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小兔崽子昨晚上去哪了?”常飞展阴着脸冷声问道。
常飞白支支吾吾地说道:“我回去太晚了,他们都睡了,我怕影响同寝的同学睡觉……”
“放屁!”常飞展怒骂道:“我怎么有你这么个没出息的兄弟,枪让他们三个王八蛋掏了吧?咋没让他们把你这猪猡脑袋瓜儿给崩了呢?!进不去门不会踹呀,咋这么怂呢。”
常飞白心中的委屈顿时得到了宣泄,一时间差点掉了泪,嘴唇哆嗦了一下,道:“哥,我……”
常飞展摆摆手,抄起一块肉饼一边吃一边说:“甭叫我哥,丢不起这人。昨晚上找你一晚上了都没找到你,还以为你小子摸了求道山西边去了。”
常飞白这才反应过来,问道:“哥,你一直没带我去西边呢,求道山西边是什么地方?”
常飞展不耐烦地说:“唉,吃饭就是吃饭,聊那个干什么,反正不是什么好地方,以后少打听,对了,那三个小子又让我给收拾了一顿,这两三天的调教少不了的,你就甭管了,回去好好睡一觉,自此他们要是还敢上锁你就给我踹掉,敢冲你嘚瑟你就跟我说。”
按常飞展所说,常飞白回去之后的确发现寝室门板上的新锁已经被非人的力量拧成了废铁疙瘩。他没有去管这些,而是翻身上床补了一上午觉,由于这天也依然没有课程,常飞白竟一觉睡到了第二天的黎明,整个寝室里依然就只有他自己一个人。常飞白心涌出一丝不安,难不成常飞展已经将这三个人干掉了?这可不是什么困难的事,这个学院随时随地都会有人横尸街头,见怪不怪。但一想起施暴的是自己亲哥哥他就再也淡定不起来了。不过正当常飞白想要从床上爬起来时,三个熟悉却令人寒心的人影出现在了寝室门口,他们浑身脏乱不堪,浓重的潮气湿透了他们的衣服,就算是艰难爬上床铺也依然被湿冷寒气激地颤抖不已……
“没什么,我就是把他们仨挂到求道山北边的‘望江穿’上看求道川江景去了,就挂在栈道栅栏外侧。”
清晨,兄弟二人再次聚到一起,当常飞白问及那同寝室的三个人时,常飞展淡然地如是说:“挂了他们一晚上居然还能活着回来,这下看他们还敢使坏不。”
一想到求道山北侧栈道“望江穿”的险恶,常飞白不禁打了个寒战,狂风呼啸,铜铃甩摆,那三人居然能活着回来却也真是一个奇迹。没等常飞白细想,常飞展说道:“今天我有事情要忙,就不跟着你了,你自己好好练枪,像你现在这个样子实在是太弱了,等以后插班生和转校生填充进来,你自身处境将会更加艰难,那三个人经过修理之后必然不会这么为难你了,你自己也要有所觉悟,在这个弱肉强食的环境里,不把姿态做的强硬些肯定会招惹不少麻烦,如果不想刻意的扮猪吃老虎就别有那种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
果然,常飞白一整天都没有见常飞展出现,完成课程之后的他依旧去了偏僻之处领悟召唤卡隆的法门,由于六识开解之后的不断锻炼和运用,利用意识延展和沟通的能力也变得轻巧了许多,召唤卡隆的训练反而要比收枪的训练顺利很多,虽然此时的常飞白还不能像常飞展那样只需单手就可以召唤和收纳,但是凭借双手合十的动作,常飞展更能稳妥地在召唤出卡隆的瞬间用双手把持住枪身,并顺势进入双手持枪的战备姿势,虽然还略显生涩,但那股干净利落的气势还是让常飞白小小地激动了一把。
下午靶场上人来人去,但这次却并不见吴炜的身影,正如吴炜自己所说,毕竟子弹都是依靠学分兑换得来的,就算是训练射击技巧也没有供养能力,所以吴炜通常只会隔天来靶场训练半个小时左右。更多的时间,他只会闷在宿舍里听音乐和打沙袋,以此规避外出所可能遭遇到的不测。
时间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了,程毅、腾龙和窦鼎三个人果然老实了很多,虽然依旧不与常飞白主动说话,但嘴上也算规矩了很多。常飞展自从那次教训了常飞白之后的确变忙了很多,甚至算是焦头烂额了,因为他时刻都在应付一个人的纠缠,那就是白姑。有一次常飞白去旧货市场买子弹,亲眼看到了常飞展正被一个一袭白灰长裙的大美女揪着耳朵往市场深处走,女孩长发齐腰、肤质极白,一双乌黑的眼睛不大却晶光流离,神情摄人心魄、五官俏丽可爱,既有少女初成的清雅,又有萝莉不谙世事的俏皮,却在此时蹙眉瞪眼掐着小蛮腰摆出一副风韵少妇提审出轨丈夫的彪悍架势,而反观常飞展弓着身子一边随着女孩迈步的方向倒腾着小碎步往前抢,一边咧着嘴哎哟哟地呻吟个不停。事后常飞白才得知,那就是之前在旧货市场里棋(更多精品阅读,尽在纵横中文网)牌室门口见到的小女孩——白姑。在旧货市场维持正常的管理秩序时,白姑总是以一副落落大方却仍怀一丝少女心思的邻家女孩形象示人,只有在赖宝二爷经营的秘密聚会点门口把关时她才会以一个脏兮兮的女童形象出现,那只白色的眼珠也只有在那时才会显示出来,相传白姑的那只眼能够看透每个人,把她安排在赖宝二爷的门口把关倒也不失她擅长安检的天生能力了。
据常飞展自己说,白姑虽然在外场上十分强势,自己也十分迎合着她的作风频频示弱,但私下里的白姑是十分内敛含蓄的,这让常飞白很难接受这样一个形象的白姑,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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