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味四溢的垃圾场,一位老人在翻捡着可以利用的废品,纸盒,饮料瓶,甚至是过期的药片都被老人装进蛇皮袋里。太阳炙烤着,老人早已汗流浃背,这时老人突然翻到了一份报纸,上面“老兵”两个字引起老人注意。将报纸铺展开来,吃力的看完上面的文章,老人干枯的手颤抖起来。半晌,老人仿若下了什么决心,背起蛇皮袋向远处走去。
一家工厂的保安室内,一位独臂的老人看着眼前的报纸,泪珠滚落。他拿起电话,“喂,厂长,我要请个假。”
东海市,富丽堂皇的大厅里,一位慈眉善目的老人正带着老花眼镜认认真真的看报纸,尽管带着老花眼镜,但还是看不清楚,他眼睛受过伤。片刻,老人缓缓站起身,“管家,给我订去青城市的机票。”语气不容置疑。
相似的事情接连上演。
青城市毕竟是地级市,比安北市这种县级市医疗条件要好了不少,加上老二父亲的关系,老人的治疗很顺利。老人毕竟年纪大了还受过不少伤,加上平时营养不良所以身体很瘦弱。
老人已经回复了意识,看着周围的人,老人很是吃力的对杨灿爷爷说道:“老弟啊,这次真是麻烦你们了,没想到我都要见马克思了还要给大家添麻烦,唉。”
杨云德拍了拍老人的手,“老哥,你这是哪里话,你就安心养病,其他事让连赢他们忙就是了,这几天哪,我就在这陪陪你。”
杨灿在旁边看着虚弱的老人,心里越发难受。这次虽然通过自己的影响力把事情扩大,可能会使那个医生得到处罚,但是还是局限太大。要是千寻网不让你上传这种文章呢,要是医院的背景大到不畏惧这些呢,自己能怎么办?如果自己有足够的实力,或许此时就不会这么被动。
杨灿重生以来,从没像现在这样渴望强大。
安北市人民医院。
几位走路都颤颤巍巍的身着旧军装的老人拿着病例走进大厅,一位打扮时髦的女医生就走过来,看了看老人的装扮一脸嫌弃道:“你们要住院?没病房了。”
其中有个老人道:“怎么会没病房呢,有个医生刚刚还告诉我们有好几个空病房呢。”
“哎,我说你这老头怎么回事。我说没有就是没有。”女医生一听道。
老人一听不乐意了,“有病房不给住,把你们领导找来,我问问他到底该不该。”
女医生一下子暴跳如雷,“看你们病例上还是老兵呢,你们说说都八十好几的人了,早点去见马克思得了。你们这年纪大又伤病多的老家伙,死在我们医院算谁的?啊?走走走,找领导?我公公就是副院长,找去吧,德行。”
说完女医生就走了。留下气的身体直哆嗦的老人。老人们相互看了一眼,点点头,仿佛验证了什么。老人们相互搀扶走到医院门口,默默站立。
与此同时,无数的老人从四面八方赶到安北这个县级市,不约而同的来到人民医院门口站立。
十个,二十个,三十个...五十个,老人越来越多。医护人员惊恐的发现这样身着旧军装的老人竟然越来越多。
“老哥,你是哪部分的啊?”
“我是十七师的,新二团八连副连长。”
“哎呀,我是十八师的啊,兄弟师啊。”
“老弟,你这胳膊怎么没的?”
“不提了,当年渡江被炸没了,哈哈。”
......
这些身着不同款式军装的老人聚集在医院门口,他们或独臂,或咳嗽不止,或白发苍苍,或一丝不苟,但是他们却都洋溢着一种别人不懂的精神。
军人精神,军魂。军人可杀不可辱。
越来越多的人在围观,然后记者也闻讯赶来。当一位面貌清秀的小记者采访一位老人时,老人只说了一句话,“老兵是不能侮辱的。”当时的小记者只觉得一股肃杀之气扑面而来,冷汗打湿了他的衣衫。
相关报道马上在各大媒体传播开来。
上京,一座大院内。
一位须发皆白的老人将手里的一份报纸重重摔在桌上。
“小刘,马上给我去查查谁发的这篇文章,查查究竟有没有这回事,查查那家医院的混账院长是谁!”老人满面怒色的说,“另外,取消一切活动,去安北市。”
“是,首长。”一位中年男人答道。
安北市人民医院乃至相关市领导此时都已焦头烂额,如此数量的老军人聚集在一起,造成的影响实在太大了,一旦搞不好,自己头上的乌纱帽就不保了。
“郭海波,你这个混账东西,你给我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常务副市长咬牙切齿的看着面前的人民医院院长。
“这个,这个我也不清楚啊...”,身为人民医院院长,郭海波虽然不惧怕这个常务副市长,但是这个副市长背后的人却不能不怕,所以一向嚣张跋扈的他只能低眉顺眼。
“不清楚?不清楚赶紧给我查,要是出了什么事,咱们都得完蛋,到时候我绝对让你死的比我惨!赶紧给我滚回去查啊!”
......
就在郭海波焦头烂额之际,一辆红旗轿车驶到了人民医院门口,一位老人从里面走出来。看着眼前这些来自四面八方的老兵们,老人立正身体敬了一个军礼。
“啪”“啪”“啪”老人们纷纷回礼,他们或许身体有残疾,或许身体虚弱不堪,到这个军礼都无比响亮。
老人道:“老兵们,我是许士来,你们受苦了,我来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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