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曼看来是装疯卖傻,警察还知道怕,停止了下痢。
这条短信发得我手指抽筋。虽然手疼,内心是两个哑巴亲嘴——得劲得说不出话来。可惜它太长,长得我的手机被它长坏了,只得去修。修好了手机我给王平均打电话,详谈了事情的经过。
王平均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说:“看来苗曼是精神分裂了,我们是否要帮帮皮慧,送苗曼去精神病院?”
我笑起来:“你可真是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情海深啊!苗曼关你屁事,又不是你跟皮慧生的。由她发疯去!哪怕她杀人放火!我感觉她母女俩都不正常,正常人不会如此生活,两人都是‘逐臭族’、‘恋污癖’。离婚的人比比皆是,丧偶的人也多了去了,有几个像她们那样生活的!土拨鼠钻洞里,暗无天日地活着,成天拉着窗帘,还是加厚的,生理和心理都怕光。”
这事过去半个月,皮慧约我茶楼见。
我去时,皮慧已经到了,脸擦得夭桃秾李,一脸添加剂,仿佛要去开假面舞会似的。没人会想到出门像个人的人家里见不得人。
皮慧说,她不想让我知道她活得那么凄惨,所以从不让我上门。现在我既然知道了,她也没什么好瞒的了。然后叹了口气。幽幽地说:“唉!怎么会想起嫁给老苗,这一步走得大错特错!”
我听不懂皮慧说什么,嫁了老苗。正是她一生做得最对的事情,怎么会是错?至于落到今天的地步,不是老苗的错,他也不想刚退休就死。再说,她今天生活成这样,虽然跟老苗死有点关系,关系不大,甚至可以说跟老苗不相干,老苗可没本事从棺材里爬出来把自己的老窝弄成垃圾堆。
皮慧又幽幽地历历如数家珍,说即使婚后,也还是有多少人追求过她。她一错再错,错在当初没坚决跟老苗离婚。离婚权不光老苗有,她也有:
“噢,他不离我就不离啦!戳气!”
她的话令我想笑,觉得这女人怎么到老不肯长大。这么老了,还十八岁似的对爱情充满不切实际的憧憬。结了婚还被追,别以为是女人的荣耀,恰恰相反,是女人的耻辱,那是件丢人的事。
我想起中学的校花,被誉为“美人王”,没男同学敢追她,怕高攀不上,碰一鼻子灰,连朋友都做不成。后来她下乡,出了点事,顿时成了只裂了缝的鸡蛋,苍蝇蚊子都来叮她。她结婚成家后,回娘家,姐夫妹婿都来勾引她,过去不敢,现在敢了。
皮慧以为跟老苗离婚她又会有第二春,歇歇吧!一条腿都进棺材了,还做春梦。她当年外遇的对象,又不是就她一个女人,吊吊膀子,楷楷油而已,绝不会是想跟她海誓山盟,更何况还是个有妇之夫,两人都是小三。还有,另外那些“追”她这个有夫之妇的男人,肯定不靠谱,好男人不会追有老公的女人。
皮慧说了半天,我兀自喝茶。说着说着皮慧说到了我们两。
皮慧说:“我一生最中意的人是你。最大的遗憾是没跟你成为一家人。今天我要献给你心香一瓣,向你表白,你一直是我此生最爱!”
皮慧说完话用双眼向我放电,可惜她的“俏媚眼做给瞎子看了”,我视若无睹,绝不肯被电着。
皮慧绕过桌子,一屁股杵到我身边,挤到我沙发上,倚到我身上来。我被烫着了般跳起来,逃到桌对面沙发。皮慧隔着桌子拉着我手:
“干嘛这么怕我?我又不吃人。”
我硬甩开她手,心中感慨万千。想起美国佬总是叫小孩“卑鄙”,其实,女人才应该叫“卑鄙”,不但应该叫“卑鄙”,还应该叫“无耻”。孔子说“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此“小人”就是像皮慧这种卑鄙无耻的女人。孔子不愧为圣人,轻描淡写几个字,就总结了女人的秉性,以还击社会总强调男女关系中女人的弱势地位。其实女人强势得很,像武则天。陆小曼就是股祸水,挥霍着徐志摩辛辛苦苦挣来的高薪,又吸毒,还跟其他男人不干不净。徐志摩就是因为穷得为省几个火车票钱,才乘了航空公司的免费机票出了事,当然,死得其所。都说蒋、介石好色,玩女人,其实,站在老蒋的立场,他玩的女人中,除了原配毛福梅,都不是省油的灯。据我最近看的《蒋、介石婚恋的“黑匣子”》记载:
“1921年,蒋、介石与发妻毛福梅的感情日趋冷淡,‘甚至不愿同衾’。
4月3日,蒋、介石在溪口丰镐房内看《通鉴》,‘见毛氏与经国擅自城舍(宁波城中的房舍)归,愈不可遏。与之拼命大闹。
此刻的蒋毛婚姻已到了破裂的边缘。他在日记中写道:‘余寸:毛氏平日,人影步声,皆是刺激神经,此次因事寻衅,竟与我对打,实属不成体统。决地离婚,以蠲痛苦。’
此时,蒋母王采玉病重,不希望在有生之年,看见家庭破裂,因此主张毛氏回家,结束蒋、毛分居局面。一向以孝子自居的蒋、介石,掩饰不住对高堂的怨恨,在日记中写道:
‘母亲老悖,一至于此,不仅害我一生痛苦,而且阻挡我一生事业。徒以爱子孙之心,强欲破镜重圆,适足激我决绝而已,今日拟发最后离婚书。’
尽管蒋介、石对母亲包办的婚姻下定分手的决心,但为了母亲的病,还是暂时维持着婚姻关系。
蒋母病故后,蒋、介石以沉痛的笔调给毛福梅胞兄毛懋卿写了封信,请其做毛福梅工作,同意其离婚的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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