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焰红唇,媚眼如丝,展亦白并非良人,面对近在咫尺的诱惑,如何还能坐怀不乱。
之前,对于清郡的一切误会,在酒后之言中全部化解,甚至还让展亦白生出了丝丝的怜悯。
“难道你真是木头么?”之前已经微微闭上美眸的清郡,睫毛颤动,微开的眼睛内满满的失望。
干柴烈火,终于因为一句话、一个眼神而被彻底的点燃。
哐当!!!
展亦白手中的酒杯掉落,空闲下来的双臂近乎粗野的捧住了清郡的脑袋,在她惊慌无措中,狠狠的吻了下去。
红唇炙热,莲舌添香,抵死缠绵中,河堤崩溃,溢出汹涌的丝滑。
说不上技巧,却足够粗鲁,超乎想象的激烈碰撞,瞬间撕裂了清郡软弱无力的抵抗,也彻底的激发出了展亦白全部的野性。
粗喘如吼,娇啼似莺,此起彼伏,交织成布,急速提升的温度,最终让两人忘乎所以,手脚并用略显笨拙的互相撕扯着彼此的衣服。
嗤啦……
衣袂飘飘,宛若飞雪,接下来的一切便水到渠成,却也充满了别样的风情。
展亦白作为妖修的凶性被彻底的释放出来,加之其强壮的体魄,显然远远不是娇小的清郡所能抗衡的。
翻滚中,雅间内的矮桌全部粉碎。当地面已经承受不住鞭挞之后,战场转移到了墙壁,紧接着是狭小空间内无处不在的空气。
清郡是个骄傲的女人,不过却被其风骚的外表所掩盖,性格中的强势在以往可谓让她死去的搭档天启吃尽了苦头。
可在这次的战斗中,先天的不足却让清郡屡次的反攻皆告破产。因为身材的娇小,使得连接触地面的机会都没有,仿若无根的浮萍一般,随着展亦白一次次的攻伐而溃不成军。而当希望便成了绝望之时,即便意志再坚韧之人,也只能听之任之彻底放弃了。
天昏地暗中,海浪汹涌,掀起无边的浪潮,直抵最高点,然后落下,再被高高抛弃,潮起潮落……
当风终云散,海面重归平静,沙滩上已然只留下片片狼藉。
胸膛的起伏变得平缓,展亦白低头望着怀中如同野猫般昏死过去的清郡,一时间,心情变得颇为复杂。
在此之前,打死展亦白都不会相信,自己会跟怀中的这个女人发生这种荒唐之事。
可事实胜过雄辩,展亦白倒也不是推脱责任,只是当冷静下来后,却是发现了一些不同寻常之事。
别看清郡外表风骚,可骨子里绝非随便之人,地毯之上的点点落红足以证明一切。
可就是这么一个女人,怎么会如此轻易的委身给自己这个认识不过几天的“陌生人”呢?
酒后乱性么?
若是对于凡俗之人,这或许是个不错的借口,可放在展亦白跟清郡的身上,就是莫大的笑话了。
不仅是清郡,还有展亦白自己。
现在回想起来,展亦白才悚然而惊,今天的自己意志力竟然变得极为脆弱,也正是因为如此,才在清郡的勾引下,毫不犹豫的点燃了体内的那团火焰。
那么这种情况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追本溯源,很快答案就浮出了水面。
“是她?!”
此时展亦白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那个怀抱着雪白狐狸的少女。
只是奇怪的是,认展亦白如何努力,脑海中的画面中就是找不出那个女子容貌的特写。所有的画面,各个角度的都有,可偏偏全都有意无意的避过了脸颊。
一股燥热毫无征兆的再次席卷全身,甚至影响到了怀中熟睡的清郡,不自觉的发出一声轻吟,展亦白大骇之下,急忙强行将脑海中的画面隐去,直到良久,才压制下了体内的火焰。
“好强的魅术。”
不用说,今天展亦白之所以跟清郡发生这种事,虽然看着有着各种的偶然巧合,可归根究底的元凶,绝对是那个女人。
如果展亦白没有猜错的话,当时在场的另外两对此时怕也已经做出同样的事情了吧。
想到这,展亦白不禁有些胆寒。只是看上一眼,就能在不知不觉中削弱人的意志,并激发出最原始的天性,这该是何等可怕的力量啊。
“那个女人实在太危险了,以后还是少惹为妙。”展亦白暗自下定决心道。
正如展亦白所猜想的那般,就在两人在酒楼的雅间内胡天海地之时,涂山的一处荒芜的丛林中,也有一对野鸳鸯在做着同样的事情,其情景更加的不堪入目,战斗之激烈,甚至让他们最后变回了原型,只见一头巨大的野牛骇然压在一条巨蟒的背后,剧烈的起伏着。
而在另外一处颇为典雅的竹楼内,卓氏兄妹虽然做着同样的事,可他们脸上的表情就复杂的多了。时而欢愉,可时而也会散发出仇恨与痛苦的神色。
“哥哥,我……我真的不想这般下去了……哎呀,咱们这样报复不了爹爹,只会让娘亲更加的痛苦。”香汗淋漓中,卓七娘承受着身上流着相同血脉之人的一次次冲击,娇俏的脸上却已是泪流满面。
“不准叫他爹爹,他不配,因为他是畜生。”听到这话,粗喘的卓不凡脸色越发的狰狞,“不然的话,他又怎么会做出那般龌蹉之事,需知你的娘亲可是……可是我的妻子啊!!!!”
呜呜……
兄妹俩的动作猛然停歇,紧接着便相拥着嚎啕大哭起来。
……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相比于卓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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