矛盾,几何不可调和的矛盾。
这就好比是凡世间人与人的关系那般,但凡拥有一丝的可能,谁都不愿意成为供他人驱使的奴隶。
“你真的一点都想不起来了么?”展白心头一沉。
展亦白摇了摇头,“我的记忆只有最近七八年的时间。”展亦白没有否认。
“该死的菩提。”展白暗骂了一声。
心里虽然充满了各种的不爽,但面对展亦白,展白还是不得不重头说起,讲到自己如何被人种剑,走上玄修之路,如何继承千丈巨剑的衣钵,而成为玄妖双修,又是如何一点点的分离出妖分身等等。
“就这样,当我重新回到地下城的时候,你却神秘的失踪了。当时,我跟隐儿就已经确认,你极有可能是为菩提所掳走。”说到这,已经算是故事的结尾了。
“剑妖分身?!”展亦白低喃了一声,一抹黯然微不可查的转瞬而逝。
“怎么样,你应该相信我的话了吧。”展白点了点头,却不料,废了这么多的口舌,换来的依然是展亦白的摇头。
“这些都不过是你的一面之词罢了,毕竟我失去了以前的记忆,无法印证你的话。”展亦白冷冷的回道。
“哼,只怕你不是不相信,只是不愿去面对吧。”展白是什么样的人物,对于展亦白的心理早就有了把控。
人都是有私心的,展亦白同样不例外,拥有了独立意志的他,自然不愿意成为别人的分身,既然如此,那就只有矢口否认了。
“哼。”展亦白不以为然的冷哼一声,继续强词夺理道,“如果按你所说,我是被菩提带走的,又故意抹去了我的记忆,改变了我的容颜,自然是不希望你我相认。可既然如此,为什么我们现在却坐到了一起,你不要告诉我,这些都是意外,菩提都没有预料到的意外?”
这番话却问的展白哑口无言。
事实上,展白刚才说的虽都是事实,却存在不得不让人怀疑的漏洞。正如展亦白所说,菩提作为一个老谋深算的下棋者,自然不会走废棋,既然如此,以他的手段,想要让两人老死都不相见并非难事。
展白一时间陷入了沉默之中,这个问题他回答不上来,至少没有准确的证据去证明自己的猜测。
“菩提不是万能的,甚至是一个失败者,既然如此,那么势必存在着不少跟他一个级别甚至更胜一筹的存在,比如道家的太上,佛家的如来等等,或许,或许已经有其他人介入,破坏了菩提的计划也是说不准的。”最终展白还是将心中的猜测说了出来。
这虽是猜测,但展白却有极大的把握,只是独独缺少证据罢了,而没有了证据,又如何让原本就不情不愿的展亦白信服呢?
不出所料,展亦白果然没有一丝的意动,只是不屑的瞥了瞥嘴。
“或许,还有一事可以证明你我的关系。”突然,展白灵光一闪,想到了什么。
“哦,有么,那拿出来好了。”展亦白已经表现出了些许的烦躁跟不耐。
前面,他之所以会留下来听展白摊牌,所为的目的,不过是想了解自己的过去,而现在目的无疑达到了,加之结果并非是他想要的,自然没有再虚以委蛇下去的必要了,甚至于,他已经暗下决心,过了这一次,日后绝对要离展白远远的,越远越好,老死不相往来,维持,哪怕违背为其完成两次任务的承诺。
展白没有犹豫,当即从袖兜中摸出了乌木剑匣,放出了神格小剑。
而这番举动,显然让展亦白会错意了,精神一紧,全身戒备的就要拉开与展白的距离,深怕对方恼羞成怒,欲对自己不利。
可惜,之前为了刺杀公子田,毫不保留的用出了全力,使得短时间内,他甚至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几番挣扎,却最终还是跌倒在椅子上。
“你不用害怕,我没有加害你的意思。”展白看出了展亦白的紧张,不由的出言安慰道。
“那你这是何意?”展亦白并不买账,眼睛依然眨也不眨的盯着那悬于半空的两尺短剑,不,现在看上去,似乎这把剑变大了稍许,至少剑身绝对超过了两尺。
“你难道就不想知道这诡异的小剑是什么来历么?”展白似笑非笑的瞥了展亦白一眼。
“是何来历?”
“我的神格,确切的讲,它现在的名字叫做……东华九霄唯剑宗!!”
当展白说出最后几个字的时候,可以明显的感觉到展亦白的身体随意一颤,就连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
“是不是觉得很巧合?”展白轻笑道,然后不给对方开口的机会,继续说道,“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刚才你在击杀公子田的时候,嘴唇蠕动间无声吐露的应该是北辰九落极剑尊吧?”
展亦白默然,或者说是无言以对。
“东华九霄唯剑宗,北辰九落极剑尊,但凡不是傻子,都能听得出来,这两者之间必然存在极为特殊的联系。”
“哦,那么倒想请问展兄,它们有何联系?”很短的时间,展亦白就收拾好了心情,再次嘴硬道。
“你又何必明知故问呢?”展白苦笑的摇了摇头,展亦白完全就是在跟自己甩无赖啊。
在这种情况下,即便自己真的能够拿出真凭实据,对方怕也会强词夺理的予以否认的。
“什么叫明知故问,我确实不明白。毕竟,这世上还是存在偶然跟巧合的。”不出所料,展亦白的表现,并没有辜负展白的猜测。
“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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