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加尔文被流放阿德拉的消息除了安迪亚王国红衣主教朗多禄知道之外也没有其他人知道了,只是最近一年,加尔文刑期快到了,格林度派遣一名”新教派”的神父前来,故意针对加尔文,试图让加尔文再犯错,他就有借口增加加尔文的刑期。
“如果不是你来,也许被封闭了部分灵智的我会被真的落入他们设好的某个圈套,这刑期又会增加。”加尔文感慨地说道,对于托马斯,加尔文一直有着欣赏、感谢的心思,这番感慨只是把自己心里想的都说了出来。
托马斯连忙弯腰谦逊了一下,道:“那是大人您仁慈,收留了同样丧失记忆的我,我们才能相互扶持,一起挫败鲁伯特的种种阴谋。”
加尔文笑眯眯地看着托马斯没有说话,让托马斯误以为自己哪里说错,带着小心地眼神看着加尔文,心情还有几分紧张。
“我们一起经历了那么多,你觉得还叫我大人合适吗?”
“那……”
加尔文哈哈一笑,手捋了下花白的胡须,道:“当我还是枢机主教级牧师的时候,巴结、奉承、阿谀的人很多,当我落难的时候,就只有打击、奚落、嘲讽我的人,虽然灵智被封印了一部分,但记忆却没有消失,别人对我的坏我不会忘记,但有些人对我的好我更加要记住。”
加尔文看向托马斯的目光温暖地就像冬日里的阳光,虽然亮却一点也不刺眼,相反还觉得很舒心。
“你是否愿意做我的学生?虽然我知道自己可能教不了你什么东西,但有一个枢机主教老师的后台,对你以后的发展还是有很大帮助的。”
托马斯不是那种矫情和清高的人,当即就站起来,对加尔文正式地施了一礼道:“感谢老师,托马斯以后一定会加倍努力,不让您失望。”
“我相信你会的。”加尔文点点头,指着一旁的椅子道:“坐吧,我还有事要和你说。”
托马斯坐了下来,主动给加尔文的杯子里倒满了水,双手递给加尔文,道:“老师,请您训示。”
“说不上什么训示,就是和你说说未来的打算,我此次回圣庭山不打算带你回去,倒不是不愿和你分享这份荣光,而是圣庭山不比这里,那里是整个光辉神教的政治核心,每走一步,每说一句话都要无比小心,一旦被政敌抓住把柄,会给你和你的盟友带来想象不到的风险,那里每个人都想争取到更大的权利,每个人都想踩着别人的尸体往上爬,你如果不把整个教会的体系弄懂了,很难在那里立足。所以,我觉得不带你去反而是对你的保护,但你如果能在中枢之外的教区锻炼一段时间,再去会更好,你认为呢,如果你一定想去我也会带你前去的。”
“去?当然不愿意去了。”托马斯在心里想到,“自己想走的是魔法沙盒天生的缺陷注定了走神职人员这条道路会进展很慢,虽然有个强大的老师作为靠山,但自己最终所能达到的高度还是要靠自己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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