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用武器的战争,称之为冷战,而表面友好和谐的冷战,解析为千手和宇智波。
关于宇智波带土所有权的撕逼大计,千手明忠考虑了许久,拿出了一百二十分的热情,把家里镇宅的老太太都请了出来。
他专门找了一把大称,随时准备开嘲讽,主要以膈应人为主,但凡看到宇智波富岳的黑脸,那就算是他赢了!
第一局的时候,宇智波带土还在昏迷中,呆在厢房里没有出来。
千手家准备的称就放在主座旁边,两家人对着坐,卡卡西挠了挠脸侧,貌似苦恼的坐在中间。
千手明忠拍着草垫,指着旁边的大称:“不服就上称,算比例,也不说虚的了,到底多少归千手,咱们拿数据说话!”
宇智波家的老头撇嘴,觉得这帮木头简直智障又不要脸。
带土的身体,只有一半是正常人的血肉之躯,另一伴补在身上的部分是白绝。
而白绝部分的重量,它是个恒定值,带土在千手家昏迷了着许多天,也吃不进什么东西,必然要瘦的!
如果体重减了,那必然是属于人类的那半边瘦了——这么算下去,宇智波家能占的比例只会越来越小!
说起来他白绝的那边,貌似连血都是没有的!
谁知道千手家在上称之前,有没有丧心病狂的私自给孩子放过血?
这可比卖肉之前注水可怕多了我跟你说!
“这是怎么说话呢?”
怎么敢一上来上来就质疑千手家人品!
千手家的老太太觉得受到了人身攻击,气的拒绝和兔子们说话。
于是第一局结束。
第二局的时候带土迷糊着醒过来了一会儿,拉开纸门之后,和大堂就隔了一条回廊的距离。
他模模糊糊的睁开眼,连眼前是黑是白都没看清,突然非常委屈的就哭了。
那时候,卡卡西正坐在他不远处看着热闹。
他哭起来的神态,和卡卡西小时候熟悉的带土式嚎啕大哭,差了十万八千里还不止——带土小时候性子很直接,哪怕顾忌着什么【男子汉的自尊】什么【不能再卡卡西面前丢脸】的事情,但哭,他总是憋不住的。
憋到想打嗝了,自然就想泄了闸的水库一样开始嚎。
大堂里两家大人们,总是把重点放在互相了许多年的对家身上,只有卡卡西,是真的担心这些不靠谱的人,所以专门来看看的。
带土流第一滴眼泪的时候,他的眼眶下意识也跟着泛了下酸。
卡卡西本想开口说些什么,但一时之间,又突兀的觉得记忆力哭包的称呼带着种熟悉的陌生,堵得他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好……
但当他好笑的回神过来时,又惊讶的发现带土已经哭的快要抽住了。
他的动作不大,但是身上伤口太多,肌肉放松或紧绷都会来来一阵疼痛,抽得厉害了就开始渗血,看着惨烈又吓人。
带土那时那眼神,卡卡西大概能记一辈子。
——憎恨、委屈、迷茫、又恐惧。
他的每一种心情都真实的毫不作假,但他却只剩下了这些感情,承载他们的人和事,都毫不留恋的消失在了他的脑袋里。
因为没有来源,越发觉得这些遗留下来的汹涌感情。浓烈的可怕又心惊。
再后来,带土的眼睛里只剩下了恨。
带着种宇智波特有的偏执、和脆弱又尖刻的可怜。
他哭了大概一刻钟左右,那些压在眼睛里的黑色,似乎慢慢的随着透明的液体一起流了出来,到了最后哭的仿佛承受不住了,又那么不甘愿的慢慢闭上了眼睛。
那些不甘愿,是真的很不甘愿。
等卡卡西再去看他,除了脸上斑驳的伤疤,带土那张熟悉的睡脸上,全是卡卡西记忆深处蠢了吧唧的表情。
卡卡西坐在一旁看了许久,最后弯着眼睛笑了。
他伸手帮带土拉了拉被子,轻轻拍了拍——在战场上失踪两年,能活下来必然要承受痛苦,万事……总归回来就好。
那边厢,千手和宇智波的争论,已经走到了尾声。
谈判时,两边人摆出的姿态都高的不行,端茶盏的动作洒脱又随意,言谈间仿佛随时要甩一把袖子。
看着真是一个比一个潇洒。
现在,他们的论证主题,转到了千手细胞和假肢的区别。
宇智波家举的例子,是木叶医院里一位四肢皆失的忍者。
如果他补了假肢,而假肢的重量和体积都超过了他的头和躯干,那是不是意味着:这位忍者康复了以后,他还要改跟假肢厂商姓了?
说起人造假肢,木叶掌握了这项核心科技、造的足以以假乱真的,也就药师天善一个人!
你要非这么说,那药师家现在都得排到多少辈去了?
哼!
千手明忠一拍桌子:哪有拿人家家老祖宗珍贵的血祭细胞,类比量产人造假肢的?
一看他那个动作,坐在上首的千手家老太太立刻就不行了!
她一手扶额一手抚胸,用能剧腔一叹十八弯,说宇智波的兔子们啊,果然十年如一日的不讲理,一说不过就爱人身攻击!
她老人家现在想一想族长当年意气风发的样子,真是要被这些人气到窒息了!
和上次一个画风,连台词都没变过。
宇智波冷漠脸:好假。
此时,宇智波家的老头已经明显看破了千手家的丑恶目的,冷笑一声,扭头就走。
——呵呵,等着瞧吧!
第三次会谈的时间拖了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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