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可引起以墨的重视了,“是吗?他就是追杀李宸年的人?”
“对,绝对是他。”张月鹿突然想到,“主子,您说会不会是七皇子知道了萧天霸是杀他的人所以杀了他为自己报仇?”
“不可能。”以墨虽然跟李宸年相处不久,可也了解些他的性子,“李宸年此人表面看着浪荡不羁、桀骜不驯,可骨子却有着冷静沉着,是个顾全大局、可担大任之人。谁都知道,萧天霸一死,此事如果处理不好,就会引起两国交战。李宸年不会如此鲁莽。”
“主子,照您说来,这个杀死萧天霸的凶手是有意挑起两国战乱?”张月鹿也还有点脑子,“莫非是其他国家的细作做的?”
“不排除这个可能。”以墨让开位置,让宁有书上前来验尸,“猜也无用,公堂之上讲究证据,证据确凿,才可定罪。”
宁有书拿出验尸的小工具,剥开萧天霸的衣裳,开始验尸。
以墨和张月鹿静默在一旁,候着。
宁有书比了比萧天霸身上的伤口,“伤口又细又长,应该是利剑所伤。且伤口的深浅不一,有前端深后端浅,也有前端浅后端深,应该不是一人造成的……”宁有书又看了看尸体的指甲,嘴角,以及其他很有可能残留‘物证’的地方,都未发现什么可疑之物,“主子,他身上都被人整理过,即便是有可疑的东西也被人整理掉了。”
以墨指着其他两口棺材,“你去他们身上找找。”萧天霸是弯月国的将军,下人对他的遗体自然是慎之又慎,而其他两个侍卫则没这么好的待遇。
宁有书果然在一个侍卫的指甲缝里找出了东西,他用细针将残留物挑出。张月鹿凑上眼看,“什么东西?”
以墨见了,眸光却是一戾,“红泥!”
……
第二日,大理寺开堂问审!
以墨依旧坐在衙门外的小茶棚里,点了壶粗劣的茶水。
“客官,您点的决明子,请慢用。”小二哥热情的上了茶水,为她倒了被决明子。
小二哥转身欲走,以墨却突然开口,“两杯!”
小二哥也不奇怪一个人为何要倒两杯茶,顺从的拿出被子又倒了杯,放在她身旁。
太子爷到的时候,见着桌上的那杯茶,笑得比阳光还灿烂,“墨儿怎么知道我会来?”
以墨不语,其实她并不知道他会来。
太子爷喝着粗劣的茶水却堪比雨露甘霖般甜美,见以墨双目逞逞却不说话,便摸出怀里的桂花糕放在她手边,“快尝尝,是我、是御厨做的新味道,墨儿尝尝好不好吃。”
以墨侧目看他一眼,见那双潋滟桃花眼隐含期待,还未决定吃不吃,手竟不受控制的伸过去了。捻起一小块,糕点的温热在她指尖晕开,放在嘴里轻轻咬了一口,眉峰顿时蹙起。‘难吃’二字正要出口,可对上那双期待兴奋的眸子,立即说不出话了。
太子爷急切的问,“怎么样?怎么样?好不好吃,好不好吃?”
以墨艰难的咽下嘴里的糕点,“有点硬,有点咸,有点粗糙……”
眸子里的亮光瞬间熄灭,太子爷垂头丧气得就像饱经风霜雨打的白莲花,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不知怎么,以墨突然觉着心口闷闷的,转口道,“……不过还可以,香气四溢,咸中带甜,甜而不腻,比王府里做的好吃些。”
垂头丧气的太子爷瞬间如打了鸡血似的,那叫一个精气十足啊。雕刻般俊美的脸上绽放着灿烂的笑容,白玉的脸颊,如同抹了胭脂,渐渐转红,瑰丽的色泽敛尽人间风情,美得让人都能忘了呼吸。那眼神犹如春波粼粼,又似桃瓣缤纷,看着你时,好像你就是他的全世界,心里,眼里,肝里——就还有你一个人的身影!
“好吃你就多吃点。”太子爷将桂花糕全放她手上。这会儿,他恨不得变成她手里的桂花糕,让她捧在手心里一辈子——男人一辈子,不就是要找个疼他爱他呵护他的好女人嘛!
咳咳,要是小靴子公公知道她的心声,怕是又要哭天抢地了。主子爷~您是普天之下最尊贵的太子殿下,不是躲在闺房里含羞待嫁的女儿家,您这辈子应该多娶几个好女子多生几个好皇孙以壮大皇家的威严!呜呜~爷,您咋又忘了!早知如此,奴才就是死也该拦着您看那些《三从四德》《女贞女戒》!
以墨移开视线,不再去看那双像是会说话的眼睛,捂住跳得有些快的胸口,凝眉暗想:自己今日这是怎么了?一会儿闷闷的,一会儿又跳得这么快?等破晓回来,就让他看看,别是生病了!
太子爷和以墨这么一磨叽,公堂那边已经开始审问了。
角木蛟化名的陆薄带着木枷被压跪在公堂之上,他身后是苍鹰山庄的一干犯人。
冯城易一拍惊堂木,喝问,“陆薄,本官问你,弯月国的使臣萧天霸可是你杀害的?”
陆薄不卑不亢的回道,“大人明鉴,草民不曾见过弯月国的使臣,何来杀害一说!”
“那萧天霸以及弯月国两个护卫的尸体在你山庄的后巷发现,你作何解释?”
“此事草民完全不知。”
在一旁观案的萧仁和再也坐不住了,拍桌而起,“大胆刁民,不要以为你一句‘不知’就可以摆脱罪名。冯大人,此等刁民不用酷刑是不会招的,还是上刑吧,本使臣就不信,连酷刑都撬不开他的嘴!”
“这、”冯城易为难的看向柯河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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