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御一吼,当即吓得一激灵,双手一紧,宫御心里也跟着一紧,然后也是一个激灵,暗叫:糟~药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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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歌大眼睛空洞洞的,瞳孔放的很大,无神的望向宫御。
晚了吧!早就不让你乱动的,偏要动!
宫御怀着极为复杂的心情叹了口气,抄起一块抹布把雪歌的小脸抹干净,又扯过雪歌的手,仔细擦了,头发上的也小心抹掉,但是有几束仍然粘着,都打绺了,也是没办法,只能等风浪过去后再洗掉了。
这才胡乱清理下自己,整理好衣服。
毕竟,都那样了,也不在乎让她多看这两眼了,不然,反而着行迹,还是先把俩人都收拾干净要紧。
扔了麻布,揉面团一样,把软掉的雪歌整齐码在旁边,再次吹灯盖被。
黑暗中,宫御毫无睡意,又是舒畅又是难过:这特么叫什么事啊!
好吧,专家们说的没错,性教育果然是刻不容缓,否则就会酿成悲剧,伤害了别人,更伤害了自己。甚至不能说这事的发生是偶然中的必然,因为这就是实实在在的必然,讳莫如深就必然导致这种结果。
经过这一次,雪歌会老实一阵子吧,大概……
窗外有些发白,波涛有所减弱,云也散了,霜月现身。
宫御朝雪歌侧过身,怜惜的摩挲着她的小脸。
微光里,雪歌一直大睁着眼睛,她眼睛其实很大,只是没全睁开。黑漆漆的眼珠动也不动,也不眨眼,就有点呆呆的,大概是真给吓到了。
倒霉孩子……太熊了……
宫御有点心疼,硬着头皮安慰道:“不要乱想,没事。男人嘛……本来就是这样的,并没有什么可奇怪的。还有,内个……以后要是还有想知道的,直接问我,别乱来就好,懂了没?”
“唔……”雪歌缓缓回过神来,含混应了一声,略垂下眼睑,就恢复了惯常威严中略带妩媚的眼神,也朝宫御侧过身……
瞧着,怎么……
好像是一副想要漏夜相谈的样子啊!
呃……莫非,这就打算开问了么?可以不可以不要这么着急啊!人家……人家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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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如果眼前不是个求知若渴青春期少女,而是个风韵少妇,那怎么聊都随意,随便聊,各种聊,宫御笑坐钓鱼台,怡然不惧。
可是现在的情况就实在不一样了,对于始终没能抛掉节操,又没能从直觉上接受现代性教育理念的宫御来说,总觉得是在毒害纯洁无暇的花骨朵,压力太大,体会不到乐趣。
并且,考验也太严酷!要是宫御对雪歌完全没想法,那也罢了,问题是有的啊,实事求是的讲,对别人不清楚,反就是颜值突破天际的非人存在。
并非宫御效法国父,而是雪歌的颜值的确超越了年龄藩篱。而且,他一想到地球文明的条条框框也已经多半见鬼去了,现在是提倡早婚早育的类古代,就难免又蠢蠢欲动了,不过务必淡定。
因为雪歌的青春期问题相谈已经开始了……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天真无邪的地狱,几乎就是在拷问!
雪歌的问题直抵核心,宫御浑身冷汗,支支吾吾的,被面前的好奇少女给问得面红耳赤。
什么该讲,什么不该讲,又该讲解到什么程度,宫御心里并没有个准谱,只能凭感觉来,然后,能不说就尽力不提,然而雪歌已经憋了不是一天两天了,眼里不容沙子,每一个细节都要挖掘到极致。
大概,美国国税局审问逃税嫌疑犯也是这个感觉?
因为宫御各种支支吾吾,所以雪歌光听也听不明白,就想要实地考察……
赶紧按住!无论考察她自己还是考察他,都受不了!
宫御以不讲相威胁,算是把她稳住了,结果她又想下床去去纸笔画出来,也赶紧拦下来。
就这样,俩人面对面躺着,雪歌又想了想,从被窝里伸出了两只纤柔的小手,白皙得仿佛在发出荧光,眼睛适应了船舱中的晦暗后,倒也看得清楚,就这样朝宫御比划起来……
至于比划的什么……总之那画面太美,以至于宫御都不敢看了,下意识的偏过头。
雪歌随意搭手过去就把宫御脑袋搬了回来,少女脸上也热热的,却继续道:“你看,是这样的么?”然后那纤柔小巧的双手合到一处,又动了起来……
噫~~~~天啦噜!为什么要给人家看这种东西!人家不要看了啦!
相信以上心声可以稍微传达一下,宫御此时心中不好到了何种程度,总之,各种感觉不好。
至此,宫御终于明白了一件事,为何当年青春期性教育在他的祖国大陆如此难以推广——凡事知易行难啊先生们!
该怎么做是一回事,实际去做完全是另一回事啊亲爱的同志们!
很多人无法理解宫御为何要选择流氓之路,相信眼下的事态已经可以说明问题了。
“那个,能休息一下吗?”宫御是在无法回答,只能战略性撤退。短短两分钟,就已经如同被白猫逼到墙角的硕鼠那样,几乎战战兢兢了……
无知少女比风韵少妇可怕太多了!
“现在不就是在休息吗?”雪歌特意拍了拍脑袋下面枕着的豆子枕头,威严的眼睛闪闪发光。
“这个……要讲明白,需要很久,所以……”宫御努力拖延,真心害怕雪歌接下来高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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