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影此刻就一个人坐在林子里,抱着那把木剑愣愣出神。距离易和阿卡丽离开只剩下他孤独一人的那一天已经过去五天了。最初萧影还不觉得,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那种难受的不适感开始逐渐变强。
以前有易在他身边,易离开的时候还有阿卡丽,所以他即使被阿卡丽调笑为胆小他也不反驳,因为他的确是胆小,不是怕什么未知的事物,而是怕这种孤独感。
萧影没有以前的记忆,所以他某些方面就像一个新生儿一样,而易等于他在这个世界上见到的第一个人,对于他来说本来就是当作父亲一般看待。而当易不在的时候,阿卡丽就是作为他第二个精神依靠,所以当两个人有一个还在的时候,萧影就不会意识到,在精神上他对于两人的依靠是多么的重,而当两个人都不在他身边的时候,那种孤独感就会将萧影吞噬。
萧影已经无心练剑了,当阿卡丽在的时候他可以将她作为目标激励自己,但是现在他只是感觉到一阵空虚与无力。仿佛一下子对什么都失去了兴趣。特别是在练剑的时候他还会感到莫名其妙的烦躁。
因为没有记忆,所以当仅剩的东西都没有的时候,萧影心中就充满了无尽的彷徨与恐惧,这种彷徨与恐惧还会无限的胀大,当胀大到一定的极限的时候,他一定会承受不了而崩溃的。
“啊啊······”萧影无奈的叹着气,他很想易和阿卡丽,但是这两人阿卡丽他不知道该去什么地方才能找到,而易在瓦洛兰大陆,他去不了。
“啊,小兄弟,能问一下怎么去帕特拉特吗?”就在萧影一个人叹息的时候,一个女人的声音在他的上方响起。
抬头看见的是一个穿着一套已经有些破烂的皮铠的女人,银色的头发被弄得很短,从边缘可以看出并非剪刀而是用其他刀具割成这个样子的。长得不是很漂亮,但是有着一股阿卡丽或是结都不具备的锐利,这让萧影第一反应就是她一定是个军人。女人的腰间挂着一把断了的大剑。她的声音中气十足,就像一个在给上级报告的士兵一样有力。
“对不起,我忘了自我介绍了。”女人笑了笑,露出一口白牙道:“我叫锐雯,锋锐的锐。”
萧影并没有回答锐雯的问题,虽然他没有上过战场,但是他还记得那天抓住他和阿卡丽的诺克萨斯人的样子,而锐雯那套皮铠虽然已经破旧损坏了,但是萧影还是认出了这是诺克萨斯军人的制式军服。
“你是诺克萨斯军队的人?”萧影警惕地站了起来,一手拿着木剑,背贴着树干。
“以前是,现在已经不是了。”锐雯依旧爽朗的笑着,似乎根本没意识到在艾欧尼亚她诺克萨斯军人的身份会招来多大的愤怒。
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锐雯如此爽朗的笑容让萧影感到亲切,也可能是因为锐雯看起来不像一个穷凶极恶的人,萧影道:“诺克萨斯军人应该都已经离开了艾欧尼亚,你不会是落单了吧?不对啊,都过了这么久了。你是逃兵?”
“逃兵?”锐雯听到这个词的时候愣了一下,爽朗的笑容变得有些落寞,“是啊,算是逃兵吧。”
这下反而轮到萧影感到奇怪了,对于一个军人来说,逃兵意味着他将丢掉一切的荣誉,不管是母国还是敌对国家,都对逃兵抱以厌恶。而锐雯虽然落寞,却坦然的的承认了自己是一个逃兵。
也许是流浪太久了就想找个人倾诉,锐雯坐下来,招手示意萧影也坐下,道:“如果不介意的话,就请听一听我的故事吧。”
不管你是谁,只要你有实力,你就有机会上位,无论种族,性别,社会地位如何,这就是诺克萨斯精神。而锐雯曾经坚信着这些,作为一个诺克萨斯精神的坚定信奉者,锐雯理所当然的加入了最能够体现这一精神的地方——诺克萨斯的军队。
作为士兵的时候,锐雯就表现了不俗的潜力,比起其他高大男士兵,矮小的她通过刻苦的训练精通了别人看来矮小的人不适合用的长剑,甚至比起那些高个子还显得应付自如。在诺克萨斯的军队中,锐雯被锻炼成一个残忍高效的战士,怀着坚定的信念冲入战场,不屑道德的束缚,不惧死亡的恐怖。很快,这样狂热的信念造就的锐雯就被诺克萨斯军队高层看中了。高层很赞赏锐雯这种狂热的信念,作为奖励,锐雯获得了一把用诺克萨斯魔法熔铸强化过的黑色符文大剑。
带着这把比一般轻盾还要重一些但是恰好符合锐雯喜好的大剑,锐雯在军队中声望日重。
很快,锐雯就被拍忘了艾欧尼亚,成为了诺克萨斯侵略战的一部分。
但是和锐雯曾经相信的光荣的战争不一样,这场战争更像是一场屠杀,他们消灭的大多是伤残的敌军,屠戮村庄。作为一个军人,锐雯只是对此感到不解,但还未动摇。直到那一天,她所在的部队被一支艾欧尼亚军队包围,当他们向友军请求支援的时候,得到的是辛吉德研制出来的化学炮弹。锐雯眼睁睁的看着同伴和敌军在毒气中挣扎求存然后一个个死亡。她费了很大的劲才从死亡中逃离,但是这一天却永远停留在了她的脑海里。
不知为何诺克萨斯将锐雯列入了死亡名单里,得知这一切的时候锐雯难以置信,但是很快清醒过来的她格杀了那个一脸警惕的官员,然后逃离了诺克萨斯的地盘。她知道她已经获得了一次新生的机会,而这之后,她将去为了曾经的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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