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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心堂内,辞诡收到确切的消息,在少爷耳边耳语几句,等着少主吩咐,那边要动手了,消息可靠。
诫谄跃跃欲试,这次定给他个深刻的教训,让他认清如今的局势,虎符那种东西少爷根本不需要,别以为手里捏着那些东西就可以无所顾忌,更何况,没有那个才足以让宗之毅更加畏惧!
徐知乎等等就是这一天,这是他给宗之毅的一次警告,若是不识好歹,就别怪他要换个安分的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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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之毅最近心神不宁,明明一再确认过明天的布置,也信奉即便不能杀了他也会重伤他,给他一个深刻的教训,但还是觉得心浮气躁。
宗之毅深吸一口气,是他心先乱了,这样不妥。
宋相绮穿了红色金线绣着凤凰于飞的束腰长裙,头上是皇后规制的点翠金凤,身量高挑,虽然容貌不算出色,但胜在温婉清秀。
她亲自端了茶点过来,平日香气袅袅的凤梧宫内,此时布满阳光的清甜,她平日做事多亲力亲为,生活朴实,不喜奢华,以身作则的为兴盛雁国做出表率。
她将糕点推到皇上面前,掀开盖头时,她已对皇上芳心暗许,能帮到他,她愿意试着努力:“皇上,封地府邸的妾室姐妹们已经到了,臣妾将他们安置在了‘平喜宫’,不知皇上觉得合适不合适?”
宗之毅没有心情管这些,住哪里都随意:“都好。”
宋相绮欣慰不已,想到她们一路上的经理,不禁叹口气,虽然都是最好的规制进京,但路途遥远,加上都是女眷孩子,一路上病病灾灾的耽误了不少时间,现在才入京,路上还去了一个病恹恹的庶长子,听说他的生母受不住打击也染了重疾去了。
宋相绮心中唏嘘,本来是大皇子的荣誉,听说那孩子生来便身体不好,本也就是熬不过的,也算有心里准备:“皇上,可是要将大皇子记入玉蝶?”
宗之毅随意的开口:“你看着办。”他对长子的印象浅薄,何况现在宫中有怀有身孕的宫妃,来的人中也有将临盆的侍女,他并不是很在意一个孩子的事。
宋相绮想想还是算了,幼子本就容易夭折,三岁前不如排行,以后就沿用这个规矩,也省的显得皇家幼丧的子嗣多。
宋相绮见皇上将这些事放心的交给自己,心里因为玄贵妃和他宫里收留的前皇妃做侍女的事不禁气消了一些。
但她与玄贵妃怎么也是摆在台面上的争斗,水太妃算个什么东西!竟然做出如此不要脸面的事!如此败坏皇上声誉岂能容忍!“皇上,您看起来脸色不好,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如果可以她希望皇上能跟她说说朝中的事,父亲在这些事情上从来没有降低过对她的教导,或许她能为他解忧。
宗之毅不想提这些,前殿国务繁乱,他只想好好静静。
宋相绮见皇上不想提,立即转变策略,看多了母亲不同变通的讨好,宋相绮摸索懂的投人所好。
宋相绮刚要说话,玄贵妃身边的一等大姑姑来报,玄贵妃身体不适恐怕是动了胎气,想让皇上去看看。
宋相绮脸色顿时沉了一下,但下一刻有大度的一笑,急急忙忙起身:“可请了太医了。”又看向皇上:“臣妾不放心妹妹的身体,臣妾先去看看。”
宗之毅看着慌慌张张满脸担忧的皇后,突然觉得整个后宫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事索然无味,他不禁又想起了那双眼睛。
不过想到她现在的所属,心像别人突然攥紧,她就是他无能的表现,什么勾臣妻女,他现在恐怕连多看她一眼都不敢!想象自己出入京城时的野心何其可笑!
……
春雨清晨飘起,晚上停了,外面风凉凉的,忽冷忽热的厉害。
徐夫人担心元宵招了风,最近两日不怎么将孩子抱出主院,端木徳淑便每日多往正院走走,看看孩子。
今夜又起风了,到朦胧月色挂到正中,宗之毅派出去的人手已经足足消失了一天一夜!
一天一夜,一点消息也没有,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徐知乎完好无损,这些派出去的死士如石沉大海,不见任何波浪!
比刺杀失败更令他心中不安,便是如今毫无波澜的现状,生联系不上人、死看不见尸体!
他准备了这么久派了精锐过去,不可能一点消息都没有,除非这些人连出门汇聚的时候都没有,便在一开始就被人端了!
怎么可能!他这次用的都是自己人!岂不是说明他身边根本没有可用的自己人!
宗之毅猛然从床上起来,想到这个可能,瞬间毫无睡意。
玄贵妃睁开朦胧的双眼,洁白的手臂轻柔的环住皇上的手腕:“皇上……”
宗之毅什么心情都没有,起身,下床,向前殿走去!他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他不信精心安排的事!一点消息都没有!
……
李岁烛丝毫不嫌弃的抱着不会走路的元宵,与逗孙子的儿媳说话:“子智最近很忙?”
“嗯,说是朝中事物繁忙。”
李岁烛看着端木徳淑将吃食喂进元宵嘴里,元宵连嘴巴都不动的原样流出来:“最近是挺紧张。”想来定是发生了什么,她精力放在孙子身上没有注意:“你表姐不是回来了吗?”
李岁烛将她手里的碗接过来递给阿土,不让她再喂。
元宵心有愧疚的靠在祖母怀疑,觉得对不住她,祖母从来带他有心,他如今却还让她担忧,早知道刚才就不吐的那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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