逃掉了?”
“这倒没有!”刘世静摇了摇头。
“那他人在何处,立即带他来见本官,本官要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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