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暗的走廊中,路明非搂着绘梨衣的娇躯,漫无目的的跟着源稚生走着。见源稚生胸有成竹的样子,路明非也懒得去问关于嫌疑人的信息了,索性一声不吭的跟着他们。
“到了。”源稚生停在了一扇防盗门前,轻轻的说。
路明非也随之停下,看了看墙壁上挂着的房牌,问:“就是这里吗?小山隆造?”
“没错,就是他,”源稚生肯定的说,随后向路明非和绘梨衣问道,“你们想不想要出手?或者你们看着我们出手也行。不过,我个人认为,凭借你们优秀到恐怖的血统和身体力量,对付这么一扇防盗门,应该不是什么问题吧?”
路明非果断的摇头,很不给面子的说:“比起我们自己亲手破门而入,我更想要看看专业的手法。你可不要忘记了,绘梨衣可是个女孩子,不适合做这种不文明的事情。至于我嘛,我懒得做这种没有多大意义的事情。”
源稚生嘴角抽了抽,没有回应,而是向着夜叉和乌鸦挥了挥手,示意着行动的开始。
夜叉和乌鸦会意,同时走到那扇防盗门前,从随身携带的背包中抽出了一把散弹枪,对准防盗门,上膛,然后在一声口哨之中,扣动了扳机。
就在此时,眼疾手快的路明非立马堵住了绘梨衣的耳朵。
子弹带着强大的冲击力撞击在门上,硬生生的将这扇厚达10厘米的加厚防盗门给打出了两个深达5厘米的凹陷出来,两颗子弹就嵌在其中。不仅如此,强劲而又狂暴的冲击力还强行推动着这扇防盗门离开了原来的位置。一时间,一扇完好无损的加厚防盗门竟然变得摇摇欲坠了。
路明非有些无语的掏了掏耳朵,饶是他这样的力量,也被刚才那声轰然巨响给震得耳朵短暂性失聪。可想而知,要是一般人对上这样的超级声波攻击,会有怎么样的惨状。
可是,除了自己和绘梨衣之外,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们竟然像个没事人一样,依旧站在那里,看上去一点都没有受到影响。而同样身为受害者的矢吹樱竟然在烟雾散去的第一时间走到门前,一脚重重的踢在了门上。
这下子可好了,那扇门终于不堪重负,光荣的倒下了。随之而来的,是又一声轰然巨响。
路明非麻木了,这分明就是要闹出很大很大动静的节奏嘛……
在门倒下之后,矢吹樱等三人恭恭敬敬的退到门边,让出路来。源稚生一马当先的走了进去,路明非也牵着绘梨衣的玉手,无奈的跟了进去。跟随在他们后面,夜叉和乌鸦跟了进去,径直追随着源稚生而去,目标直指小山隆造的卧室。只留下矢吹樱独自一人在门口把风,
正巧,听到外面动静的小山隆造也拿着一根铁棍冲出了卧室。
才刚刚踏出房门,迎接他的便是夜叉的一记老拳,直接毫不留情的降落在他的小腹处。不得不说,夜叉也不愧是老手了,这一记上勾拳直接命中小山隆造的神经节,让他痛苦得都无法发生声音来。
紧接着,乌鸦一个毫无花哨的扫堂腿直接踢在小山隆造的腿肚子上。小山隆造被这一击打得重心失去了平衡,整个身体摇摇欲坠,最后轰然倒地。
“太残忍了……”略带不忍的声音响起,站在后方观摩的路明非慢慢的走上前去,挂着恶魔般的笑容,从风衣中取出被封闭在剑鞘内的漆黑的绝望,对着小山隆造的脖颈处就是一击,“直接让他晕了不就好了吗?何必让他受那么多苦呢?”
小山隆造在看见路明非那恶魔微笑的瞬间,就知道大事不妙。紧接着,一股钻心的疼痛从脖颈处传来,剧烈的疼痛感让遭受重击之后本就虚弱不堪的小山隆造很直接的两眼翻白,晕死了过去。在他意识散尽前的那抹恶魔般的微笑,恐怕将会成为他一生的阴影。
当然,前提上他能够在这群疯子的手下存活下来……
“似乎,您老人家比我们更加的残忍吧……”这是夜叉和乌鸦的心声。
源稚生见小山隆造被撂倒了,便下命令道:“拖走。”
于是乎,路明非和绘梨衣跟在源稚生背后,慢悠悠的走了出去。夜叉和乌鸦人手抓起一条腿,把小山隆造给拖了出去。
这么大的动静,周围的居民恐怕早已经听到了。但是他们却家家户户门窗紧闭,没有一个人敢报警。仅仅就因为,在这群暴徒迎风敞开的西装中,衬里绣着青色的夜叉鬼和**的女鬼,绚烂缭乱得像是浮世绘。住户们立刻就明白了,这群暴徒是**,他们惹不起!
混**的,就是有面子!
……
一只45码的大脚狠狠踩住小山隆造的后颈,把他的头踩进沙地里,小山隆造能听见颈椎间软骨在哀号,只剩硬骨在努力的支撑着脆弱的血管和神经管。
“见鬼,我为什么要穿这双ferragamo(菲拉格慕)的手工定制皮鞋来做这种脏活?血要是溅到鞋面上会不会留下痕迹?”夜叉一边踩一边大声抱怨,“这可是上好的老鳄鱼皮!”
“别跟个女人似的宝贝你的鞋子了,快点!少主他们的耐心已经耗得差不多了!”乌鸦拎着装满水的塑料桶过来,“把他的头赛进桶里去,第一次3分钟,以后每次延长1分钟到他招供为止!”
“还不如用绳子把他吊起来,打你拿手的水手结,欣赏一下这家伙快喘不过气来使劲蹬腿的样子。”夜叉说。
“快快快!我们在乎的只是时间!我们不是那种玩虐待的**好么?”乌鸦把整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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