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的环境中,任何一句话都有可能拨动人类脆弱的神经。
其他的四只手电又是同一时间指向了那个点,那是棺墙最右侧最顶端的一个棺材,他的盖子确实是掀开的,而且此时正搭在旁边的一个棺材上。
如果它一直是这样的,那么也许这些人还并不会有所忌惮,但是,所有人都记得,就在刚刚,也就是仅仅几分钟之前,那个棺材还分明是紧闭着的。
“我们应该马上出去。”
古老七压着嗓音说道,他一边说着还一边用手电小心翼翼的扫着四周的情况。
还好,此刻周围还没有什么异动出现,五只手电,一只紧紧的照着那个被掀起盖子的棺材,以防万一,其他的则是不停观察着四周的情况,就这样,五个人一边仔细的观察,一边小心翼翼的向着身后的石门退着。
快要退出石门时,嬴慧还想拿出手机拍下整面棺墙的全景,却被古老七毅然决然的阻止了,在危险并且还未知的环境中,最好的办法就是一成不变,特殊的举动总会带来不可预知的结果。
然而,就在嬴慧把手机放入口袋的那一刻,站在她左边不远处的聂雨眼睁睁的看着她倒了下去,准确的说,是坐了下去,那个动作分明是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
聂雨下意识的将手电照向了嬴慧,她开始并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还想用手撑一下地就起来,但是在她把手伸向地面的那一刻,聂雨分明看到了一张由平静瞬间变成恐怖的面孔。
嬴慧的动作突然僵住了,连她的恐怖的表情也同时僵住了,她张着大大的嘴巴,似乎特别想喊出来,但是最终却一丝声音都没发的出来,她就那样石化在了那里,一动都不敢动。
聂雨的手电下一刻就照向了地面,也就是嬴慧身体的下面,那一刻,他也瞬间被吓得一颤,嬴慧的屁股下面分明就躺着一个人,确切的说,那是一具尸体,而嬴慧的左手此刻正按在了尸体的胸口上,也许嬴慧此刻应该感到自己的左手是湿漉漉的吧,因为那具尸体的胸口上是一片鲜血,而且鲜血还在顺着一个血窟窿不停的汩汩流出。
下一刻,聂雨赶紧上前拉了一下嬴慧的肩头,但是,因为嬴慧此刻像是一点都动不了了,所以根本就没拉得起来。
关键时刻,哪还能有那么多的顾及,聂雨直接抱住了嬴慧的上身,将她硬生生的拽了起来,只是嬴慧依旧是一动不动,简直就是另一具尸体。
此刻,其他人也反应了过来,几只强光手电一起指向了那具躺在地面上的尸体,血肉模糊,身上有好几个被力爪掏开的血洞,但是,从那些血洞流出来的鲜血却不是鲜红色的,也不是暗红色的,而是让人看了就毛骨悚然的红绿相间的颜色。
那像是一副后现代主义大师的水彩泼墨,但是,却比毕加索的《格尔尼卡》更加的诡异恐怖。
当一只手电勇敢的照向了这具尸体的头颅时,那个面孔的特写镜头竟然让所有人都惊呆了,一阵阵的寒意传遍了每一个人的全身,汗毛陡立的那一刹那甚至都能听到声音。
“小张?”
聂雨第一个叫出了这具尸体生前的名字,那是他父亲经常提到的人,是最优秀的考古助手。
但是,在这几个人的记忆中,这个叫做张炅的人却是唯一一个从这座古墓中逃出去的那个人,虽然不久后就疯掉了,但是,他不是已经出去了吗?
如果此时的这具尸体就是张炅的,那么那个逃出去的人又是谁呢?
一种恐怖诡异的气息在周围弥漫着,所有人似乎都忘记了呼吸,一瞬间所有的谜团不停冲击着在场所有人的大脑。
这时候,古老七突然说了一句,“为什么?”
此话一出,其他四人都看向了他,包括已经稍稍平息过来的嬴慧,所有人的目光似乎都像是再说:“谁知道这是为什么?”
但是,古老七却是摇了摇头,显然他说的不是眼前的这具尸体,他手中的手电不停的照着四周,“为什么、为什么这不是我们来时经过的墓道?”
听到古老七这么一说,所有人都开始拿着手电观察了一下四周,确实,这里根本就不是来时经过的那条墓道,而是另一间墓室,而当手电的强光照到这间墓室的深处时,另一面棺墙再次出现在了所有人的眼前。
“不!咱们刚刚退后的方向绝对是正确的啊!”
聂雨低头思索着,“更何况,刚刚的那间墓室只有那么一个大门,那是绝对不可能走错的。”
随着几个人的面面相觑,场面一时间变得诡异而尴尬起来,谁都说不出这是为什么,也同样说不出下一步该怎么办。
他们总不能再次回到刚刚的那间墓室吧。
无奈之下,所有人都不再理会那具什么狗屁的尸体,而是再一次走向了这间墓室的棺墙,希望在那里可以找出什么答案。
那是一面和刚刚墓室里一模一样的棺墙,唯一不同的是,这里并没有一个打开的棺材,当然,每个棺材上的文字也变了,这些应该是代表死者名字和简单生平的文字谁都看不明白了。
但是很显然,棺材上的这些文字很复杂,根据嬴慧的说法,这些文字比现有的所有文字都要复杂得多,而更让人感到迷茫的是,那些名字上方的日期却大多是74xx年,甚至还有79xx年,这可是人类还没有经历过的时代呀。
“可能,所用的历法并不是公历吧!”
作为历史专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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