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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明月揉着自己酸痛的腰,在心里暗骂凤倾璃孟浪。自那晚两人突破了最后一层障碍,第二天他几乎是缠了自己一整天。弄得她浑身疲惫不说,几乎手都抬不起来了,连吃饭都要他喂。当然,对于这点劳力,凤倾璃是满心欢喜并且乐此不彼。
当然,为了避免她身上的吻痕被其他人看见,凤倾璃甚至还亲自为她穿衣。用他的话说,‘我的女人,自然不能被其他人给看了身子去,便是女人也不行。’
秋明月觉得他又开始别扭了,不但他,她也开始别扭了。虽然这一天比她预期中来得要早,但是她也不排斥。只是想起那天被燕居掳走又下了药,她就恨得牙痒痒。
她威胁自己不能被凤倾璃占了身子去,如今他们俩却阴差阳错的圆了房。她可以想象,燕居定然气得脸色都青了。大约再过不久,她就又要找自己了。
都说食髓知味,这话在凤倾璃身上简直体现得淋漓尽致。这些天,只要逮到机会,他就拉着她进屋,然后三两下把她剥光压到床上。
而且无论她怎样拒绝,他都不再纵容她。最后的结果就是整夜的缠绵,导致第二天她的腰酸背痛。
害得她整整半个月都不敢出去见人,生怕被人看见自己脖子上的吻痕。最让她觉得尴尬的是,那日醒来,看见床上的落红帕子。她羞得脸都要滴血了,凤倾璃却将那帕子好好的折叠起来。还说什么,留作纪念。
她当时都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同时也郁闷了,女子的落红帕子和葵水一样,在这个时代,都被男人认为是污秽之物。怎么他就那么不同寻常,还要贴身收着。
秋明月在这边伤春悲秋,凤倾璃却春风满面。这半个月以来,整个别院的丫鬟都能明显的感觉到这位主子心情不是一般的好。
每当这个时候,秋明月就在心里狠狠的骂凤倾璃混蛋。
不过骂归骂,她也不是那么矫情的人。反正他们俩已经拜堂成亲了,让他快半年才走到这一步,其实他已经够纵容自己了。
都半个月了,她想着有些事情还是该着手去做了。
比如之前答应的帮采蕊夺回徐记商铺。
当让,她没有忘记那天的事。
“那天我被掳走的时候怎么连暗卫都没有惊动?”
她坐在灯下翻着账本,这是他让凤倾璃想办法去姜家弄来的。
凤倾璃坐在她身边,本来满目的柔情,闻言后脸色立即就沉了下来,眼中有冷怒也有懊恼。
“燕居武功太高,她来得无声无息的,而且你又没有发出半点动静,所以才让她得了手。不过好在我的暗卫都是经过秘密训练的,不过一会儿就发现了不对。正巧我也回来了,顺着蛛丝马迹追过去,却被一批黑衣人给缠住了。”
他想到那天的情形,脸色更冷。
“那些黑衣人全是死士,人数不少,而且,像是…”
“像什么?”秋明月正认真听他说,见他神色有异,不由得挑眉。
凤倾璃有些犹豫,还是说道:“像是皇家暗卫。”
秋明月悠然眯了眼,“皇家暗卫?”
“嗯。”
凤倾璃移开目光,落在幽幽烛火上,眼神也似那烛光微微跳跃。
“西戎皇家暗卫。”
秋明月睁大了眼睛,“你说什么?”
她握着账本的手微微收紧,实在难以消化这个惊悚的消息。
“西戎?你确定?”
凤倾璃叹息一声,“原本不确定,容烨去仔细调查过了,八九不离十了。”
秋明月这下子是真的无法淡定了,“燕居和西戎皇室有关?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西戎皇室的暗卫,怎么会听凭她的调遣和吩咐?”
凤倾璃沉默了一会儿,幽幽道:“你可还记得我曾经对你说起过前朝睿贤皇后的女儿永安公主?”
“记得啊。”秋明月点头,“怎么了?”
“西戎皇室复姓端木。师父曾经说过,永安公主当年搅乱江湖后失踪,其实是因为她嫁人了。她的夫君是西境端木郡王,前朝末年,因为帝君无道以至于民怨四起。这端木一族,也是叛乱的一支军队,最后占据了三分之一的江山,自称为王。说起来,端木一族,也算是前朝血脉。”
秋明月微有些讶异,“这些事么多少人知道吧,不然西戎可就成众矢之的了。”
她一手托着下巴,“燕居能够调动西戎皇室暗卫,也就是说,她在西戎的身份不低咯?”
“嗯。”
凤倾了眯着眼睛,似笑非笑道:“西戎有一个神秘的国师,来无影去无踪,在西戎颇受百姓尊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除了西戎帝君,便是皇子亲王都得对那国师礼让几分。只是据说国师一年到头几乎嫌少回国,无人知道行踪。更奇怪的是,没有人知道那国师到底是男是女。”
秋明月惊愕,而后若有所思道:“你的意思是,燕居是西戎的国师?”
“很有可能。”
凤倾璃给她倒了杯水,道:“她想复国,但是必须有军队有前朝后人。西戎前几年和大昭开战以后就休养生息,整兵秣马,看来有问鼎天下的意思。燕居是前朝忠义王府后人,与萧氏一族有千丝万缕的血缘嫡系。她若去了西戎做了西戎的国师,西戎的皇帝定然视她为座上宾。”
秋明月以手支撑着下巴,道:“可是他为什么要将我掳走?”其实她想问的是,燕居为何要收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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