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崎的动作一如既往的高效。在送走了杏,前往和爱尔圭特会合的路上,有关于那天的铃木健太郎的行动就以邮件的形式发送到了手机里面。
“旧校舍……吗。”这可真是,果然就是隐藏在白皇里面?话虽如此,尼禄或不会一直藏在学校里面也不好说,白皇毕竟不是一所普通的高中。
不过事实到底是怎么样的,有了旧校舍的线索一切就都好说。我记得在旧校舍里面还有一只亡灵,以前因为懒得招惹麻烦的关系,所以一直都当作是没有看见。现在看来,或许有必要和那只整天无所事事,飘来飘去的家伙谈谈了。
当我来到原定的地点的时候,穿着米黄色的高领羊毛衫的爱尔圭特,正在公园里面荡秋千。而戴着一副圆形眼镜的远野志贵则是站在一边,和爱尔圭特有说有笑的谈论着什么。
离着还有十几米的距离,聊天中的爱尔圭特就朝着这边扭过头,然后对着我挥了挥手。就好像我能够感觉到她一样,她也能够感觉得到我。并且这种能力在那天晚上第二次被她咬到过之后,再一次的得到了强化。
我不知道她与那位罗亚——从某种角度上来说也算是我的前辈了——这两个人之间是否也会有类似我俩之间的这种感应。
同样的在发现我之后,与一脸笑容不变的爱尔圭特不同,在看到我过来之后,远野就换上了一副公式化的表情,略带恭敬的向我打招呼:“晚上好,高坂学长。”
“晚上好啊,远野。”就在我想着要不要告诉这个孩子,他所仰慕的这位金发大姐姐已经被我推过一边这个残酷的现实的时候,突然的在他的胸口处找到了一种熟悉的感觉。
硬要用什么话语来形容的话,那是类似妈妈一样的熟悉感。这实在是一件很扯淡的事情,但是这种感觉偏偏就这么发生了。
半分钟之后,被我看的有些不自在的远野开口问道:“怎么了吗,高坂学长?一直盯着我看?”
于是我问道:“远野,你胸口,是不是带了什么东西?”
“胸口?”略微疑惑了一下之后,远野很快露出了一丝不好意思的表情,“啊,那个,妹妹送给我的东西。在知道了最近几天都有做噩梦之后。”一边说着,远野从衣领拉出来一根链子,链子下面连着一根漂亮的蓝宝石坠子。而那种熟悉的感觉,正是从那颗女性才会佩戴的饰品之上传来。
“据说是出自一位厉害的巫女之手,虽然是女孩子才会佩戴的东西,但毕竟是妹妹的心意,不可能拒绝的吧。”远野说着,将脱在手中的坠子放回了衣服里面,笑道,“不过学长的眼睛真是好啊,这样都能发现,我还以为自己已经很好的遮起来了的。”
“呃,也不能说是看到的,只是有种特别的感觉。”我解释了一下,但也没办法说的太清楚。虽然说有一种妈妈的感觉没错,但这种话说出来恐怕没有人会相信吧,我都不知道老妈有买过这种一看就不可能会便宜的东西。我家虽说不穷,但也没有富裕到拿这种东西送人的地步。
“我就说和远野一起会有一种安心的感觉,原来是这颗宝石坠的原因吗?”爱尔圭特也是恍然的点点头,远野立刻就惊讶的将那颗蓝宝石坠再一次的掏了出来:“真的有用?”
我耸耸肩:“有没有用你自己是最清楚的吧。”
远野点头,道:“这么说的话,昨天晚上的确睡得很好。我还以为是因为和爱尔圭特小姐的一番话的效果,结果是这个啊。”黑发少年推了推自己的圆眼镜,语气稍稍的有些复杂。
爱尔圭特伸手拿过远野手中的宝石坠观察起来,我便问道:“看出什么了没?”
她摇摇头:“没有,东方的术式,和我所知道的都不一样。”
“这样啊。”到也不是不能理解,文化和历史上,东西方都是完全不同的两套,力量体系有所差别也不是难以理解的事情。
“说说这几天的收获吧,我这边倒是获取了一些信息,关于那位尼禄的,你们呢?”
说起这个爱尔圭特就是一脸的丧气:“只找到几只低等的死徒。”
“正常情况。”已经受了伤的情况下,注重隐藏自身而不容易被发现也是理所当然的。而在把事情说清楚之前,我觉得我有必要确认一下自己这边的战斗力:“那么远野君呢?能够和死徒进行战斗吗?”
“……大概,可以吧。”再一次的推了推自己的眼镜,远野的语气中没有多少自信。
“没有实战过吗?”我看向了一边的金发吸血娘。
“还没有,但是远野君的能力大致了解了。直死之魔眼,一种相当稀有的眼睛。”
之后,用了大约十几分钟的时间,爱尔圭特向我科普了一下当初的她到底是被什么东西干掉的。
很显然,我关于远野有人格分裂症的判断基本上就被否决了。有没有人格分裂暂且不提,远野当初能够切死爱尔圭特完全是因为眼镜掉了的关系。
没有错,听起来是一个相当扯淡的理由,但事实上这就是那个案件的导火索——远野的眼镜掉了。
远野的眼睛是传说之中的直死之魔眼,据说厉害到能够看到万事万物的死,以点和线的形式展现在脑海之中。然后在某一天,或者说是大约一周之前,眼镜弄掉了的远野同学看到了爱尔圭特,然后一时冲动之下就对着爱尔圭特的身上的一条死线切了过去。
姑且不谈这种莫名其妙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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