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的期限,转眼即至。
早晨,大雪弥漫,明明春季快到了,但是却依然有这一场纷纷大雪,这样变天的季节,似乎在预兆着什么。
崇渊刚刚推开门,他戴上了斗笠,却发现辉夜背对着他,似乎在等待着他出来。
“有事吗,公主?”崇渊不由好奇问。
“你准备去和绵月依姬比剑吗?”她转过身,问道。
“嗯,她昨晚就在那里等待我去了,毕竟答应了对方,公主难道认为我会不是绵月依姬的对手吗?”崇渊微笑问道。
辉夜摇了摇头,她道:“我是来劝你,这一场比剑,你可以输给她吗?”
崇渊微微一愣,他不解的看着辉夜,但是辉夜仅仅是抬起头看着他,并没有去解释。
不一会儿,他又露出了一丝笑意,伸出手摸了摸辉夜的头,人却从她身边走过,走下了阶梯,往大门方向走去。
“崇渊阁下,我并不能给你什么,我已经很任性了,让你照顾我这么久。我、我已经不想再……”
辉夜转过身,有些心慌,着急说道。
“辉夜公主,你就当是一个笨蛋固执强迫要保护着你的自由就好了,我就是这样的一个笨蛋,只要……你过得开心就好。”
但是,那茫茫的大雪里的那个人回过头微笑说道,仅仅招了招手,便被大雪所吞噬。
留下的那个少女,脸上带着忧郁和沉默,将自己的脸藏在了围巾里,随即的,她发觉到崇渊的房间没有锁上门,不由她的眼睛闪动了一下。
皑皑大雪的世界,一片雪白,戴着斗笠的青年一路步行,来到了当初和那位少女深夜饮茶的地方。
眼前,凄美的少女撑着竹伞遮住了脸,手中握着一把武士刀,柔和的单马尾在大风中微微舞动。
但是随即,她抬起了竹伞,一双红色的眼瞳看着那个风雪中的斗笠青年,问道:“崇渊阁下,请问你的剑呢?”
崇渊道:“我身上没有剑,可以的话,绵月公主可以借给我一把吗?”
一个剑仙竟然向对手借剑,这让绵月依姬有些意外,她定了定神,道:“抱歉,我只有一把……”
忽然,大学中一把剑被抛了过来,直至落在了崇渊的手中,这让绵月依姬大吃一惊。
“弄坏了也没有关系,你就好好用这把剑打倒我妹妹吧。”
这声音正是绵月丰姬发出的,不由让依姬有些黑下脸。
而崇渊缓缓拔出了这把剑,锋利的剑刃倒映着那个人的眼睛,夹含着一丝复杂的情感。
“幸好唐刀演变而来的武士刀,起码不能算是严格意义上的剑,那么我就不算是再次碰到剑了……”他暗暗想着。
“那么,阁下可以开始了吗?”
“嗯,绵月公主请出剑吧。”
绵月依姬静下心,她将竹伞抛起,将手握在剑柄上,优雅而柔和,身体微微下伏,作势蓄力冲击。
崇渊暗中感觉到那个少女的身体瞬间被一股剑气包含起来,大雪纷纷中,少女宛如百合一般美丽娴静,和那把剑的杀意完美结合在一起。
凄美,孤傲。
但是那一双红色的眼瞳再次睁开的时候,崇渊顿时感到一股窒息的压力,大雪铺面而来,让他看不到眼前,那一道刺骨的寒光直接向他脖子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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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开了门,辉夜顿时微微愣住了。
她第一次去看男人的房间,或许说她压根地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好奇另外一个人的房间是如何的,不过这一次,她不知不觉就这么做了。
那个仙人的房间,干净不说,而且还显得十分透亮的感觉,让这间原本没有光线的房间显得明亮。
走了进去,辉夜发现了崇渊还没有收起来的铺被,她呆了一下,汗颜的想:“怎么会连这些都不收起来就走了,如果被弄脏了怎么办?”
她打算帮他收起来,但是俯下身子,刚刚碰到被子的时候,竟然感觉到还有余温在,顿时两颊绯红。
“真、真是的。”她干脆收回了手,连忙地站起身走开了。
但是随即的,她又板着脸回来,将被子掀了开,自己睡了进去。
“……”
“好像那个家伙味道还挺香的,嘻嘻。”
“呃,我到底在做什么啊?!”
她立刻醒悟自己在做着很不好的事情,立刻拍了拍自己的脸,将被子和床铺都收了起来,塞进了橱柜里,狠狠地关了上。
喘着气,她红着脸两眼犯晕,努力镇定后,干笑了几下道:“我,我还是出去好了。”
不过微微一转身,她不由愣了一下,似乎刚刚不经意间看到了崇渊的书桌放了许多画卷。
“崇渊阁下……还会作画?”
她走到那张书桌前,看到了叠在一起的画卷,顿时失笑了起来,想:“这个笨蛋还学别人作画,我倒是看看他的画工如何先。”
随意拿出一幅画,她打了开,霎时间脸色一变,额头都冒了汗。
画中的内容,竟然是在院子里,辉夜赤脚放在水桶里纳凉的场景,而且画得宛如真实一般,她可不知道崇渊这种画法正是现代画派的素描。
“怎么会画得那么真实……”辉夜汗颜的想着。
不过那幅画里,辉夜纳凉的时候开朗微笑着,如此惟妙惟肖,不由让她自己都有些入神了。
“还画得挺好的,呵呵,我就看看第二幅呗。”
接着,她收起了这幅画,放在一旁,开始看第二幅。
第二幅一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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