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一声轻响,毫无反应之下的展白,惊的全身一个哆嗦。
一柄银色的小刀电光火石般插入了蝉儿的心口,顿时间,殷红的鲜血直透衣衫,并迅速扩散,而刀柄赫然抓在她自己的手上。
“你做什么?”展白是真的吓住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蝉儿会在自己的面前自戕。
一缕鲜血从蝉儿的嘴角溢出,给她倾城的容貌上平添了一抹凄美。
“这就是我的答案,如果真有你说的那一天,我谁都不帮,唯一能做的就是一死而已,呵呵。”受了如此重的伤,蝉儿仿佛没有丝毫感觉一般,甚至还笑得出来。
一抹冰凉直透展白的心扉。
即便他明知眼前的女人演戏的成分居多,但还是不禁一阵胆寒。
好狠的女人,好疯的女人,好烈的女人。
为了达到目的,甚至不惜……
眼看蝉儿的身子摇晃了一下,展白几乎条件反射的冲上前去,一把搂在了那堪堪一握的柔软腰肢之上。
“这个答案你满意么?”蝉儿面带微笑,全身的力气都倚靠在展白的臂弯之上。
“你……赢了。”望着怀中的女人,展白脸上的面具都已经变成了青铜之色,几乎咬牙切齿的说道。
“冤家,还不快给我……疗伤。”说到最后,蝉儿已是气若游丝。
以展白的眼力,如何看不出,那一刀不论力道还是精度,都没有丝毫的瑕疵,根本就是照着心脏去的。这个女人之所以还没有死,完全是依靠太玄境强大的生命力在支撑。
“你们两个混蛋,还不快出来帮忙。”展白现在真是一个脑袋两个大,再也顾不上其他,朝着书房外咆哮道。
果然,门口闪过两到身影,赫然是魏真跟闻人浪谍。只可惜,被展白这么一嗓子吼得,人是不再躲藏了,却是犹如惊弓之鸟,撒腿就跑。
“你们……”展白气结。
这两个没有义气的混蛋。
蝉儿的伤势虽重,但只要能够及时的救治,倒也没有生命危险,只是这伤口的位置太过敏感。现在已经被这个女人赖上了,若是在看到不该看的东西,那就当真是黄泥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原本还想着让魏真两人帮忙找医师,哪怕只是当个见证人也好,可偏偏这俩混蛋,掉头就跑了。而此时琴音正好又出去办事,身边连个体己的人都没有。
低头看了眼怀中,情况越发糟糕的蝉儿,展白咬了咬牙。
反正都已经被赖上了,死就死吧。
下定了决心,展白猛得挥手,刮起一阵狂风,将书房的房门关闭,然后将蝉儿一把抱起,四周望了望,最终将其平放在书桌之上。
好在书桌够大,正好合适。
“蝉儿姑娘,得罪了。”展白先是对着蝉儿拱了拱手,这才略微颤抖着将手伸向了那被鲜血染红的伤处。
嗤啦!!!
绵帛碎裂之声响起。
……
展白并非柳下惠,更不是什么守身如玉的传统卫道士。若是放在前几个月,面对这种送上门来的,别说出言调戏了,就是真的推倒,都不带犹豫的。可现在因为某些特殊的原因,他却不能如此做。
只是,面对蝉儿这种红颜祸水,仅凭意志是能够抵挡的么?对此,展白心里实在没有多少信心。
望着书桌上那张我见犹怜的面容,展白深深吸了一口凉气。
任何美丽的东西都是值得欣赏的,可若是当这种美丽上升到某种极致呢?
物极必反的道理,在哪里都有存在。美好的极致就会变成危险,极度的危险。其他且不说,就说展白前世那些有史记载的绝世美女,最后又有几个是好下场的,不仅自己落得一个不得好死的下场,甚至连累的国破家亡,背负骂名,为后世千夫所指。
眼前的蝉儿还有那个蝶衣就归于这一类的女子。
失之相思,得之心忧,让人又爱又恨,又喜又惧。
“冤家,你再看下去,奴家就真的流血过多而死了。”蝉儿虚弱的低吟将展白从感慨中拉回现实。
伤口处的衣衫已被撕开,露出大片莹玉,晃煞人眼,滑腻程度,甚至让从伤口处流出的鲜血,无法附着,化作点点血珠,纷纷滑落,不留一丝痕迹。
伤处的位置极为敏感,正好处于高耸的下方。
仿佛被某种巨大的魔力所吸引,展白极尽克制的目光总是会不自觉的上移。
穿上衣衫还不觉得,直到此时,展白才发现,面前这个女人资本竟然如此雄厚,黑色蕾丝边的内衣据目测足足达到f罩,即便如此也几欲撑裂。
咕噜!!
口水吞咽之声随着喉结的上下涌动而发出。
“听蝶衣姐姐说,这种里衣还是出自展公子之手。”眼见展白迟迟没有动作,蝉儿也不再催促,反而落落大方的说道。
“所以我现在极为后悔,看着维密轩日进斗金,而我,却连一个大子都没有落下。”展白一边说,一边在进行着意志力的斗争,一滴滴汗珠已经顺着面具从下巴上滴落。
“咯咯,那展公子不如就将奴家当做万花苑的报酬好了。”蝉儿娇笑,“哎呀,冤家,轻点。”
就在蝉儿调笑中,展白已经快速的将小刀拔了出来。
紧接着,没等鲜血大量的涌出,展白的手中已经覆盖了上去。
处理这种外伤,最快最好的方法不是伤药,而是以玄力疗养。
当然这种方法只对玄修有效。
但凡外伤,肯定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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