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人之福究竟是不是一件幸事,就我个人来看,它真的很难说明白。左拥右抱的家伙如果抱怨的话,一定会被别人说是矫情,又或者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表面上看起来也许的确是让人万分的艳羡,但是我们需要知道,以前的人经常有说“最难消受美人恩”这句话,它其实真的是有他的道理的。
早上起床的时候,除了意识在抗拒清醒以外,身体也发出了痛苦的呻*吟。胳膊微微有些酸痛这些都是小事,只是微微的活动一下子身体,腰部的酸痛就让整个人都重新安静的躺在了床上。
就在昨天晚上,冴子和爱尔圭特的表现让我重新的认识了女人这种生物。之前那种以为自己的体能已经超越人类了,所以不过两个女人而已肯定是手到擒来的想法实在是太过肤浅和天真。平时耕地时候在上面真的是想怎么翻就怎么翻,想怎么犁就怎么犁。但是当昨天两块大陆相撞并发生地震之后,主动权完全被交出去了的我,真切的领略到了女性的可怕。当娇羞与矜持全部扔到一边之后,两个人所表现出来的比女流氓还要更加可怕得多的本性,直接造成的后果就是我现在别说是起床了,连翻身都有困难。
突然之间就有点理解那句“春宵苦短日高照,从此君王不早朝”的古诗了。即便那位君王有着不留恋于温柔乡的定力,普通人的身体估计也无法允许他在次日正常的履行自己作为天子的职责。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比起“昨天晚上实在是太拼了,今天腰实在是酸的受不了,早床就不起了”这种说法,恐怕贪恋女色不愿工作这种理由更加容易让人接受。
毕竟这是涉及到了男人脸面的事情。
这么一想的话,后宫佳丽三千人那不是更加恐怖了吗?
还好我这边就只有两个。
……至少现在只有两个。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冴子还有爱尔圭特都不算是正常人。准确点来说爱尔圭特连人都不算。
这么想着的时候,嘤咛一声,怀中的紫发少女颤了颤睫毛,一双还带着朦胧的眼睛就缓缓的睁了还来。大约是还没有睡醒,冴子在看到我之后手臂就勾了上来,挪动着身子想要索吻。让我猜测这妮子睡着了大概也没做什么好梦。
虽然还带着一些青涩和稚嫩,但是少女依旧展现出了相当诱人的风情。尤其是抬起手之后暴露在我眼前的饱满双峰,如果不是昨天晚上的战斗太过艰辛,我现在一定已经……好吧,我似乎已经硬了。
“乖,到了起床的时间了。”我压下心头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伸手摸了摸冴子的脸,还是一如既往的滑嫩。然后眼睛看了一下压住我半边身子的金发吸血娘,对冴子说道:“没力气了,帮忙弄一下。”
对于没能够早安吻有些残念的少女欣然的接受了我今天下达的第一个指令,很狗腿的坐起身来,一把就把爱尔圭特从我身上推了下去。樱花庄里的房间最初的设定就是单人宿舍,房间里面的床铺不算小,但也没有双人床那么大。原本两个人一起睡还算勉强,三个人就显得有些挤了。所以爱尔圭特一滚就滚到了地上,脑袋撞到了地板发出了“咚”的一声响之后,这个一丝不挂的大白羊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好像是炸了毛的猫一样在室内扫视了一圈,在大概想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之后,整个人才放松了下来,然后身子一倾就倒在了我身上。
“咳!”由于肚子受到了重击,上半身不由自主的就弹了起来。酸麻的感觉迅速的以后腰为起点蔓延。
……
“所以这就是你迟到的理由?”
教师的办公室里面,正在电脑上面登录上次数学测试分数的织斑戴着一副没有任何度数的眼镜。而我则是老实的站在旁边,解释着第一节课迟到的原因。
我当然不可能直接的告诉我的班主任事实的真相,于是只能扯了一个简单的理由说是因为起床晚了。
实际上也的确是因为起床晚了没错就是了。
于是在我给出了这样的解释之后,织斑就说了那么一句,就开始埋头工作。而我也就只能乖乖的站在旁边,一直等到上课铃响,我也没敢动一下。
“你觉得我会相信这种解释吗?”在完成了自己的登分工作之后,织斑取下眼镜,坐在办公椅上转过来,支起一条腿。一边舒服的靠着靠椅,一边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我努力的让自己表现的更加真诚一些,说道:“呃,我说的是实话。”
“姑且就当你说的是实话。”织斑点了点头,继续说道,“那么晚期的原因呢,你不会是想说单纯的就是睡过了吧。”
这种时候应该怎么办?说实话还是说假话?总觉得说实话会死的很惨,说假话或许会死的更惨。
实在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于是只能沉默。
“白皇不会过度干涉学生的私生活,但是白皇的规定是白皇的规定,我既然是你的老师,就有义务了解你的生活状况。我就不绕弯子了,说吧,你的腰是怎么回事?不要想骗我,我好歹以前也是在部队呆过的,伤到这种程度是不可能瞒过我的眼睛的。”
好想吐槽啊,且不说为什么一个教数学的高中老师以前会在部队服役,在军队待过和这个有什么关系?军队里面不应该都是男人吗?总觉得我的想法越来越糟糕了。
“或者你想站在这里一直陪着我?”
“那个,昨天晚上锻炼身体的时候运动量有点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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