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捧起了茶杯輕輕的啜了一口,用掌心感受著它的溫度...對我來說,能称的上是闺中密友的,就只有妹紅她一个了。長年的廝殺也幾乎變得是例行公事...但既然成了例行公事的話,從另一方面來講也就失去原本的趣味性了...啊。
“…絕望啊…。”
一想到这里…吃饭、睡觉、纠缠永琳、欺负兔子、玩pfp、望着优昙花发呆…然后,吃饭…睡觉…纠缠永琳…欺负兔子…然后…loop!loop!loop!lopp!!
…无限循环…
本来,在这里还不存在历史的时候,明明是绝对不会有这样的困扰的…一切都发生在解除了法术正式进入了永远亭的历史时代之后的事情。
“…妾身,到底在做甚么啊?”
不,就算说自己是公主,给人看到了也绝对没有人会相信的吧?在灰蒙蒙的不知道多久没擦的镜子上,看了看身上穿的一点也没有品味的红色、还开始退色的冬季长袖运动服(有历史了以后,衣服就会褪色了)、还有厚厚的光学矫正器(其实是新开发的3d眼镜)、长长的头发打了两条粗粗的麻花辫。
“嗯,真是一副【濒危少女rdg】的寒酸打扮吶…看上去真是有欠优雅呢。”
我忍不住对自己自嘲道。
同样的自问自答,也不知道曾经问过自己多少次了…也不是没想过要出去…只是当有那个念头的时候…那个声声告诫的身影就会出现在眼前。
“听着,辉夜…出了这个永远亭,外面的世界是非常凶险的…没错,到处都是猎犬!”
“蛤?猎犬?汝当妾身还是小孩子吗!那种东西怎么可能吓唬得了妾身呢?”
我可不是不经世事的小姑娘啊!就算是吹牛也要打草稿吧?一般说的都是狼的…怎么会说是猎犬啊?
虽然在一开始的时候一直觉得是因为永琳的保护欲太过旺盛才会说这些话来吓唬我,她也曾经说我没有被通缉者的自觉,明明自己最近老是往外面跑。
“这妳就有所不知了…所谓的猎犬当然不是普通的猎犬…廷达洛斯的猎犬,异空间从时空的棱角侵入这个幻想乡,对永生之民展开猎杀…这种野兽对永生者,特别是美少女有下流的特殊癖好…青白色、紫色的浓液、黏呼呼、湿答答、臭哄哄…而且,触手怪的温床、廷达洛斯猎犬之王八云…不,是神出鬼没的梅斯拉的巢穴,就在附近!”
但是,当看着态度恳切、表情认真而且越说越起劲、眉飞色舞的永琳,看上去实在是一点都没有在骗人样子。她本来就是一本正经的实用主义者,从来都不会说没意义的话的,而且,这样恶心的描述也让不满的我开始觉得不安了起来。
“…下、下流的特殊癖好,黏呼呼?湿答答!?…不、不洁…这简直就是“污秽”的具现啊!!”
“说的是啊,就是说吧!?”
赖皮狼一点都不可怕,不,就算是妖怪狼之流的,也不可能会是我的对手吧?但是…永琳说的这个廷达甚么斯的听起来真的怪恶心的…妾身生平最讨厌滑溜溜的无脊椎生物啦!!
不过话说回来,在那些地上人和妖怪合力破坏了我们的计划后,永琳和铃仙她们也开始和外界交流了呀…她们难道不怕那种生物吗?
“喔呵呵呵,再怎么说我也“还”没这么年轻啊!”
当我发出这样的疑问时,永琳哈哈哈的笑着,说出了好像没有甚么关连的回答来。
“猎…犬,咦?奴家怎么从来没听…呜啊!?您在做甚么啊,师匠,耳朵、不要扯耳朵…奴家的耳朵已经皱的像抹布了啊啊啊啊!?”
而铃仙虽然好像也想说些甚么,但却被好像急着赶路的永琳给扯着耳朵拖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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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
又叹了一口气,我干脆的趴倒在了塌塌米地板上…然后翻滚了起来。闻到淡定的蔺草香也一点都没办法抚平自己的烦躁。
不像是我,最近甚至开始为外面的地上人治起病来的永琳跟帮永琳打下手顺便训练的铃仙最近都不在家里了…而帝这个自由奔放又神出鬼没的孩子本来就不是那种乖乖待在家里的笼中鸟…
笼中鸟吗?
“…妾身就是名符其实的笼中鸟呢…哈啊!”
我曾经问过永琳,为甚么会做出这样的改变…那个以前对任何东西都当作道具的她,居然会为了替地上住民治病而开办医院,而她给我的说法也还印在脑海之中。
…既然要以地上居民的身分住下来,就像地上居民不能偷懒一样,我们也要去做自己能做的本分。
这话说的很好…但是这个“本分”,对做为笼中鸟的我来说,却是没有的!
难道说,照着她说的待在这个亭子里就是我的“本分”吗?我能隐约的察觉到…她并不想让我离开这个她所精心设计的堡垒…或着说是牢笼,这或许是无意识中残留着的对污秽的忌惮吧?
(不…如果妾身真的决意要出去的话…谁也阻止不了妾身的…)
我只是在为没有做出行动的自己找借口…我自己也很清楚。
…好想有【改变】啊!!
“就没有人能突然在屋顶上发射死光、让气氛热闹起来的事情发生吗…?”
现在就算有人一炮把屋顶轰了来抢珍藏,我也会很乐意双手奉上的…话是这么说,自己也对自己不去做、却要机会自动掉到头上的自我感到厌恶。
滴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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