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而后立?为弟愚昧,还请兄长教我。”魏真一愣,不解道。
“因为此事,魏国府算是把地下城所有的势力得罪光了。为了平息众怒,最好的办法自然就是自我解散。”展白此话一出,魏真就仿佛被踩了尾巴一般的跳了起来。
“不可能。”
“主公,稍安勿躁,且听陆先生将话说完。”蔡公公一把将魏真按住,防止他做出激动的事情来。
“解散魏国府,有如下好处。第一,平息众怒。至于原因我刚才已经说了。第二,也是给那四大势力面子,有了面子,便有了台阶下,心情舒坦了,万事都好说。否则,你觉得得罪了四大势力,魏国府在地下城还有立足之地么?至于最后一个好处,魏真,你不会真的要散尽家财,就为了跟天鹤帮他们同归于尽吧。其他的且不说,明日,当那些散修找****来,这奖励你是给还是不给。给了,即便你魏国府底蕴再是深厚,也定然被脱的一贫如洗。若是不给,魏国府将迎接什么样的后果,这不用我说了吧。”展白的一番话,说的魏真冷汗连连。
正如展白所说,事情到了这个地步,魏国府如果不自行解散的话,那后果必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可如果真的解散,那自己还有何脸面面对列祖列宗?
万分苦恼的魏真一把抱住的脑袋,一瞬间,整个人仿佛被抽干了精神气一般,颓废的坐在了冰凉的地板上。
“怎么?舍得不这份基业?”展白望着呆滞的魏真,心中很有些怒其不争的冷声道。
“这可是我魏家祖宗经历了千辛万苦的磨难才创建的啊。子孙不孝,把天下都给丢了,而就在现在,我这个不孝子,甚至连剩下的这点基业都无法保全,这让我死后,还有什么脸面去见列祖列宗啊!”说到这,魏真已是老泪横流。
心比天高,命比纸薄,这就是形容自己的么?
魏真苦涩的想着,想当初,自己自负有满腹的经纶,甚至不惜那般对待父亲,取而代之,可结果呢?
父亲虽然平庸,至少魏国府在他的手中,还安然无恙,可到了自己手中,却变成了这等模样,这是何等的讽刺啊。
“给我滚起来。”就在这时,一声冷喝从展白的口中传出。
“嗯?”魏真抬头望着一脸冷漠的展白,也不知是挑动了他哪根筋,全身的颓丧顿时化作愤怒,猛地从地上爬起来,一把抓起展白的衣领。
“都是你,都是你。悔不当初,我竟然听信了你的谗言。说,我魏家跟你有何怨何仇,让你费尽心思的要如此加害?”魏真狰狞的面孔,此时是那般的扭曲。
“主公!”一旁的蔡公公没想到,魏真竟会突然发作,想到展白的恐怖,吓的已经神色大变,正要阻止,却见展白抬手给拦了下来。
“呵呵,你真的这样想么?”展白突然轻笑。
“事到如今,你还让我怎么想。若不是你,我魏真能走到如此地步,我魏国府会陷入如此四面楚歌的境地?”被打击的已经丧失理智的魏真,嘶吼道。
“哦,既然如此,你想怎样?”展白依旧风轻云淡,只是看向魏真的眼神即使隔着面具却依旧透出戏谑。
“我杀了你。”魏真说话中,拽住展白衣领的双手上,已经散发出浓重的玄力。
“你确定能杀得了我?”展白一声冷哼,身上气质猛变。
一股无情、绝望之意,突然冲入魏真的心田,让其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战,因为愤怒而迷失的心智,顿时惊醒。
“兄、兄长……”手中凝聚的玄力渐渐消散,脸上的愤怒转眼间已经化作羞愧。
“哎,知道么,如果你真的要动手的话,那么现在你已经变成尸体了。好在,你没有完全的失去理智。”展白一声叹息,轻轻的摆手间,已是将魏真的双手打掉。
施施然的重新坐回到椅子上,展白轻瞥了魏真一眼,“清醒了么,如果清醒的话,就听我把话说完。”
“兄长,我该死,竟然……”恢复冷静的魏真一想到刚才自己的所做,已是吓得冷汗淋漓。
“不用说了,我理解你的心情。”展白轻飘飘的一句话,将刚才的不愉快掀过,因为带着面具,外人也看不出,他是真的释怀,还是故作大度。
“还记得我刚才说过什么么?”展白开口问道。
“为弟愚昧。”
“我刚才说,破而后立。”展白说到这,声音陡便,毫无征兆的一脚踹出,将木讷的站在原地魏真踹飞。
“你是蠢货么?要不要我将这四个字什么意思,给你详细的解释一番。”展白怒吼一声,人已经从椅子上跃起,不等魏真从地上爬起来,又是一脚踹出。
看到展白殴打魏真,一旁的蔡公公不仅没有劝阻之意,甚至还大松了一口气。
生气就好,发泄出来,总比憋在心里,日后生出嫌隙好得多。而且展白这番作为,才像足了兄长教训不成器弟弟的样子啊。
同样的,挨了揍的魏真也终于放下心来,脸上做出委屈之状,面对展白踹出的脚,却是躲也没躲,再一次被结结实实的踹飞。
“你个蠢货,就这种智商还妄图将魏国府发扬光大,在我看来,比起你父亲,都是不如。刚愎自用,自以为是,说的就是你。魏国府解散了又如何,难道你个笨蛋,就不知道暗度陈仓的道理。没了魏国府又怎样,只要手里有钱,有人,有宝贝,随时都可以创立赵国府,钱国府,难道你连这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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